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洛雪瞥了眼不可置信的女鬼,再次点了点头,“我说了,可以,现在轮到你了。”
“好,我要你立誓。”女鬼闻言神情微微欣喜,不过双眼一转,想到了什么,还是开口提了个要求。
朱洛雪双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不过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一脸严肃的立誓,“我,朱洛雪,以自身修为立誓,保证让你转世成人,若违背誓言,我将修为尽散,根基损毁。”
很快,一个玄之又玄的联系出现在了朱洛雪和女鬼身上,她们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如果违背了诺言,那么朱洛雪就会如她所说的那样。
这一发现让女鬼松了口气,然后把自己所知道的缓缓地道来,既然如此,她也没有隐瞒,“其实,我是在七欲花组织里面看见过的,这个记号似乎是在一本秘籍上面,而那本秘籍正好是七欲花组织的立身根本,我虽然那个时候身为长老,但是却也不过只是看来其中一些。”
“我所学到的一些禁书就是那个书里面教的,我们七欲花组织的老大学习的就是那本秘籍。”
“后来,我就因为这个珠子的事情死了,七欲花组织被围剿,现在那本秘籍我也不知道沦落到哪里去了。”
“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了。”
朱洛雪在一旁一边听着一边屈指敲打着桌面,沉思着,秘籍,还跟七欲花组织有关系?
她怀疑那本秘籍应该是跟系统一号有关系,里面可能记载了很多禁术又或者修炼方法,所以那个七欲花组织的人才有可能凭借这个秘籍,建立了这个七欲花组织。
这样一想,倒是也十分合理,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来现在这个七欲花组织被围剿之后,那个秘籍应该没有被销毁,甚至落到了别人手里面,让那个人卷土重来,让七欲花这个组织死灰复燃。
只是,现在她毕竟关心的就是,七欲花组织的那本秘籍里面到底记载了多少方法,多少秘密。
至于别的,估计这个女鬼也不知道多少,尤其是七欲花组织在她死后,又发生了那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你还记得那本秘籍里面,记载了什么内容吗?”朱洛雪低垂眼眸,透着一丝阴沉不愉,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一本秘籍会对她造成打击。
女鬼闻言到也不奇怪朱洛雪会提这个问题,毕竟她也觉得一般人都应该对这个感兴趣的,所以早就做好准备了。
“那本秘籍一直掌控在老大手里面,我身为长老,也只有见过一次,里面记载了很多禁术,像是什么傀儡术,炼鬼术,转运大法等等,我们只能挑选一个,而我就挑选了魅惑术来学习。”
“我的魅惑术,不仅仅能控制人,甚至连鬼都可以,而且不只是魅惑,甚至可以操控。”
“这样啊。”朱洛雪听完了,心里面早有准备也就没有太吃惊,不过魅惑术?一想到陈虎的下场,顿时明白了它的威力,确实不错。
不过傀儡术?她顿时联想到了那个逃走了的七欲花组织的人,不就是傀儡术非凡吗?
看来,那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应该也是七欲花组织的长老了身份地位还真的不低呢!
只是可惜让她跑了,不过她对于秘籍里面记载的东西内容也有了深刻的了解,毕竟她已经跟那个人交过手了,领教过那个傀儡术了,的确非同寻常。
女鬼看着朱洛雪一幅冷静的样子,内心对于她的定性越发的佩服了,真淡定。
“好,既然这样,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答完,我就送你去轮回转世。”朱洛雪皱了皱眉头,缓缓地说道。
“好。”女鬼没有迟疑,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她这么可能半途而废。
朱洛雪也没有为难她,而是问了跟七欲花组织相关的信息。
女鬼却出乎意料的咬着牙,摇了摇头,犹豫的说道,“我虽然是七欲花组织的长老,但是我并不是十分了解这个组织。”
“哦?”朱洛雪听了这话,有些诧异的看着女鬼,双眼打量,想要发现她说谎的证据,但是很显然女鬼的表情虽然有些犹豫紧张,但是并没有心虚。
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身为长老,却不怎么了解这个组织,太奇怪了?
女鬼也注意到了朱洛雪对她所说的话起疑了,但是她也很委屈疑惑,毕竟她说的是真的,她身为长老,却真的不怎么了解自己所在的这个七欲花组织。
害怕朱洛雪不相信她,女鬼还是咬了咬牙,满脸坚决的立誓说道,“我可以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说谎了,那那就让我魂飞魄散!”
听到了女鬼不顾一切的立誓,朱洛雪倒是对于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也发的肯定了,看来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了。
只是这样一来,这个七欲花组织到底在搞什么啊?长老都不了解自家组织的情况,还这么管理,还是说,女鬼这个长老只是一个空头名号,除了可以看到秘籍之外压根什么都不是,所以才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女鬼压根不怎么了解七欲花组织,这样的事实。
“那好吧,我相信你了,只是这样吧,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朱洛雪捂着额头,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好。”女鬼听到了朱洛雪相信她的话,立马松了口气,太好了,然后把自己知道的信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出来了,“实际上,我是意外加入七欲花组织的,因为他们有人发现我有天赋,学习了法术,后来我突然成为了长老,获得机会,学习了秘籍上面的魅惑术,接着我接到任务,来这里寻找可以许愿的珠子,接下了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至于七欲花组织的相关信息,我只是记得,那个时候似乎是有十几个长老,擅长学习的方面都不一样,至于老大总是带着一张面具,不过应该是一个男的,看着挺年轻的。”
“我打听了,老大似乎名字里面有一个俞字,所以我们都叫他俞老大,但是据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似乎有传言说,俞老大的脸被毁容了,长得可难看了,所以见不了人。”
“不过俞老大从来没有理会这些传言,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些都是假的诋毁,我可以保证俞老大一定是一个大帅哥!”
