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三殿下把不该知道的人杀了，眸里冷冽，这杨忠做事太没本事了些，派人分开询问，可也惊动了太多人。拦不住的他拦不住，太子等人那边的，他都善后了。

看到都是些针对女子的药，还有一些控制间谍的药，三殿下首先疑惑的是这些药都罕见，甚至有些并非本土若能生产，杨忠打探这些药做什么？

逸王却猜疑是不是云胜中了药，可是这么多她怎么会中这种药？

而皇帝则又差点晕了，云胜难不成，想用这些药控制一批打入京中各府的间谍不成？

可帮他研究的人拿出一份密书指明，这是边关曾存在的梅毒机关处研制的些方子，只在机关处和管理处有记载。

而且，机关处多年前被破，赶尽杀绝，藏书尽数被毁，不应当是有人心存利用的心思。

况且，若要利用理当打问配方，而非打问作用。

且，如此光明正大的打问于京城，定然是不知道这些的辛密的。

皇帝也耐心下来想想，派人盯紧云胜将军府。

若不是也就罢了，若中毒之人是云胜，那……他就要另外提拔。

向来机关处的间谍，没活过三十岁的。

纵是当年当上了敌国皇后的女子。

机关处宁可废掉棋子也不给棋子反抗机关处的机会。

所以，要毁掉机关处，那就只能是有生之年。若真是如此，难不成毁掉机关处的人，是云胜？

云胜不知道一件小事这般多人惦记。

只是回房后，便有人通报了她此事。

虽然，泄密给了杨忠，可这般不忠之人，为的是钱财，而不是杨忠可信的身份。当日，就被处理了。新培养人才很不容易，推拿的事暂且放下了。

杨忠看到信纸几近傻了。自从有了银钱，他也开始利用交友笼络自己的人脉。

这次用的三人是他招揽下来的。

其中一人见多识广，也曾及第状元，后因小人入狱，如今身为贱籍官奴被杨忠所用。

因药露骨，此人单独与杨忠回话。

杨忠看着他问到:“忠怀你怎么看。”

“回公子，此药本是六年前被毁的梅毒机关处所制之药。目的在于控制投于敌国的细作。这些大部分是貌美出众的女子，先前忠怀见过一份密函，于二十年前位及皇后的孙钰莹便是因毒而死。孙皇后本欲报复，却因幼子被挟持而放弃，香消玉殒。”

此事杨忠也听过，只是不知道孙皇后盛宠之时暴病而亡的原因。

“不知公子是为谁而打探。”宋忠怀问到，杨忠慌神，回过神来收起“没什么，无意间知晓罢了。按忠怀之意，中药的女子，必死无疑？”

“也不见得，听闻机关处被毁，曾逃出一批女子，也许带有解药也不一定。”

杨忠点头:“若还有细谈，整理一份文书给我。”

“是，公子。”

“下去吧。”杨忠把书信藏于盒中，上锁离去。

晚上，云胜依旧沐浴，杨忠放了一叠纸在她面前。

“说的可是真的，你会死？”

云胜闭目养神:“以前会。”

“意思是……”

“现在不会。”

“你受苦了。”杨忠跳进水里腻着她，像失去妈妈又失而复得的雏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