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水位贼高,淹没一大片。这知县府倒好,房屋一圈都围上防汛沙袋,里面是没进多少水啊。
几人并未立即进去,墨修宸背手站在门口,等着叶若棠缓过神。
他们还没动,知县府内跑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府吏,手里拿着棍子。
“干什么?干什么?无事赖在这,不怕知县大人怪罪吗?”
墨修宸看着叶若棠,连正眼都没甩给那些府吏。
府吏:???
无视他们,这能忍?
操起棍子就准备往墨修宸身上敲,这个看起来应该是几个人的老大了。
棍子还没落下,就已经被铭赫拿剑拦下,连剑鞘都没去掉。
府吏使劲往下压,结果棍子就纹丝不动的停在空中。
无奈之下,只好先战略性往后退两步。
“放肆!谁允许你们待在知县府门口的?”
墨修宸缓缓将视线放到府吏身上:“那又是谁,让你们如此行事?”
府吏气笑了,他还来问自己:“我们拿着朝廷的俸禄,自然是朝廷给的权利。”
“是吗?”男人尾音上调,藏匿些许危险。
铭赫对上墨修宸的视线,将宸王令牌放到府吏面前。
宸王,整个大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趁着几个嚣张跋扈的人没反应过来,墨修宸直接抬脚往府内走。
府内。
珀昂知县正喜滋滋的看着桌上的瓷瓶。
那是当地一个大户土豪送的古董,听说能卖个好价钱。
想到自己的小金库又多了些东西,珀昂知县的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压都压不下去。
“知县好兴致,自己城内的百姓家都淹了,你还在这过的悠哉?”
墨修宸边说着,边坐到屋内高位,对上知县迷惑不解的视线。
知县:这群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你们来知县府大放厥词,可是要押入大牢的!”
“押入大牢?”墨修宸抬手敲着旁边的桌子,低头勾唇,并未发声:“没犯法,凭什么被押入大牢的?”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知县笑了:“法?在这珀昂,我就是法!”
说着,他又环顾另外几名人士,最终将视线放到叶若棠身上。
女子美又美矣,灵又灵动,不可多得,未曾多见。
知县话锋一转:“要是这女子留给我当小妾,你们今日擅闯知县府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铭赫看着这知县嚣张跋扈的样子,眼角微抽。
您是眼瞎吗?
殿下身上穿的丝绸可是有价无市的香云纱,素有软黄金之称。
一两黄金一两纱,这纱,便是香云纱。
怎么看都不是个一般的主,这知县脑子估计也有点问题,怎么通过科举当官的?
这些人都没接他的话,叶若棠更是眉头紧皱,摊上这么个父母官,珀昂百姓也挺倒霉的。
没过多久,那些府吏从门外跑进来,怯生生的看着高位上的墨修宸。
手放在嘴边,在知县耳边低语:“大人,刚这人拿出了宸王令牌。”
什么?
宸王令牌?
知县狐疑的看了一眼墨修宸,又看向旁边“通风报信”的府吏,当即甩给他一巴掌。
“蠢货!他说他是宸王你就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