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显得神秘,只是我原本也没打算从你这里知道,有些事情,当然是要她亲口说才行。”殷思然现在已经确定了徐佳意不似表面这般平凡就够了,他猛地喝了一口酒,说道。
殷思然和乔芋在这里喝着小酒,说着徐佳意的事情,好不惬意。
而另外一边,方程虽然没有嫌疑,却也和其他大臣一样,被困在了一处房间里。
皇上没打算特殊化处理,以免有人有意见。
他自己不可能亲自去调查,便是除了全权负责调查此事的乔芋之外,其他人都被关在了几处宫殿,包括已经是梁王爷的乔衡。
皇宫那几处虽然平时没人住,那里属于外宫,但平时宫女们也都将那几处殿宇打扫的一尘不染,自然也不会委屈了这些大臣。
他们吃的都是御膳房出来的,住的在皇宫,而也有他们随行带来的小厮侍女服侍他们,除了不能离开,与外人通信之外,倒是什么都很自由。
当然,乔芋作为此案的主理官,也是可以进入那些大臣居住的殿宇,加以盘问的。
“邹尚书,你这边还是毫无眉目?”第二日,乔芋找来了刑部尚书,询问整件案子的情况。
刑部尚书可以出那几个殿宇,但必须有乔芋的长公主令才行。
乔芋不可能一个人查案,她需要人帮忙,而这帮忙的人,自然是刑部的人合适不过,也只有刑部的人,经常面对这种案子。
“没有。”邹尚书摇了摇头,说道。
大庆一直都还风平浪静,除了约十来年前乔芋被人下毒暗害一事牵扯了不少人,是一件震惊京城的案子外,之后没出现过这种涉及几十个人一起刺杀皇上的情况,这很显然是一场很大的预谋。
在十多年前,邹尚书那时候还是刑部侍郎,也是知道一些过往的。
只是那时候先皇大怒,案子是由当时的刑部尚书全权负责,自然是有一些邹尚书不知道的地方。
“思来想去,现在大庆一片平和之象,也许多年未出过这种事情了,此次突然有人有此谋划,邹尚书有没有什么想法?”乔芋突然抬头看着邹尚书,问道。
邹尚书一脸惊诧,问道:“殿下此话怎讲?”
“你去刑部将二十年以内有过性命的案件卷宗都遣人送来昭阳殿,不许有任何遗漏,若是有损坏的,我记得有专门记载的目录,目录也送过来一份吧。”乔芋说完之后,见邹尚书没有什么别的想要禀报,乔芋转身就离开了。
邹尚书本想说二十年的卷宗很多,也难得看完,现在那些大臣们被关着,但以皇上这意思,必然是要有一些眉目才能放任,乔芋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难免会引人不满。
但当邹尚书面对着乔芋,看着乔芋眼睛的时候,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乔芋的瞳色有些淡,而在邹尚书看来,乔芋的眼神就是一片冰冷,全然不像一个活人。
这时候邹尚书哪还敢说什么阻止的话,只能安安分分的派人回去搬运卷宗了。
原来刑部的这些卷宗都是有人把守,收录进去了之后,也不是谁都能看的,但皇上有令,只要是乔芋的要求必须满足,这就是圣旨,邹尚书也就没提起这条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