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也是晚年的女有了白母,后来白母又嫁给了一门将家白家,白家向来一脉单传,到了白母这一代就只有白清浅这一个女儿。
老太爷对白母也是宠爱有加,一身的医术本想传承给白母,奈何白母并不感兴趣,又过了多年,白母生了白清浅,他这一身的医术又生拖硬拽的教给白清浅些。
话说白清浅之前白母怀过一个孩子,只不过临近生产,白母被贼人撸了去,与人打斗动了胎气,醒来的时候孩子就没了,众人皆说是孩子柔弱经不住重伤,白将军做主流掉了。
此事后来便不了了之。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老太爷留下来小住几日再回他的园林,白母吃过以后就回房歇息了,白清浅也回去午休。
挽月坐在床前踏板上给白清浅加盖薄毯,白清浅有午休的习惯,挽月觉得这真是个好习惯,小时候白清浅睡了他们才能干点别的,醒着就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不然不是下了池塘,就是去爬树。
看着熟睡的白清浅,挽月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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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三哥在哪?”一身浅蓝色衣袍,腾云暗花底长靴,头戴一顶白玉冠,眉宇间一丝焦急。
“参见七王爷。”
“起来起来,看见我三哥了吗?”
“回七王爷,王爷在书房。”小婢女如实回答。
“行了,下去吧。”
夜长欢径直走向书房,一进门正巧就看见一身白袍坐在桌后写字的夜知深,“三哥,我听说去剿匪的白家夫人今日回城了,状况如何啊。”
夜知深只在他进门时抬眼看了他一眼,徐徐开口,“想知道怎么不去早朝?如何来问我。”
夜长欢走到一处椅子坐下,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咬了一口,“三哥,你不是知道嘛,我向来不去早朝,没劲。”
夜长欢是当朝的七王爷,也是陛下最头疼的,嫌早朝麻烦从来不去,小时候也是经常闯祸,为人快人快语,直来直去,在帝王家这样是最不讨好的。
奈何一张巧嘴哄得太后偏爱,有太后给他撑腰,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哥,你快跟我说说啊。”
夜知深合上面前的折子,“白家向来骁勇,自然大获全胜。小小山匪而已。”
夜长欢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夜知深,“三哥,你身子近来好吗?”
夜知深是长安城出了名的妖孽男人,传言每天都有十几个女人因思念夜知深而死。
眉目俊秀,一双凤眼长而深邃,一张脸巧夺天工般的精致。
可是老天爷就是对每个人都公平,这么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颜有钱的绝世美男,却是个病秧子,据说是他母妃生他的时候从体内带出来的毒,从小疾病缠身就是个药罐子。
众人惋惜,长得再好有什么用,说不定哪天一阵大风就把赫赫有名的三王爷送走了。
夜知深体弱的关系,脸色也毫无生机,是多数女子也比不了的冷白色,陛下特许三王爷非大事不必早朝。
“无碍。”
“无碍便好,三哥,醉芳斋这几日请了新厨子,三哥何不去改改口味,四月天吃的未免清淡了些。”
夜知深看了看夜长欢,他手中的苹果已经消失了一半,“十一。”
十一走进书房,“王爷。”
“命人给七王爷准备些吃食,送去他房里。”
“是。”十一是夜知深的得力手下。
夜长欢站起来拍拍衣裳,“三哥,还是你对我最好,那就说定了,你也别看了,休息会,傍晚咱们去醉芳斋吃点好的给你补补。”
“嗯。”
夜长欢见他答应,招呼了下人吩咐晚上不必做饭,他虽有自己的府邸,但是从小是夜知深一同长大的夜知深年长他三岁,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