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流年在前面带路,江畔把初见月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初见月闭着眼也不知道睡没睡过去。然后两人从房间退出来站在走廊,外面还在下雨。
从房间出来带上门,童流年笑着对江畔说:“江老师,真是麻烦你了。”
江畔笑笑说:“没事不麻烦,不过今天下午童小姐跟我说,客栈有人找我让我赶紧过去。童小姐是不是得跟我解释一下啊。”
童流年瞬间有点尴尬了起来,低下头,然后抬起手来,两个手指头点了点。又抬起头来看着江畔一本正经的说道:“对啊,就是白云啊,白云跟我说有人找你,说让你赶紧去,催的还挺紧的。不过后来我听白云说你陪老月去了机场。”
“哦。原来是这样啊。”江畔做了一个思考的动作,又慢条斯理的说:“但是,我回去后就看到了白云问了他说没人找我,而且我感觉他是专门在哪里等我的。”
童流年皱着眉头疑惑的说:“哦~,是这样吗?那我就不知道了等明天他回来你再问问他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然后他就问我有没有事情,让我陪初见月去趟机场。”江畔边说,边用手指在下巴上摸了摸。“这会不会有点巧合。”江畔看着童流年说。
童流年看着江畔,想着刚刚他说的话,江畔这个人长得让人一看就是那种温暖的大哥哥的样子,对人说话做事也是温和的不行,嘴角还是微笑嘴角,这一下给人的感觉就更和善了。但现在怎么听着他的分析感觉自己背后有点凉飕飕的。
“江老师,您想多了。巧合巧合。而且你不刚好也没事吗?是吧,你要是不想去可以说你有事啊。”童流年淡定的说。
江畔点了点头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哦,有事,那您先去忙哈。”
“对了,粥一直在餐厅哪里放着,一会儿她醒了,可以让她喝点。晚上要是又有什么情况,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不会关机的。这是我手机号。”说完把手机递到童流年面前。
“好。”童流年拿出手机把号码记下。童流年一边记号码一边想,啧啧啧,差点就让江畔知道是她跟白云说好,套路他去陪初见月了的事了。还好还差一点。童流年还悄悄暗喜了一下。又接着想,江畔肯定对我我家老月有想法,不然这刚刚又是摸头杀,又是煮粥,又是抱老月回房的。如果刚刚的都是处于江湖道义的话,那他做的已经够多了,那现在的叮嘱肯定是对她有点想法了。童流年越想越肯定。毕竟对于这种事,她看的基本没错过。出了杜枫浦是个意外,嗯是个意外。
“那我先走了。”江畔看她记完了放下手机。
“好,江老师,拜拜。”
“拜拜。”江畔说完转身走想过自己的房间。
童流年也进去守着初见月了,可别给烧坏了啊。
江畔到自己房间后,做到沙发上,看自己微信有一条消息一直没看。是初见月的,当时杜枫浦拿着初见月的手机,后来又把他的手机也拿过去了帮他也加了初见月好友,这些他其实都知道。包括今天应该是童流年跟白云商量好把自己叫过去的,这些他当时答应白云陪她去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他是他没有拒绝,只是顺其自然。
点开消息,是初见月的转账,还有两条消息,是:“看不出来江老师对这个还是有点了解的。奶茶不错。”还有一条是:“这钱客栈报销。”还配了一个戴墨镜的小表情。看时间应该是在从客栈回机场的路上发的。
江畔看完,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初见月睁开眼,感觉眼皮很重,头还有点疼。她一转头就看见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童流年,嗓子实在是太干了,想起来喝点水,但是刚坐起来就把童流年给弄醒了。
童流年看初见月做起来了,缓了一下说:“等一下,我给你到杯水,你现在喉咙应该挺干的吧。”站起来打开灯,到了杯水给初见月端来,递到她手里。坐到床边,然后摸着初见月跟自己的的头说:“好像下去了点。”
初见月咽了一口水说:“什么下去了,我头有点难受。”
“你发烧了,你自己没感觉?失忆了”
“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发烧的感觉。”
“宝贝儿,你怎么一发烧就智商下限,你太可爱了。你从机场回来的时候就发烧了,不过当时应该不是太高,后来到客栈就烧的厉害了。”童流年说。
“哦,是这样。”说完,闭着眼敲了敲头,睁眼:“嗯嗯,想起来了。现在几点了。”
“想起来了。”童流年看看手机说:“快1点了。”
“都这么晚了。”
“嗯嗯,你喝完水赶紧睡。等明天看看还烧不烧,再烧就要去医院里。”
“嗯,你也睡吧,上床。对了,江畔没事吧。”
“你发烧,人家能有什么事,别瞎操心了。喝完了还想喝吗?。”童流年打着哈欠问道。
“不了,睡吧。”
童流年,扶着初见月躺下后,拿过杯子放下,关了灯躺倒另一半床上
第二天,童流年7点多醒了,初见月还在睡,摸了摸初见月的额头,又下去了点但还是显点烫。等到快8点多的时候初见月醒才。之后起又睡过去了。
童流年起来洗漱,换了衣服之后。去餐厅弄了点粥让初见月喝下之后又给初见月吃了点药。初见月吃完之后就睡了。童流年一直在初见月房间里看着她的情况。中间白云来看了看,看初见月没醒,待了会就走了。
童流年隔一会儿,给她侧量一下体温,没在升高,快降下去了。
童流年正戴着耳机刷剧呢,听道外边有人敲门。“流年姐。是我。”悠悠在门外敲了敲门进来。
看着进来的悠悠,童流年摘下耳机问:“哎,你怎么过来了。小心我跟你老板告状,说你偷懒哦。”
“不是偷懒。不是偷懒。”悠悠解释道。又有点为难的说:“是外边有人找月姐。”
“有人找,谁啊,你没告诉他见月发烧还没醒吗?客栈的事吗,还是咋了。”童流年问道。
悠悠摇摇头:“不是客栈的事,是月姐的男朋友”
童流年站起来:“林洛江?他,顶多算个前男友。”
“你跟他说了,月儿生病了吗?”
“说了,听了之后本来是要进来的,白哥没让。让我过来看看月姐醒没醒。”悠悠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走我跟你一起先过去看看。”说完童流年又看了看床上正在睡的初见月。
悠悠点了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