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倒是什么不能说的话题吗?
怎么突然沉默了?闭口不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人都喜欢上了沉默。有些秘密只能藏在心里,所以不能说有些事情不想去点破,所以不必说。不必说而说,是多说不当说而说,是瞎说。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当然两个人刚刚才说了,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共同承担,什么责任都一起揽下,无论什么话都要让对方知道,无所隐瞒,对彼此诚实,这就瞬间开始对一些话题闭口不谈,实在是让刚才的话题显得有些尴尬。
许是两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尤其是青玉脸憋的涨红,她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她可是成熟稳重,哪里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沉默到无语,是一种心静,只有懂的人懂沉默到流泪,是一种心动,只有自己的心懂沉默到沉默,是一种心境,只有淡然,坦然。
青玉还是说话了,“胡三娘找我倒也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你真要听?”
只是她似乎还有所隐瞒,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话说出来?说的甚为谨慎,甚至卖了一个关子,这样九曲18弯弯的,让听的人可就遭了罪,不知道它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遇到这样的情况,姜云和自然是不打算再说了,毕竟如果真的打算说的话,就不会多此一举,多关这一句话了,大心思向来敏感,既然人家不愿意说,许是不会说出来有好处的。
如果有好处的话,人家自然会交代清楚,没有好处的话,人家也什么也不会说。
而且青玉又不会害她,这么作的话,一定是有她的考量,那她也就不必再问了。
否则的话还真是扫了两个人的兴坏了,两个人的情谊,这样反而显得罗哩罗嗦的好像显得自己多么的小肚鸡肠,一点也不大度,逮住一个事情就斤斤计较。
“那好,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这明天的日子还照样得过,咱们今天把这屋子收拾干净了,让别人看到什么痕迹,虽然我这屋子没有什么人来,可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青玉见她不再问,心中倒反而不是一个滋味,他也不知怎么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胡三娘突然叫她离开,倒是和姜云和有关,但是此间事情不告诉她也可以,所以她还是保持了沉默。
“明天你还真要去跳舞的,咱们这几天好几天不营业了,再这样下去,三娘倒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一直不能给她带来收入的话,她可就会罚姑娘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话可就严重了,姜云河被如意耽搁了几天,然后自己这几天也一直没有迎客,总的来说,她来这里之后的确是没有创造过什么收入。
除了那天原子木说要买下它,可是胡三娘那时也拒绝了,到现在她也不知他挣了什么钱,反正她现在手里是身无分文。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的日子,可真是太难过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自己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人?她最讨厌那些没有骨气的,只靠着别人的施舍过日子,可是她现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一想,自己在丞相府倒也不创造什么收入。
但是这毕竟不一样,在丞相府,他只需要做好自己小姐的本分,那就是最大的福分,那就是整个丞相府最有功劳的一件事情。
可是出了门,谁有理由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的好?不过都是别人帮她自己,那就是一份情分,迟早是要还的,没有人天经地义的需要对你好。
这样一想,他的心中愧疚更大,看来他明天必须要带一个肥课,好好的宰一笔了,他心中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会入魔了。
自从她来了这里,无论是想法还是什么,都和这个环境有关系,看来她被环境的影响是很深的,她现在心里想的就完完全全的是,怎么接可盐可又如何去一一封迎。
哪里还有当初的样子,向她当初来的时候宁死不屈?
还想着一心逃出去,现在她依然想逃出去,可是越努力反而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远了,她最近一定要努力获得收入,赢得互三娘的重视,只有这样,她才能有何互三娘谈话的资本,这几天她在这里已经对这里了解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她还是有些把握的。
“明天自然要出去迎客,我最近倒也没有这么练舞,也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咱们这里跳舞的姐妹们,我与他们也都不熟,不能他们的光,真是给你添麻烦。”
她这句话说的满是诚恳,真心实意说的,听着动容,闻着伤心,简直就觉得两个人都同时深陷困境,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一时之间,两个人刚才才生的,那丢丢隔阂又马上消失殆尽了。
“快别说这样的话了,这样岂不是又显得你我二人生疏了?我说了,以后咱们的事都是要一同承担的,你现在再说两家话,我可就要生气了。”
青玉难得正色,她毕竟是姜云河的下人,平常都是老实本分的,从来都不做什么逾越的举动。
在今晚之前,姜云禾只是认为她是一个颇有心计,颇有本事的丫鬟,甚至只是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内心深色确实很深沉。
精确指导人家的身份,可能是和江湖有关,可是却愿意呆在这里照顾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甚至还对他特别好,要说别有所图,她身上并无所图,所以眼瞎这副境地,此番心情也只有她自己能够理解。
“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不是向你道歉,咱们两个人现在本就是同舟共济,可你帮助我的总是多的,我现在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我知道你也不求报答,但是这个心意我总要说出来,不能让人家觉得我白占了你的便宜。”
此话说得合情合理,又特别的恳切,主仆二人倒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