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个季节的原因,相比于春季来讲,这草的颜色已经不是纯纯的绿色了,而是夹杂着衰败的黄色,一片荒凉,远处的云层渐渐浮了上来,太阳的光只能透过缝隙透射过来,阳光与云的边际交汇编织出一幅幅美丽的画卷,满满的橙色微光照射在宋晚的脸上,在她的眼睛下面可以看到睫毛的投影,光与暗的交织,是棱角分明,却又是万般明媚,那种光的颜色不适任何一款美颜相机可以调节出来的效果,又或者是修图软件调节不出的温柔。
这天气,还真是多变,云层真是低,危险的立在山头,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可是一伸手就又什么都没有。
门前的公路可以直通山下的便利店,许是这座城市的运营,将整座城市的经济繁荣中心往西平移,所以这个村落就相对来讲空了下来,人也不是很多,很安静。
她选中的这块地还是在半年前,这块地之前是一所一层的小民房,但是它的位置太过于靠近山边,再加上当时这家的主人当时特别需要钱,所以止于在她的意愿下就直接以适中的价格买了下来,那家人还算好心人,直接拿着那笔钱去了南方,没有故意抬高价格。
但是止于好像并不是很理解她的行为:“你不想想你给了人家多少,几乎是你一年的收入好吧。”
宋晚看了止于一眼,但是也并没有狡辩。
“而且太过于奢侈(浪费)了,你将来又不能在这里定居,把这里弄得那么符合心意干什么,而且这间房子的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勉勉强强200平方米,院子也不是特别大,再加上屋内的装修等等,花费有不小,以及在这里落脚的话,虽说是在山上,但来来往往的人多又杂,很难防的是某些有心人——”止于难得劝她一次。
但是宋晚当时是这么回他的:“我最短在这生活一年,只想过得好点,而且谁说我不能在这里定居,万一会呢。”
止于双手掐着宋晚的肩,来回摇晃:“你会才怪!你就算不回安市,你那弟弟你能放心?还有二晚呀,你没钱了,你真的没钱了,真的,余额勉勉强强超过六位数。”
宋晚也并没展现出很在意的样子,抠了抠手指,满不在意地说:“再挣呗。”
“再挣,你说的真轻松,可你抢的是老子的生意。”说得好像我借钱你会大方一样,他丝毫不会意外这位姑娘,会在将来他结婚的时候,一分钱都不出这种行为。
“拜托,你不要顶着一张诱受的脸跟我搞完全不符合你的自称。”真的就职于那张脸,永远的年轻感,你就细细想想就行,顶着张又奶又欲的脸,自称dad,就很是离谱,最起码让宋晚更加舒适一点的是,真的,止于的性格不受就行,完全不受。
最后这场谈话还是以止于的愤然离场为结束。
止于:他!将来!绝不为受!绝不!他的脸是帅,他打不过,就不与之争辩,就避其锋芒,韬光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