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现群主……”
“卧槽,抓住野生群主一只。”
“为啥这两天没开直播?”
“楼上大哥在想啥呢,现在这个世道,说不定开着开着,人就直接消失不见了。”
“云爷,你这话说的是啥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有了奇遇,还是说其他的?”
“是啊!”
“是啊”+1
“群主,赶紧老实交代,不然云氏家法伺候。”
一时间,
群里的气氛更上一层楼,变得极为热烈,
对此,
云澈也不可多说,只是神之又神的回了句:“家师言:天机不可泄露,个人自有缘法。”
说完后,
云澈放下手机,从床上坐了起来,
经过这些天的修行,
他已经初步接触到气感,距离第一阶段炼精化气,只差了一步之遥,相信再过上一段时间,就可抵达。
“宣州市…”
“离我这稍微有点远,”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那边肯定是发生了异常事件,甚至需要修行者去解决,要不然也不会调动这么多警力。”
想了一会儿后,
云澈继续闭上眼睛,潜心打坐修行。
他发现自从上午以来,
天地间的灵气,
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忽然增加起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几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保持着持续上涨。
“砰,砰…”
沉闷的敲门声传来,
直接将修行中的云澈惊醒,
这让他有些不明所以,自己一直以来都是独居,至于朋友什么的,在得到修行功法后,就挨个说明了情况,说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根本不会有人过来啊。
云澈下床,穿鞋,
然后直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一个中年男子,
穿着某种特定制服,虽然云澈不认识,但几乎以及肯定是联邦的一些暴力机关,诸如武警,部队之类的。
打开门后,
云澈问道:“请问你是……”
中年男子开门见山,
他先是掏出一枚证件,自顾自的说道:“我是张云山,来自华亚联邦特殊事件调查局,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以过目。”
云澈接过证件,
翻来覆去看了两下,
正面是一枚华亚联邦徽章,右边则是照片,姓名,职位,等一系列个人信息,反面则是一条五爪金龙,踩着奔腾的云。
说实话,
对于这种东西,云澈是不了解的,于是问道:
“我听过警察局,武装局,卫生局,可从来没听过这个所谓的华亚联邦特殊事务调查局,在网上也搜索不到任何信息。”
云澈摆弄了一会儿电脑,
上面显示的404,一脸无奈的妄想张云山,那意思就是:“既然你说是特查局,总得给个理由来证明吧,不然谁都可以冒充啊。”
张云山脸色平静,
掏出自己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个网址:“因某些原因,联邦特查局现在不能正式公开,这里是内测网址,里面有一些信息,你可以看看。”
“至于为什么找到你,完全是…………”
接着,
张云山把有关云澈的信息和盘托出,并告知了这次前来的目的,毫无疑问是邀请他加入特查局。
看完网址里的信息后,
云澈打消了怀疑的念头,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的的确确是官方人员,但对于特查局的邀请,他表现的有些惊讶。
毕竟,
整个华亚联邦,
地大物博,人口众多,
他觉得再怎么想,也轮不到他去加入特查局。
张云山解释道:“联邦调查局刚组建不久,负责管辖灵气复苏后的特殊情况,更是拥有体制内的最高权限,但因为时间的缘故,修为在身的人手不够。”
“行吧。”
云澈直接点了点头,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也解释邀请他加入的原因,云澈当然是二话不说,直接加入了。
国家机器……
开啥玩笑呢?
或许一开始可能不占上风,但是云澈相信,越是到后期,等到特查局自己的人手培养起来,那就完全可以解决事情。
所以,
现在提前加入特查局,对于只有修行功法,对其他一概不知的云澈,是绝对没错的。
…………
下午五点,
距离太阳下山,还剩下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前,
陶军带着特查局,以及相关的燃烧弹终于赶到事发现场,同时接手了临时指挥权。
而李杰则是高兴的不行,
原先作为临时指挥官的他,压力可谓是很大,毕竟要是无法阻挡这些鬼东西冲出来,他身为一线指挥官,难辞其咎。
现在有个个高的顶着,
顿时让他感觉舒坦不少,就连呼吸也趋近平稳。
“玉虚道长,云台方丈,眼看着天就快黑了,估摸着里面的那头家伙应该快要出世了吧,燃烧弹能不能对付它?”
陶军拿起望远镜,仔细勘查起槐树林内部,可是里面阴气弥漫,除了迷雾外什么也看不清。
玉虚老道脸上闪过一抹严肃,回道:“阴气还在不断收缩,等到完全消失后,应该就是那头绿僵出世之时。”
“至于燃烧弹能不能完全阻挡,目前还不确定。”玉虚老道摇了摇头,继续说:
“古籍中记载:绿僵可比先天,已经半只脚跨入超凡生灵的行列,如果只是刚出世,应该有着些许把握。”
闻言,
陶军没有多言,
径直的吩咐下去:“全体注意,所有人提前晚餐,请在五分钟内解决,二十分钟后正式投入战斗。”
“玉虚道长,灵台方丈,吃些东西吧,等会也好多些力气,和那鬼东西搏斗。”
陶军从车上掏出一些行军干粮,直接递了过去。
而另一边,
上清小和尚一听到吃饭,
眼睛亮了起来,但看到眼前只有一些压缩饼干,行军罐头,外加一些蔬菜时,顿时就耷拉了下来。
他嘴里嘟囔着:“没有鸡腿,连一点肉都没有,陶局长不是说好,每天最少十几个鸡腿吗,说话不算话啊。”
一旁的张子顺,
在听到小和尚的说话声后,
顿时在风中凌乱,有些自我怀疑的道:
“这……这家伙不是和尚吗?为啥现在和我想象的画风不一样,还是那种半天不搭嘎,难不成是我ou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