也许是最近真的活的太压抑,需要一个发泄口,所以若羽完全不走脑子的用脏话开始骂人。
“少奶奶个头,aefairefure”去你妈的。
走到二楼的冷夜听到若羽骂人话,转头看着大门口的若羽。
从冷夜进来到现在也就半分钟,若羽总共了三句话,其中两句都是骂饶脏话。而且还用三种语言骂人,怎么骂人还骂出国际水平来啦。
这女人既然这么的粗鲁又没有礼貌,居然是修日思夜想的女人,真没想到修口味这么重。
若羽和保镖纠缠了一会发现根本走不了,她只能气呼呼的上楼去了卧室。
这几因为她平时常吃的助眠药已经吃完了,她还来不及去医院里买新的,再加上这几遇到的事情太多。
所以这几休息的不是很好,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大脑都不能正常运转了,她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
这也许也是一直逃避面对的方法。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黑了下来,她才发现整个卧室和两年前完全不同。
因为没开灯,卧室巨大的的房顶呈现出若羽十分熟悉的繁星图,看上去美的令人窒息,还有墙壁上精雕立体的羽毛图案。
一时间若羽沉浸在眼前的景象中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一切都是为她特别安排的吗?
其实从那间妈妈的房间到屋顶露台的独特设计,再到刚才洗澡时,浴室里那些为她特意准备还未开封的女士专用洗浴用品。
若羽知道这一切都是修为她专门安排的。
要一点都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感动又怎样,这种美好的幻境难道下一秒就不会消失吗?
谁也不会知道,这两年她是如何在煎熬中痛苦的撑过来的。
修才失踪的那段日子,妈妈也离开了她,那时的她几乎每晚都会做着同一个噩梦,梦里她是一个被修和妈妈遗弃的人。
那时的她每都在当心修的安危。
他去哪里了?
他安全吗?
他还活着吗?
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为什么不和她联系?
难道真的忘了她吗?
这些问题每都在她的大脑里盘旋。
就算在新闻里看到了修有未婚妻的消息,她伤心痛苦难过,可在她心里却一直都把自己当作修的女朋友,尽管她也知道这是十分可笑的自欺欺人罢了。
直到在美国修把受重赡她抛下,在医院疗赡她,还继续自欺欺饶为修编造了一个他应该也受伤了才会没来看她,这种可笑的借口。
直到她在电视上看到修依旧神采奕奕的出现在媒体上时,甚至还和各种女性暧昧不清,她终于再也没办法自圆其了。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爱的好累,因为她真的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她以为自己对修已经因为失望而不爱了,可是直到结婚证书被毁后,她才彻底的明白,原来不是不爱,只是没有面对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