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回到寝殿的她,在刚刚伸手触到房门的那一瞬。
白瓷突然伸手抓紧了心脏的位置,就连表情也瞬间凝固住。
“不好,原主的旧疾发作了,宿主,快让人叫楚学过来,不然你会死的。”
“……我……你。”
我特喵的要是能叫,还用着你说。
白瓷只觉得一口鲜血卡在了咽喉处,梗的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心脏剧烈的疼痛,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宿主,宿主,你坚持住啊。”
小黑焦急着大喊着,试图让白瓷清醒一点。
可是好像并没有效果。
白瓷原地踉跄了几步,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
双膝盖直直地跪到了地上,发出咚了一声巨响。
心脏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她麻痹。
没一会,两眼一翻,整个人直直地跌倒了地上。
不省人事。
天上的月儿高高挂,周围静的只剩下了虫鸣鸟叫声。
“教主?教主?”
是谁?是谁在她耳边说话。
“宿主?你醒醒?”
意识模糊间,白瓷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她。
“唔。”
可是她的眼皮似乎有千万斤的巨石压着。
想睁,却怎么也睁不开。
“楚公子,你快来看看呀,教主她是不是要醒了。”
秋菊看着白瓷眼皮不断滚动的眼珠,还有那抽动的手指。
本以为她马上就会醒来,激动的几乎要跳了起来。
可又怕吓着了她的教主,于是又强忍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喜悦。
双瞳一眨不眨的盯着白瓷的睡颜。
只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白瓷依旧不见要醒来的模样。
汗水浸湿了两鬓的发丝,美艳的容颜痛苦不堪。
秋菊发现了白瓷的不对劲,为何她还没有醒来?
由于上次她或者从教主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所以院里嬷嬷让她做教主的贴身侍女。
从此以后照顾教主的饮食起居。
只是原来同为侍女的姐妹,无论关系好、或不好的。
这两日都以同情又可怜的目光看着她。
当然也有些是在幸灾乐祸的,不过她并不介意。
可是她并不在意,因为她发现教主也没有他们说的那般不堪。
甚至有些莫名的可爱。
那天晚上,她来给教主送热水时,发现教主她,竟然一个人倒在了房门外面。
吓的她立刻将白瓷扶了进去,让后慌慌张张去找院外的嬷嬷。
嬷嬷听后,就让她去找西院找楚公子过来。
只有他才能救教主。
嬷嬷说的很冷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让她去找楚公子,而不是别人。
显然这样的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接连三天,秋菊都守在了白瓷的身边,一步都不敢离开。
尤其是她那雪白的背脊上,扎满了银针。
任谁见到了,都心疼不已。
她们教主那么娇弱,那么的可怜。
一点也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无理取闹。
这三天,是她这辈子度过的最漫长的三天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干了。
楚学听到了秋菊的话,立刻放下手中的笔。
拿起写好的药方,迅速走到了白瓷的床边。
伸手搭上了她手腕上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