“是吗?”朱洛雪听着听着,就发现了女鬼跑题了,顿时有些无奈的出声敲打,“还有别的吗?”
“哦哦哦。”女鬼被朱洛雪打断了之后,终于反应过来,急忙点头,把话题转回来了。
本来她还想要再多说一点关于他们俞老大的看法,奇怪了,她回忆着脑海中关于俞老大的身影,总觉得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见过?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做鬼太久,记忆有些混乱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她也就没有说了。
“还有就是,我们七欲花组织的长老还有俞老大都有令牌,那个令牌是俞老大亲自炼制的,可以让我们逃跑,还可以召唤等等功能,最重要的是,我们滴血过后,我们所有人的命都会在俞老大手里面掌控着。”
“令牌?”朱洛雪听到这个线索,微微一愣,随即把自己得到的七欲花令牌递了过去,“你看看,是这个吗?”
女鬼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令牌,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急忙细细打量,她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令牌了,毕竟她都死了,而且她死后不久七欲花组织被围剿了,对于这个令牌她就更加没有在乎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还会看到这个令牌,女鬼将这个令牌翻来覆去的观察,虽然不知道她这个长老这么来的,但是她到底已经是长老了,所以这个令牌她也是有的。
那眼前这个令牌和记忆里面的令牌一一对应,最后得出了结论,不错,就是这个了,连变都没有变。
把这个事实告诉了朱洛雪的女鬼交回了令牌,然后就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朱洛雪出声。
朱洛雪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个令牌,没有变化?难不成还是同一个人?那个俞老大,当年围剿里面并没有死?
一想到这个猜测,顿时心一跳,虽然有些危言耸听,不过她知道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事实。
毕竟俞老大一直带着面具,压根没有人见过他什么样子,那么他们又怎么可能保证他就一定死在围剿里面了呢?万一他找了一个替死鬼呢?
越想越觉得不好了,不过朱洛雪还是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自己吓自己。
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她也已经又所准备了,应该不至于被七欲花组织打个措不及手吧?
“那,那,你还有要问的事情吗?”女鬼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朱洛雪闻言,微微颔首,回答道,“没有了,走吧,我送你去轮回吧。”
“好。”女鬼听到了这个回复,立马有些激动,双眼紧紧的盯着朱洛雪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朱洛雪也没有拖延,直接抬手取出令牌划破空间,召唤了阴差过来。
很快,那边空间缝隙越来越大,里面也传出来了铁链摇曳的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女鬼见状,对于朱洛雪的能力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对于她的承诺也越发的有把握了,毕竟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人,跟地府应该是有所交情的。
朱洛雪没有打理女鬼的各种兴奋激动的情绪,反正她已经做好打算了,既然已经答应了让她转世成人,自然要做到。
但是女鬼身上充满了罪恶,业力诸多,她也不可能放过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安排一个特别悲惨的命运去赎罪了,直到偿还清楚为止。
这应该也算是实现她的承诺了,而且还可以让女鬼得到应该有的惩罚。
一旁的女鬼压根不知道朱洛雪内心的想法,只是一心期待着,想象着轮回转世后的好生活,激动不已。
不一会儿,白无常一脸严肃的从黑洞里面出来了,一打眼看见了朱洛雪,顿时脸色微变,放柔和了许多。
“好久不见了,朱大人。”
“是啊,好久不见,白无常大人近日安好?”朱洛雪淡淡的笑了笑,礼貌的打了招呼。
“还行吧,只是最近地府里面有许多鬼魂失踪不见了,所以一直在加班寻找。”白无常闻言,皱了皱眉头,苦着一张脸。
他倒不是说假的,也没有夸张,最近地府确实忙得很,那些鬼魂丢失了,一些找回来了,还有一些没有找到。
冥王怀疑背后有人故意作祟,才会这样,但是他们查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太多的线索,那些找回来的鬼魂也是一问三不知。
所以他身为白无常可不就是累死了吗!
“失踪?”朱洛雪闻言,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询问,“你们查到了什么吗?”
“没有,那些鬼魂一个个都一问三不知就算了,还有一些竟然无缘无故魂飞魄散了!”白无常一想到这个,里面气愤不已!
都是因为这个事情他们已经加班加了很久了,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还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要说人让他们知道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他们一定要把那个人抽筋扒皮!绝对不放过他!
“这样啊,那倒是要辛苦你们了。”朱洛雪闻言内心也有数了,开口安抚着,接着就看见了一旁女鬼炙热的目光,叹了口气说道,“对了,差点忘了,我找你来还是有事情要说的呢。”
女鬼听到朱洛雪终于提到她的事情了,赶紧凑到他们身边,等着吩咐。
“是她?”白无常闻言,转头看了看女鬼。
“对,就是她。”朱洛雪点了点头。
“那好,不就是一个鬼魂吗?我带走了。”白无常无所谓的说着,抬起手,手里面的锁魂链朝女鬼袭去,一时间捆住了她。
快穿归来后我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