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祥只得准备安慰、开导皇储鲁道夫一番,做人还是得理性、开朗、懂得自我调节,别活的那么累。
男人不容易,很多时候都是自找的、就是责任心太重,把女人都惯成孔雀了,忘记了女同胞也是社会的半边天。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顺心事、烦心事,这玩意必需得看透、该忘记的事情要能忘记的掉,地球又不是围绕着某个人在转。
要学会想开,不能让工作的压力等,影响了自己的家庭,影响了幸福美满的小日子。
比如本人书写水平不咋地,点收藏的哥们少,投推荐票的哥们少,打赏的哥们更少,但这也是本人的一种小小爱好,一个乐子不是?
于是宽慰鲁道夫,道:
“咱哥俩该喝酒、喝酒,该聊天、聊天,英国人的内部权利斗争,是人家的家务事,很正常的事情。”
“在东西方任何国家、各朝代也都会有。”
“国王、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有的百姓希望国王仁慈;有的百姓希望国王强硬,思想问题是根本满足不了、统一不了的。”
“反正国王、皇帝得少说话,多听别人讲各种话语,轻易绝对不能去拉百姓们的仇恨值,得学会让其他人去抗黑锅。”
“我们只要关注好自己的国内事务则可,没必要去趟别国高层的浑水,人家国家的百姓们过的好与坏,关我们鸟事?”
“还是得想法让我们国内的大多数人富裕起来,吃香的喝辣的、吃嘛嘛香,才是您这个皇储该去关心的正事。”
“改天您那找个理由,把总参谋部、情报部门等各关键岗位的人,再仔细的、好好的甄别一番,以防类似的大事件发生就可以了。”
“思想、生活作风上有问题的人,坚决不能重用,该调离关键工作岗位的,万万不能迟疑。”
“触犯了国法、军纪的,更是要依法严惩,该杀鸡给猴子看的时候,要狠下心来。”
皇储端着酒杯、点头认可,这样的莫名失败,那真的太憋屈了,猪队友的可怕那是真正的不能不防的。
“费迪南,来碰一个。”
“你说,一些人做人,为什么就不能单纯点呢?太贪婪、自私有必要吗?”
“我如果不是生在哈布斯堡家族,上面有个古板、较劲的老头子,我才不愿意要这个位置。”
“太他妈的劳神、费劲,很多时候还不落好,这做人做的太累了。”
“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了则可,为什么大家就是想不明白呢?”
张祥很是认真的看着皇储鲁道夫道:
“他们肯定是小时缺爱、长大了缺钙,脑袋里的一些地方被水给堵塞了。”
皇储忍不住的大笑声想起,笑骂道:
“滚犊子吧?费迪南你个矿工头子,喝酒都堵不住你那破嘴。”
“把你包里的好烟拿出来,给哥点上,惯的你不轻,你才脑袋进水了呢?”
“再嘚利巴瑟、拿哥开玩笑,小心我踹你,让你亲自去挖矿,你信不?”
这下轮到张祥表情精彩,不自在、不乐意了,这不是明着欺负俺这个善良、老实人吗?
看到张祥吃瘪的郁闷样子,皇储鲁道夫的心情又晴朗了许多,这小子就是找抽型的。
张祥老实的从包里的雪茄盒子里,拿出两支雪茄烟,分给了皇储一支,拿打火机帮鲁道夫点上,两人开始边抽烟、边喝酒。
………
鲁道夫剥了两个花生,扔到嘴里后道:
“费迪南,咱家的亲戚朋友多,有些人准备合伙悄悄去俄国那边挖矿,你这矿工头子有什么好的建议啊?”
