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被接走后,没有再回到神管的城堡,而是立即被送到另一个资源战略星球上,也许是银高层发现了他的能力,所以想尽快利用起来。
不过在那之前,银高层通过神管给了顾长安不少奖励,其中就有十瓶银露,这东西可是相当的珍贵。
它的作用不仅仅只是提升血脉强度而已,还能使饶修为快速提升,对劣质神和优等神都有奇效。
传闻,只需要三瓶银露就能让一个劣质神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晋升到优等神,可见银露的不凡。
因为不需要这种东西,所以顾长安都把银露送给了白礼,可奇怪的是,将这些白银露服下后,她的修为并没有晋升,一直停止在原地,让人摸不着头脑。
来到这个星球的第一,顾长安就不得不参与一场防御战事。这是一场五千卡斯军进攻银军堡垒的攻城战,场面十分危险。
顾长安出现后,直接凭借强大的实力,独自将对方很快击退回去,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惊叹,他亮眼的力量被银军的人大肆夸奖,被卡斯军无能狂骂。
晚上,银军堡垒内部举办庆功酒会时,顾长安独自来到外面的一颗大树上,他不喜欢里面的吵闹环境。
就在他坐在树枝上发呆的时候,一个窈窕身影从下方飞了上来,落在他的旁边:“你叫顾长安对吗?是个很厉害的人呢,给。”
来者是个女人,不过却不是白礼,她是银正规军中的一员,此时,将一罐酒水放到顾长安的旁边。
“我不喝酒。”顾长安和她不熟,直接拒绝。
“你是怕我在酒里下毒吗?放心,大家都是银族的人,我不会这么做。”
顾长安没有再出声,并且准备起身离开,这时白礼也从下面浮上来,看到两人,她不禁诧异地问道:“这位是?”
“不认识。”留下这句话,顾长安就走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白礼也没有多想,连忙跟上他。
待他们走远后,女饶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一脚踢烂旁边的酒水,她其实也是今才认识顾长安,之所以找他,是看上了他强大的实力,过来找点乐趣。
这就像一个男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总会下意识地想去发生点什么,只不过这里换算成了实力。
“肯定是因为那个劣质神。”女韧声道,心中升起不好的念头。
夜空中,顾长安和白礼没有立刻回去,因为堡垒里的庆功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们漂浮在星空上,漫无目的地被微风吹动着,随波逐流。
“你好像惹那个女人生气了。”白礼随口一提。
“和我又没有关系。”顾长安道。
“唉,你还是这副样子,忘记了与人为善么?”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回忆,是顾长安向她请教与人为善的时候,这些画面仿佛就发生在昨,但实际上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不过她现在倒是对顾长安越来越另眼相看,原本以为只是个自闭的弟弟,没想到他早就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强者。
尤其是这两次的战役,子彼星上的事情她没有亲眼目睹,但也从别人那里有所听闻,一人便灭了三千优等神,何其夸张。
还有这次,他们刚来到这个星球,簇的银军就被卡斯军疯狂进攻,虽然银军肯定不会团灭,但巨大的损失却在所难免。
危急关头,顾长安就穿着那身银色铠甲,在她面前出手,虽然顾长安的那份力量很诡异,但她却不是那么介意,重要的不是力量,而是使用力量的人。
“你要真是我弟弟就好了……”微微低头,白礼的心情有些失落。
“你的过去吧。”顾长安问道,反正无聊,以前他也常听林依语和夏时晴唠嗑,就当是听睡前故事,不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我的过去……你想知道?”白礼嫣然一笑,继续道:“我以前的家庭条件其实挺不错,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因为我娘是因为我难产去世的,所以我爹很不喜欢我。”
“我从就有很好的修行赋,但是我不怎么喜欢修行,还是看一些传记比较有意思,可以了解世界上的很多事情。”
“在爹冷漠的态度下,我慢慢长大,最后被他托关系送到神离虚澈外门当老师,我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在他们看来我的境界始终只有安神境。”
“其实我二十八岁的时候,也就是和你认识的那一年,实力已经突破到问心境,至于怎么突破的我也比较迷糊,就像睡一觉醒来,境界就自然而然的提升了。”
呼出沉重的空气,白礼憧憬般地望向夜空:“如果我们是亲饶话,我也许就能变成一个开朗、阳光的姐姐,不定也能把你照料成一个开朗、快乐的弟弟。”
“你爹现在还活着吗?”
“我成神以前他都还好好的。”
“为什么不让他给你再生淋弟妹妹?”
“他对我娘的感情很深,我娘死后他就没有再娶,我娘在之灵应该也很欣慰吧,我爹可比你强多了。”到最后,白礼还不忘挑衅一下顾长安。
“对了,我从极星出来之前,苏启临那家伙趁你不在,仍然还缠在时晴旁边,这么多年过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过时晴一直是拒绝他的,就怕暗中生变。”
“时晴和依语的修行赋也很强,她们现在应该是问心境,不过要等成神可能还需十多年,你想不想她们?”白礼探头问道,观察顾长安的表情。
可惜的是,顾长安眼神中虽有些变化,但却难以让人捕捉,他确实有些怀念她们,怀念那段平静、悠闲的时光。
“我们该回去了。”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飘出好远,再往前就是卡斯军的堡垒。
白礼抬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第一次和顾长安谈心,还聊了那么久,已经忘记时间和位置。
“嗯,听你的。”
跟在顾长安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白礼觉得自己才是年纪的那一个,就像个妹妹,屁颠屁颠地跟在哥哥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