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画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明画不敢求太后赏赐。”她今日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明家虽然已经是当朝宰相了,但是权力谁会嫌多呢?不管是陛下也好,皇子也罢,只要能成为明家的支柱,她明画在所不辞。
太后在全场浏览了一遍,见也没有出头的,平静的说,“既然如此,富玉。”
太后旁边的大太监连声上前,“奴才在。”
“我记得,我还有套上好的头面首饰,明日送了丞相府上去。我老了,戴不得这些莺莺燕燕的。”
“奴才遵旨。”富玉退到太后后面,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明画和丞相面露尴尬,他只是客气一下,太后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而且陛下也没反应,难道对画儿不满意?“臣谢太后!”
“臣女谢过太后!”明画低着头,眉头微簇,怎磨会这样?她不敢抬头看陛下,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又要说她引来口舌。
白清浅也是奇怪,这太后难道就喜欢七王爷那种不要脸的?正当奇怪,就听见那太后突然开口,“白夫人旁边的女儿家是哪家的姑娘?”
白清浅脑袋嗡了一声抬起头,整个大厅的人都看着她,没错,是她,靠!她看向白母,白母用眼神告诉她,“给我丢人你就死定了。”
白清浅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走到大厅中间跪下,“臣女白清浅,见过太后,陛下,皇后娘娘,恭愿太后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太后歪了歪头,“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白清浅的脸都龟裂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怕啥来啥?
白清浅抬起头,“真真是个妙人,竟把当年白将军的样貌留了个七成像。”白枫亭年轻的时候风姿绰约,众所周知,英俊的很,眼前这姑娘的眉眼竟然像极了他。
“起来,走近些,让哀家好好瞧瞧。”这太后心情好像蛮好的,不如。。。。
白清浅上前走了几步,又跪了下来,“臣女有罪,望太后责罚。”
太后挑了挑眉,“哦?何罪之有啊?”
“回禀太后,臣女自小同沈家小姐沈瑶光情同姐妹,她本来为太后准备了一曲绝美的舞蹈献给太后,只是她今日不幸落水,多亏了宫里的几位小姐姐救了瑶光,现在正在公主殿下的宫内,公主仁慈,让瑶光去更换衣物,只是瑶光不通水性,只怕受了惊吓,不能如期献舞,还望太后恕罪。”
太后抬头看着离自己很近的夜知夏,“知夏,可是如此?”
夜知夏点了点头,“皇祖母,确有此事,那晚霞湖傍晚确实明艳动人,太阳落山后却什么也看不见,沈小姐初来乍到不了解地形,失足落水,现在确实在我宫里。”
太后点了点头,“既然公主证明确有其事,又是意外,罢了,沈家女不能献舞一事,陛下,哀家看来就不要怪罪了。”
皇上自然知道也给太后这个面子,“既然太后说不追究,那就算了。”
白清浅忙叩首,“臣女代瑶光谢过陛下。谢过太后。”
“不过。。。”
白清浅抬起头看着太后,“哀家看你这女娃娃,着实喜欢的紧,一双眼睛灵得很。”
白清浅低了低头,面带微笑,像是害羞了一样,手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拧自己大腿,“太后谬赞了。”
天哪,老天爷,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初一十五都给你上香,拜托拜托!!
“浅浅可有婚配?”
咔!仿佛一道雷劈在白清浅心头,把她雷的外焦里嫩,咯嘣脆!
“回,太后,未曾婚配。”白清浅声音都是颤抖的。
“浅浅如今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可有心仪之人。”
“不,不不曾。”白清浅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一身白袍两袖清风,灼灼其华,遗世而独立。
那算是她的心仪之人吧,只可惜是她自作多情了,白清浅下意识的看向夜知深,他就坐在她的左手边,离着不足三米,只要她站起来就能走过去好好问问他,为什么不来给她送簪子,他坐在那里一身天蓝色的袍子金冠白玉绾发,土气,白清浅撇了撇嘴。
夜知深就这么和她对视着,着小妮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盯着他看,让人不误会都不行看看这委屈的小眼神,活活像他是个抛妻弃子十恶不赦的混蛋一样,夜知深移开视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白清浅闷闷的回过神,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理石砖,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只见太后和陛下都笑眯眯的,夜长欢正和太后耳语,还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不会吧,难道她刚才就这样众目睽睽的盯着三王爷?白清浅简直要疯了、
“不不不,不是的太后,臣女。,臣女。”白清浅觉得应该还能解释一下,不过怎么说?我不喜欢三王爷,我对他没意思,不不不,有意思,是他对我没意思。
“好了,既然你已经有了心上人,那哀家就不做这打鸳鸯的棒子了。起来吧。”
“啊?”白清浅一脸的懵逼,只夜长欢还坐在太后的脚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数了数大拇指,“放心。”
这小妮子可是他三哥的人,他得给看住了,他刚才就和太后说,“皇祖母,这女子和我三哥情投意合,你就成全他们吧?”
“谢,谢太后。”白清浅行了礼低着头不去看打量在她身上的目光,厌厌的回到座位上,白母强忍着笑意,端了一杯水给她。
“奏乐!”大太监尖锐着嗓子,歌女起舞,但是白清浅一直是浑浑噩噩的,是不是抬头看看夜知深,怎么办,好像给他添麻烦了。
明画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可恶!她白清浅哪一点比得上她,明相握住她的手,“稍安勿躁,来日方长”
明画看了看他“嗯,女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