张祥正把一肚子不舒服,都发泄到了花生米头上,听到鲁道夫的话,思考了下道:
“他们愿意走出去发财那是好事,俄国地大物博,可是个大宝库之一。”
“不过他们最好分成两拨,一波专攻沙皇俄国、一波专攻俄联邦合纵国,私下的交叉控股没问题,但别弄到明面上来。”
“不能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公司也得多弄几家,保证不会血本无归。”
“俄国的官僚们那是绝对够贪,只要不是敌对国家企业送的钱,那帮家伙绝对敢收。”
“可也因为他们的贪得无厌,什么屁事可能都干的出来,所以该防的时候,要多留个心眼。”
“比如:去俄联邦合纵国的企业,表面上最好是法国的企业;去沙皇俄国的企业,最好是德国企业,断了那些家伙明着使坏的念头。”
皇储鲁道夫停下了剥花生的手,拿起杯子跟张祥碰了一个,道:
“你说的这个我理解,可沙皇俄国的一些地方人太少了、交通不方便,想找大量的矿工也不容易。”
张祥撇撇嘴道:
“还不是他们扣不拉几,不想去支付工人高薪,否则俄国都招不到人,在其他国家更招不到人了。”
“他们就不知道少赚点,60%和70%的收益率有个毛的关系,人家帮你干活的时候勤快点、积极点,损失不就回来了吗?”
皇储鲁道夫那是一脸的无奈,道:
“可那帮家伙就是这个德行,那有啥办法呢?给工人的每一枚金币,都能让他们的心滴血。”
“平时办各种宴会、买高档奢侈品时,就没听他们抱怨穷过,比我都阔绰。”
“我也懒得去管他们了,该说的说了,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了。”
总体上放下了思想包袱,准备与张祥今晚喝个尽兴,可看到张祥傻啦吧唧的在那楞住了。
皇储鲁道夫那个奇怪,弗朗茨·费迪南这孬货想到了什么,能如此的失态?
不会是被自己刚才几句话打击到了吧?这小子心里承受能力不会这么差才对,平时脸皮厚着呢。更何况我说的又不是这小子。
费迪南(张祥)缓过神来后,说了句让皇储鲁道夫震惊不已的话:
“决战可能即将开始了,最好时机的决战即将开始了。”
这个年代的主要矛盾是什么,国家之间的巨大矛盾吗?
不,是各国内部的贵族与资本家之间的矛盾冲突,权利、经济利益的全面竞争。
关系到谁能真正掌握各国的话语权、经济利益等,才是真正的主要矛盾。
大贵族家族,对自己的部分员工等好着呢,不会去搞什么大肆的剥削、压迫,经济利益的问题,只是他们核心问题之一。
资本家讲求利益最大化,认为没有钱搞不定的事情,最大可能的剥削、搜刮是他们经常干的屁事。
然后才是国家政府,代表国家的利益阶层与其他国家的激烈竞争,为的还是话语权、经济利益。
比如欧洲很多的贵族家庭子弟,同时也是资本家之一,可部分子弟并不愿意其他人来分润他们这份蛋糕。
这些贵族子弟在贵族和资本家两个身份之间,是极度矛盾的,身份地位想要、金钱也想要。
有钱没身份地位,会让人心底看不起,当成一个好运的暴发户;没钱再高的身份地位、也会让别人看不起,穷鬼一枚。
在一些贵族家庭,一家之主的威望,并不见得真正能震慑住家庭的众多普通子弟,暗地里想法多多的人有的是。
其中的一些人要么想摆脱束缚、要么想当家做主自立门户,豪门内部的各种斗争是必然的。
每个贵族大家庭,真正能继承贵族地位的始终只有一个,其他人早晚都需要自己去打拼。
而贵族家庭的子弟,经过无数年的开枝散叶,往往却有很多、很多,部分人对家族的归属感是非常有限的。
很多的普通家族子弟,平时普遍都是被剥削、欺压的存在,这些人对他们的兄长等有继承权的人、真的服气吗?
真的愿意他们那些兄长或家族子弟,从他们这里每年分润大额的利润走吗?
老子不就是借用了你们的人脉、身份地位吗?就想从我这分杯羹,凭啥呢?
皇储鲁道夫那是眉头紧皱,胡子轻颤,奇怪的道:
“费迪南,你想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小子嘲讽我脑子进水了,我看你脑袋才进虫了呢?”
张祥连忙定定神道:
“误会、误会。”
“我是说,估计我们大贵族阶层与资本家阶层之间的权利斗争,最好的决战机会即将来临了。”
“欧洲的王室、皇室,普遍是大贵族、大地主阶层利益的代表,带头大哥是英国。”
“美国、法国等国家,是资本家阶层利益的主要代表,背后的小弟国家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