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瑶不自主的摸了下腰际,“不曾,姐姐去别处找找,今日我们在牡丹园待的时间久姐姐不妨去那边看看。”
温景卿心中嗤笑,自己还没说是什么,她回答的倒快。
“景瑶妹妹要不和我一起去?”
温景瑶手扶着额头,“我忽然觉得有些头晕,就不陪姐姐一起了。”
温景卿转身向牡丹园走去,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皇甫昱出了明德殿就往偏殿的翠竹林走,他刚才见温景卿出去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翠竹林。
“景卿。”
温景瑶背对着皇甫昱,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一喜,可也没有转过身。
温景瑶今日的衣裳颜色与温景卿相差不大,皇甫昱喝了些酒,光色又暗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面前的人不是温景卿。
忽然温景瑶腰上一紧,皇甫昱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萦绕,混合着淡淡的酒香,“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我曾想过自己未来的夫人会是什么样子,见到你时我便知道了。”
“景卿,去求父皇嫁给我,好吗?”
温景瑶一滴泪落在皇甫昱手上,自己最爱的男人将她当做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是她最恨的人,多么戏剧。
“我不……”
温景瑶刚张嘴皇甫昱就吻上了她的唇,浓烈的酒香在她口中四散,皇甫昱的吻掠夺性的在她唇齿萦绕,见她没有反抗又变得十分温柔。
温景瑶逐渐陷落,口中娇喘,手环上面前人的脖子。
“不好了,有人投湖了。”
宫女凄厉的叫声传到明德殿,皇甫渊他们一群人都往翡翠池方向去,翠竹林中的两个人皆是一震。
皇甫昱这时才看清怀中的人,看着避无可避拉着温景瑶躲在竹林深处。
温景卿疑惑,她的计划里没有这一出,接下来不应该是她诱导明德殿里的人出来看皇甫昱和温景瑶私会吗?
年年岁岁也都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温景卿她们赶到翡翠池时湖里的尸体已经被打捞上来,喊叫的宫女颤巍巍的跪在皇甫渊脚边,“奴婢是御膳房的宫女,刚才经过翡翠池的时候看见有人投湖,一时害怕才喊了出来,请皇上恕罪。”
皇甫渊面色铁青,“这个宫女是哪个宫的?”
“鸢儿姐姐。”皇甫泽仰头看着皇甫渊,“父皇,是贵妃娘娘身边的鸢儿姐姐。”
皇甫渊冷眼扫过萧贵妃,今日之事怎么都与她有关,不耐烦的问,“怎么回事?”
萧贵妃吓得后退两步,“这…臣妾……臣妾不知啊!皇上……”
皇甫渊冷声道,“去这宫女的院子里搜,看她有没有留下什么。”
半个时辰左右侍卫拿着一封绝笔信和一包粉末呈给皇甫渊。
皇甫渊看完信后压抑着怒气将信纸捏在手中,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皇家尤其如此。
皇甫昱过来的时候萧贵妃已经和孙皇后,皇甫渊进了明德殿,其余人一律在殿外等候。
温景卿见皇甫昱和温景瑶一同过来,可惜了今日这次机会,没让他们二人身败名裂。
皇甫渊刚进殿就将信纸扔在萧贵妃脸上,“你自己看看里写的什么。”
萧贵妃看完立马跪在皇甫渊面前,“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指使鸢儿在张美人璎珞里放虫瘿果粉。”
“宫女院里搜到的虫瘿果粉你又怎么解释?”
“皇上,臣妾根本就不知道张美人有孕如何能洞察先机谋害皇嗣,求皇上相信臣妾。”
自己明明只让鸢儿乘百花宴人多将皇甫泽弄死,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皇甫渊本就疑心病重,今日之事又每一件都指向萧贵妃,“来人,送萧贵妃回韶华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韶华宫一步。”
萧贵妃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年,岂能猜不准皇甫渊的心思,至于那背后之人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皇甫渊对自己心生反感,“臣妾告退。”
“皇后觉得今日之事,是不是萧贵妃所为?”
孙皇后见皇甫渊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伴君如伴虎,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这,事情未查明之前臣妾不敢胡乱臆测。”
皇甫渊冷哼一声,“你倒是懂得明哲保身。”
“父皇,母妃她……”
皇甫渊没有理会皇甫昱直接看向殿外的其他人,“今日事发突然,百花宴就到此为止各位爱卿可以回去了。”
温景卿见皇甫渊对皇甫昱显然已经因为萧贵妃对他心生不满,这猜忌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生根发芽日益壮大,以后扳倒他才会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