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实际上乔芋早就知道了，只是她想要听方程亲口说出来。

或是听着方程说了，她有那么一刻可能会想要解释。

“是。”方程点了点头，应道。

他没有隐瞒，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隐瞒也没有用，乔芋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没有能瞒过她的。

这时候方程也是可以听出，乔芋这像是明知故问，方程不会傻得还去否认，挑战乔芋对自己的信任度。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你，但我这个时候特别想说，或许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隐瞒这种事情，我知道你不会在意，即使知道我有隐瞒，但我还是不希望它影响到我们的感情。”乔芋听了方程果断的回答之后，说道。

她有些语无伦次，这是乔芋很少发生的事情，可见她的确对此事要不要告诉方程十分的纠结。

毕竟她们的来历太过玄幻，即使是乔芋自己，也不大能说清楚这些事情。

苏伊的出现，使得一切都脱离了乔芋的掌控。

她听着苏伊的话，自己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来头，因为苏伊不会莫名其妙把她和徐佳意带来这里，也不会莫名其妙对她又很熟悉，但又很忌惮。

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乔芋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起。

想了一会儿，就连乔芋自己都无法开口。

“没事，你若是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说了吧，我只是想知道你隐瞒的那些对于你有没有危害，若是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调查了。”方程看见乔芋陷入纠结的神色，赶紧说道。

他其实并不是什么都要探究出一个结果的性子，方程也知道乔芋有很多的秘密。

他只是担心有些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之后，他和乔芋之间的感情会受到这个影响。

在方程的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若是他不了解这些，乔芋一定会离他远去，去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方程对此事很恐惧，所以才会找到殷思然去调查这些事情。

他即使在战场上厮杀，差点回不来的时候也没有恐惧过，但是这份简单纯粹的感情，却让他生了恐惧。

方程不在意乔芋的长公主身份，也不忌惮她手中的权利，能在大庆做到如今这个位置，即使是皇上，他也不会害怕，因为他手中有足够让皇上忌惮的资本，整个方家若是反了，即使不成功，对于大庆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届时，周边对大庆虎视眈眈的各国便会趁机入侵。

他调查是因为乔芋，放弃也是因为乔芋。

乔芋对此不高兴，他就可以很轻易的放弃，一切都只是为了遵从乔芋的想法罢了。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你这二十多年都没接触过的事情，甚至会觉得荒谬。”乔芋赶紧解释道。

“……你说吧，就当讲故事，不用有什么负担，我什么都能接受。”方程愣了愣，说道。

他从见到乔芋开始，就觉得自己的人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开始向着位置的方向发展。

得知乔芋和徐佳意突然就这么熟，那时候他有过惊讶，但心里早就有了荒谬的想法，所以他觉得乔芋说些什么，他都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