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九十六章 逃狱而出(1 / 1)清约心上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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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翀被人用捆仙绳牢牢的捆缚再也动弹不得,捆仙绳是一种法宝,也是专门针对控制修士的一种法宝,一旦被它捆上,就算是你法术高强,虚无之气高深,也无可奈何。手机端

此时的景翀就是这个状态,他手脚倒是可以行走,但是体内的虚无之气一丝都调动不了,整个人都完完全全的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心中暗道不好,这一次自己真的就栽了,满脸无奈之色,他被人一脚踢倒在地,章横拎着刀就再次窜了上来,“我要掏出他的心肝,为我兄弟报仇!”

锋利的尖刀不容分说就朝着景翀的心膛扎去,倘若被扎上,景翀焉有命在?就在此时长清尊师坐不住了,他一闪身形挡在了面前,然后收益后,尖刀落地,他看着章横,然后厉颜正色的说道,“这里是修行的场合,不是你私设公堂之地?就算是罪犯也需要经过洞天的审判才予以判刑,怎地允许你在这里私自动手?还不退了下去?”

尊师这么一说,章横这才灰头土脸的退回了原位,但可以看得出来,他呼蚩呼蚩的喘着粗气,满心的不服之色。

此时的步德索早就被吓的没脉了,他一直都在大殿之外,一看到此间的变化,整个人都宛如堕入了冰窟之中,特别是看到景翀被人围攻生擒活拿之际,一颗心更是瞬间高悬了起来,但苦于自己人轻言微根本记插不进去,所以只能够在这外面干着急没咒念。

但步德索是个聪明人,通过景翀的表情与宋义的所作所为,他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自己与宋义接触的不是一次两次,对于此人的心机,却一直都没有彻底摸透,此人深不可测,当真让人毛孔悚然。

不知不觉间,他又想到了现在还身在天魁岛的聂海渊,倘若景翀身死,聂海渊必定也遭陷害,当下尊师出面,一定可以暂保景翀不死,而自己应当火速前往天魁岛告知聂海渊才是。

心中这样想,步德索再不迟疑,偷偷的溜出人群,御着风他就朝着天魁岛飞去。

而大殿之中,尊师的气场全然将众人压住,等到众人再次分列两旁之后,长清尊师这才接着说道,“弟子景翀,有陷害尊主之嫌,鞭七十,穿了琵琶骨暂且收监,待我查出事实,再做处置!”

其实长清尊师也非常为难,现在景翀杀害章顺的事情证据确凿,根本就容不得反驳,自己就算是有心帮助,也不能太过明显,惩罚一下安抚众人之心,倒是无可厚非。

而且这已经算好的了,长清尊师已经在极力的帮助景翀了,鞭七十,穿琵琶骨,这种惩罚总比死了要好吧,更何况,人不死总有希望!

景翀心中的委屈就甭提了,他现在满心的都是恨,恨宋义小人行径,恨玉麒麟不明就里,恨章横无理取闹,恨尊师不辨是非,但是不管哪种恨,都不能打败他的意志,冰冷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凝视了一阵,最后他却是一阵冷笑,“哼,这就是你们长州洞天的本事!”

这句话,其中包含

深意,有几分的怨怼,还有几分的不忿,但事已至此,也已经不能扭转什么,随即他就被几名执法弟子押了下去。

刑场之上,景翀被绑在明柱上一阵痛揍,七十鞭子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可是现在的他身体被捆仙绳控制,再加上这鞭子也不是凡物,明曰打神鞭,打到身上,痛入骨髓,七十鞭子下来,景翀好悬没冒了泡,一身的血肉模糊,还好在他足够坚强,全程下来,他吭都没有吭上一声。

随即景翀又被押了下来,几名执法弟子拿着锁链这就要去穿琵琶骨,就在此时,长清尊师走了出来,他看着刑台微微皱眉,当看到执法弟子要穿琵琶骨了,不由得灵机一动,“慢,此子端是可恶,我悉心教导于他,却不想他竟做出如此逆事,我要亲自为他穿了琵琶骨!”

