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观画回头应了一声，离开了乔芋的小书房。

听琴出去找到观画，拉着她说道：“既然主上吩咐了，你明知道违抗命令是什么结果，还去擅自行事，这次还好是主上不多计较，否则你轻则被逐出红尘，重则就要丧命了。”

听琴和观画一直都是好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也是在红尘那么多人之中共同脱颖而出，能够得到机会在乔芋身边随侍，成为了现在红尘中的一部分领导者。

观画看了眼听琴，继续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那人用利刃伤了主上，主上不加计较，如果放在你身上，你会不会行动？何况这次也不是我的问题，听主上的意思，都是梁王嘴管不住，将这事给抖搂出来，否则主上永远不会知道。”

听琴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观画本就沉稳一些，听琴更为活泼，如果以听琴的性子，如观画所说，听琴说不准还会做出比观画更糟糕的事情出来。

乔衡在路上停留了一会儿，就看见了观画的身影出现。

观画发现了乔衡的存在，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这个眼神怎么怪怪的。”乔衡自言自语道。

去到了军营，乔衡见到方程，才想起另外一件事来。“欸，方程，昭阳的师父今日就已经到府上了。”

乔衡此话一出，方程瞪大了眼睛，没一会儿反应过来，就赶紧收拾好往府中赶了。

“怎么今天一个个的都不大正常。”

乔衡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这边方程回到了府上，还没有见到乔芋，就见到了归元。

他不认识归元，但看着这个年纪府上的人对他恭敬有加，方程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乔芋的师父。

“归元前辈好。”方程上前打了个招呼，归元转头看了他一眼。

归元冷哼一声，道：“你就是那什么方程？”

“原本在下就打算替归元前辈接风洗尘，不知前辈今日前来，军营又突发了状况需要处理，这才怠慢了，还请前辈多担当。”

方程将自己的态度放的很低，道。

平常就算对待皇上、左相右相那些人，方程都没有这般。

“您可是大忙人，还是这大庆的将军，这声在下我可不敢当。”归元虽知事出有因，但他气也难消，这时候说话也带了阴阳怪气。

方程带着笑意，道：“前辈这话可就严重了，您是殿下的长辈，自然也是在下的长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原本方程只是殿下和他同辈，长辈这事也没有什么问题，这话听到归元的耳中，就仿佛两人的事情已经敲定了，方程这是在展示自己的归属，归元这时候显而易见的就更不开心了。

‘我也没有说错什么，怎么这脸色又便难看了。’

方程在心中想着，万分纠结下面的话要怎么说。

然而归元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这时候归元正是觉得自己心爱的徒弟被猪给拱了，气不打一处来，拔出佩刀就要去砍方程。

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低，就和乔芋用内力的时候是一样。

方程知道这归元前辈是认真了，但他和乔芋交过手，也有些熟悉这一门派的路子，自然不怂。

想起乔芋曾经提醒过他的话，方程没有退缩，正正经经的和归元交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