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虚空印记之力,仿佛雪崩一般,带着极强的力量,横扫而去,行动比言语更加真实,动手,有何不敢!?
“还真敢动手,聚灵境九重,怪不得这么有底气。”
张太丰目光之中闪过了讶然之色,这个张阳的天赋还真是出众啊。
话说着,张太丰双手虚脱,一股更加精纯,更加磅礴的灵力,形成了一道灵墙。
极灵力,极塑境!
聚灵境九重之后,便可再一次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再进一步,便是极塑境。
极塑,极是指身体四肢,既双全双腿,是为四极,四极之极,塑是指灵力再进一步,获得可塑性质,灵力外放,塑形而有灵!
进入极塑境之后,拳脚之力和灵力外放的能力,会得到极大的加强,尤其是灵力外放上面。
聚灵境的灵力外放,是武技的加持,若是没有灵根,是呆板的,极塑境的灵力外放,却能有形而有灵。
化作鹰,可入真鹰一般,凌厉急速,化作墙,也真有如墙壁一般,除了比真灵力更进一步极灵力本身的强度,灵墙本身也有增强抵抗力的属性力。
“大长老果然是极塑境!”
“让这个小杂种猖狂,聚灵境九重又如何,遇到极塑境也是死。”
“聚灵境和极塑境的差距,比之淬体境和聚灵境的差距还要大,他死定了。”
张家不少人,看到张太丰出手,都是高兴地不得了,极塑境在鹊山城张家人的眼里面,就是无敌的存在!
包括张太丰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在张阳身后的各位族长长老,都是面色凝重,隐隐还带着几分期待。
这让观察到这一点的张启来,心头微微一震,这些人似乎有不同想法。
张阳身后的那些人确实期待,因为之前张阳表现的太生猛了,他们想知道,张阳的战力能不能直逼极塑境!
或者,他之前是不是有所保留,他可能原本也是极塑境!?
“轰!”
虚空之印撞在了灵墙之上,发出了犹如撞击真墙的轰鸣以及,坍塌!
张太丰被击退了!
“怎么可能,这得多强横发的真灵力,多强横的武技秘法!?”
一同坍塌的,还有不少武者,坚定不催,一身深信极塑境无敌的信念。
鹊山城眼里面,极塑境就是无敌的代名词,因为极塑境对比聚灵境,除了灵力更厚重强悍,四极的力量更快更强,施展武技的时候,还多了一个属性,这明明是两个人不可逾越的鸿沟啊。
“越境而战?”
姚妃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比上一次张阳在张家门口,和张伯仁越级而战还夸张啊,越级而战差的是量,越境而战差的是质啊!
只有姚妃一点都不在意,太清虚空九印,是帝级秘法,自然绝强。
秘法强,人更强!
“签到!”
一击轰退了张太丰,张阳在后来的这些长老们身上,也瞬间完成了签到。
这些跟着张太丰而来的长老们,人数虽然少,可每一个都是聚灵境八重以上的高手,一路签到下来,张阳瞬间达到了聚灵境十一重。
在张阳修为破入聚灵境十一重的同时,张阳身上的多种功法自动运行,其中九阳神龙诀的运转生生不息,几乎是眨眼间,运行的真灵力和虚空之上的命名天道有了某种联系。
张阳瞬间破镜了!
聚灵境破入极塑境,真灵力之上再进一步,能够淬炼出极灵力了!
“是太清虚空神体!?”
破镜的瞬间,张阳意识到,能这么顺利破镜,是初级太清虚空神体拥有某种特殊性。
正常的聚灵境破入极塑境是极难的,其中之一,就是极塑境必须和虚空之上的冥冥天道产生联系。
天生万物,和天道有了一丝联系,才能让极灵力施展的武技拥有属性。
无数的聚灵境十重,甚至二十重,都是卡在了和天道产生联系这一个关卡上。
这不是光努力修炼就能做到的,要不然张太丰身边跟过来的长老,不止一个聚灵境十重,可极塑境也不会就只有张太丰一个。
可太清虚空神体,没有这个瓶顶!
张阳自己吃惊于破镜的原因,张家以及其他家的人,就不仅仅是吃惊了。
包括张太丰,都失神了一阵。
看着场中那少年,身上暴涨,控制不住外泄的极灵力,忍不住失神。
鹊山城的武者视极塑境为不败,是无敌的代名词,有多向往,就对破开聚灵境这一关,有多绝望,视迈过极塑境这一卡,为天堑!
无数人亲身经历的天堑,突然间在一个少年身上,仿佛没费吹灰之力的就过去了,这种冲击,可想而知。
“还真是得天独厚。”
张太丰忍不住感叹道,神色间满是凝重。
修为高一点,也抵不过这年少生猛的拳头,刚才张阳聚灵境,两个人修为犹如天堑之别的时候,尚且压不住。
现在张阳破镜,两个人境界同等了,更压不住。
这样想法的,不止张太丰,是所有人此时脑海之中,都闪过了这个想法。
不用比,就知道赢不了。
“还好,我早有准备!”
张太丰说着话,脸色却苦了很多,在怀中拿出了一面黑色的旗子,上面黑气缭绕,一看就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黑血祭旗?”
姚妃看了一眼,惊呼道。
“黑血祭旗!?”
“传说中,曾经血祭了北摇番地一城,黑血祭阵的组成灵宝,黑血祭旗!?”
“这不是魔门之物吗?张太丰想干什么!?”
听到黑血祭旗的名字,有人高呼道,一下子便是张家的那些长老们,都慌了神。
这可是大杀器!
旗在,血祭之阵,在不在?
“用半城的人给你陪葬,如何?”
张太丰苦涩的笑了笑道,若是可以,他也不想。
“还有整个张家吗?”
张阳问道,血祭了半城之后,张家定然在鹊山城分崩离析,甚至这血祭一起,张家人就一定要先死至少一半。
因为若有血祭,一定是在张家的某处,张家是血祭祭坛的核心。
这是张家长老慌了神,张太丰自己脸色有一些苦涩的原因。
“没办法,只要你死,这都值得。”
张太丰犹豫了一下,说道。
“鹊山的张家原本就是分支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只要。。。。。”
说道这里,张太丰突然沉默,摇了摇头,不想再说,刚才说这么多,其实有一半是因为他自己需要给自己解释一下。
两个人说话间,血色之气,已经弥漫整个张家,天空之中,乌云皱起,不详之感,随着乌云压城,格外凝重。
“不好,张颖!”
远处,姚妃惊呼道。
这被血祭影响到的张家之人里面,有张颖。
“呵呵,这小丫头躲得过奇毒,也没躲过这血祭啊,都是你害的啊。”
张太丰看着张阳说道,这个时候还不忘打击张阳。
张阳脸色一凝,整个鹊山城之上,乌云之上,一面镜子缓缓浮现。
帝器,仿制的太清虚空镜!
帝威,如山海决堤一般,呼啸而至,因为张阳的心神波动,甚至传到了鹊山藏地,一时间帝威交合,极强的帝威瞬间结合,横扫整个招摇!
葬地之中,无数知道葬地存在的人,一时间都是被惊的停在了原地,神情骇然。
葬地之外,无数人也都是犹如惊弓之鸟,看着远方,神情满是猜测,这其中,神情最精彩复杂的,是一个即将到达鹊山城的队伍,队伍的旗帜,招摇!
这些人,感受着帝威,皆是不敢深思,也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