长清尊师这么说众人都不知何意,对你他毕竟还是尊师,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尊师恼羞成怒蓄意报复一下,以解心中之焖,所以反而迎来了一众赞叹的表情。

景翀也不知道尊师何意,但心里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而且他也在默默的看着对方,心里却也在想,“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欠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他反而希望长清尊师亲自动手,如此自己便也还了这一个月的教导之恩。想到这里,景翀一闭眼睛,就再也没有了言语。

长清尊师从执法弟子的手里接过锁链,这锁链两头都有尖刺,就像是女工用的针线一般,一头尖锐,后面带着锁链,只要尖锐的一处从琵琶骨下穿透,再用锁链锁上,这个人就再也难以施展出变化之术。

其实这也是一种残忍的刑法,但是为了避免犯罪的修炼者逃跑,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

在众人注目之下,长清尊师一咬牙将锁链的一端持在了手中,没有犹豫,他猛然间就朝着景翀的皮肉扎去,可奇怪的是,锁链扎进了皮肉,并无痛苦之感,景翀很是奇怪不由得看了对方一眼,却发现长清尊师嘴唇抖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声音,“你只管苦叫!”

直到这时,景翀才明白长清尊师之意,饱受凄冷的心顿时暖和和的,他咧着嘴就大叫了起来,这种叫声撕心裂肺,其实却是景翀内心之中的宣泄之声,他真的太过委屈了,无端的冤枉,无端的黑锅,竟然连尊师都要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才能保护自己,这个三十六岛的水,可真是太深了。

同时,他的内心之中更是不断的忖动,对于那个道貌岸然的宋义,真可谓恨之入骨,只可惜现在的自己成为了众矢之的,纵有百口也莫想分辨,但这个仇自己一定要报,只要自己还活着。

心中这样想着,长清尊师穿透琵琶骨的动作也全部完成了,朝着众执法弟子摆了摆手,他这才说道,“将他打下去吧,三日后我再提审!”

众目睽睽之下,景翀被带到了执法处的石牢之中,解下了捆仙绳,景翀啪的一下就摔倒在了地面之上,浑身都是血迹,身上更是没有一点好的,但所幸琵琶骨没有被真的洞穿,这

一切都是尊师的障眼法可以为之。

所以,景翀在休息了片刻之后,体内也恢复了力量,至于这些皮外伤,倒也算不了什么大碍。

一个人蹲坐在石牢之中,景翀的脑子乱作一团,接下来何去何从?难不成真的要在这里等死?想到这里,他又抚摸了一下身上的锁链长清尊师没有真正穿透自己的琵琶骨,其意思已经非常明了,那就是他也主张自己逃跑,可是世界之大,他又该去哪里?况且聂海渊现在尚在天魁岛之中,自己又该如何?

想到这里,景翀整个人都坐不住了,一个人煎熬到了大半夜,等身体彻底的恢复了过来,他这才下定决心先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最基本也要现将聂海渊救出才是。

说做就做,景翀顺手将身上的铁链扯了下来,也就是皮里肉外给扎了点痕迹而已,并没有真正的刺穿琵琶骨,他依然可以应用变化之术。

学会变化之术的景翀,也确实感觉到了方便,心念一动,利用石头变化成自己的模样,而自己则化作飞虫从石牢之中飞了出去。

出去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步德索,可到了步德索的屋里,却发现对方并不在此,景翀无奈只得化作飞虫继续朝着天魁岛飞去。

可刚刚走到洞天岛的边缘,他就看到了两道身影,一胖一瘦,从那黑暗的虚空而来,景翀脑筋蹦的老高,看了半天才认出来人。

来者非别,瘦的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步德索,胖的竟然是自己正欲拯救的聂海渊。

看到这两个人,景翀再也安奈不住内心的波澜,身形一晃现出身来,突然间出现在二人的面前,却不由得让他们同时一怔。

“我靠,老六,你咋变成了血人!”看到景翀的惨样,聂海渊怒骂了一声,然后靠近了过来,满脸都是愤怒之色。

“详细的事情容后再说,胖子,我看你还是跟我先逃命去吧!”景翀来不及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这才说道。

“你这是逃狱出来的?”步德索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看着景翀,确定了一句。

点了点头,景翀简单的说了一句,“是尊师有意放我,故此我才有命与你们相见,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走为妙!”

景翀催促着,这就要拉着聂海渊离去,但却被步德索阻拦了下来,“景兄弟莫要着急,以我看来,你这件事必然是宋义所为,当下你更应该自己逃离才是,聂贤弟我将之接到洞天岛倒不会有什么大碍,等到时机成熟,你再返回洞天岛,倒不失为一种良策!”

面对步德索的提醒,景翀也是微微迟楞,可对方的话不无道理。聂海渊跟着自己反而成了累赘,再说也他实力低微,根本就让人难以注意,就算是宋义手大遮天,也断难伸到这洞天岛来,再说了洞天岛还有着长清尊师的照应,想必也会万无一失,至少比跟着自己安全许多。

西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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