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协议达成,朱天篷四人就是在高老爷的带领下来到了高老庄之内,入住到了一座厢房之内。
待金蝉子洗了个澡,吃了顿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嘎叽
伴随着窗户大开,紧接着就是看到孙悟空的身影飞了进来。
待落地之后,孙悟空便是一脸兴奋的开口说道:“找到了,找到了”
闻言,朱天篷的嘴角微微上扬。
在进入这房间之后,孙悟空就是迫不及待的化作蚊子飞了出去,其目的就是寻找那封印的所在地,此刻兴匆匆归来,很显然就是已经得到了封印的具体位置。
当即,朱天篷就是从怀中取出那枚发簪,手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发簪断为两节,随手将那些簪子尾部丢掷,朱天篷便是把玩着那传承珠道:“猴子,咱们还要在此地待三天,你是自己搞定还是我们一起出手?”
此话一出,孙悟空愕然了一下。
说实话,他很清楚,三人联手的话,能够很快的解决那守护异兽达成目的。
但孙悟空内心却是有着很强的战意,按照之前的情况,那子母守护异兽当中的准圣守护异兽会沉睡,而子守护异兽则是大罗金仙级的存在。
如果拿那子守护异兽联手,能够很好的提升自身,而且现在时间也不着急,还有足足三天,即便是用两天的时间将异兽击杀,那他也可以听那大能讲道一天。
想到这里,孙悟空就是紧了紧拳头,目光坚毅的说道:“天篷兄,这件事情就不劳烦你们了,俺老孙自己来!”
闻言,朱天篷点了点头,当即也没有迟疑什么,直接就是将手中的传承珠丢给孙悟空,开口说道:“万事小心!”
啪
伸手抓住传承珠,孙悟空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回答道:“放心吧,俺老孙会小心的。”
说完,孙悟空也没有在迟疑什么,一个闪身就是飞出了房间,径直的朝着封印所在的区域掠去。
直到孙悟空离去,金蝉子才开口道:“天篷兄,你们为何要这样,完全可以三人一起去啊,有天马保护我,等闲之辈也不能伤害我。”
“而且如果你们三人一起去的话,那完全就可以多听很多次的讲道,这对自身乃是十分有利的啊。”
伴随着金蝉子话毕,敖烈的目光亦是看向朱天篷。
说实话,他也很不解,既然跟孙悟空合作,那为何不能一起去?
对此,朱天篷摆了摆头,眼底闪过一丝睿智的神色,开口说道:“孙悟空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的秘密,他乃是蓬莱岛那位的亲传弟子,他知道的东西定然比咱们要多得多。”
“之前咱们强行的和孙悟空合作,已经是有些侵犯他的权利,毕竟这大能讲道的事情本就是极其私密的,从一个大能讲述的道果当中,咱们完全可以看得出对方的深浅和秘密。”
“虽然孙悟空和咱们合作,但是归根结底咱们不是一路人,他代表着的乃是蓬莱岛的利益,而咱们则是为了咱们各自的利益和目的,贸然的去试探孙悟空的底线很可能就是会得不尝失。”
说道这里,朱天篷不由叹了口气。
说实话,孙悟空的机缘的确让人眼红。
无论是是王古,菩提老祖,甚至很可能还有强者都在孙悟空身上押宝,后者身上秘密众多,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毕竟知道的太多很容易就是会带来杀身之祸。
紧接着,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敖烈,继续说道:“而我和敖烈兄弟则不一样,咱们一开始就相识,且以杨戬兄作为关系纽带,完全就没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且相互之间有着绝对的信任。”
“最关键的是,敖烈兄弟和我的目的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双方之间不会有任何的利益冲突,自然也就能够毫无顾忌的联手。”
听完朱天篷的分析,金蝉子顿时点了点头。
的确,相对于不知有多少人注意的孙悟空,朱天篷和敖烈之间的合作明显就是要更加的牢固和可靠。
到不是不相信孙悟空的人品,实在是孙悟空惹麻烦的本事不即便是他不主动找麻烦,但其身后的人却不一定,与之太过亲密非但没有好处,甚至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想到这里,金蝉子不由叹了口气。
他多么想要修炼,恢复修为,可惜他现在的这幅凡人之躯实在是太过孱弱,加上西方教很早就有安排,金蝉子十世转身的身体都是最差的,根本无法进行修炼。
不由的,金蝉子就是紧了紧拳头道:“可惜,以我这具身躯无法修炼,不然的话”
听到金蝉子此话,朱天篷愕然了一下,随即就是摆了摆头。
很显然,这金蝉子不想要当花瓶,更不想要被人随意的摆布。
可惜,后者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毕竟金身还在如来的手里攥着,他无法拿回自然无法修炼。
一念至此,朱天篷就是开口说道:“好了,敖烈接下来几天你保护一下金蝉兄,我借此机会去修炼一下,看来能不能让天花更进一步。”
此话一出,金蝉子和敖烈顿时点头。
他们很清楚,朱天篷想要修炼乃是知道自身实力不足,且后者身上的秘密丝毫不比孙悟空少,避开他们修炼也是一种对他们的保护。
在跟金蝉子和敖烈告辞之后,朱天篷飘身就是飞出了高老庄,并没有前往云栈,而是在高老庄之外随意的找了一个山头。
一道法术打出,瞬间就是在山体之内打出了一个山。
闪身进入其中之后,朱天篷就是从小千世界之内将寻宝鼠给抓了出来。
一把将寻宝鼠丢到山之外,朱天篷开口道:“给位在外面守着,三日之内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不然你就别想在继续吸纳那些极品灵石了。”
说完,朱天篷就是布下禁制,随即取出三枚传承珠,眼底闪烁着期待之色,上一次仅仅得到一对没有什么用的灵石,朱天篷可是十分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