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拉回来的卫则好似劫后重生一般,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吓死我了,啊啊啊啊”卫则边抹着眼泪边说道。
旁人都在旁边忙把卫则和阿远掺了起来。
阿远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只是站着发愣,梁辰看见她不对劲,便急忙宣了太医来给阿远诊脉。
听说了此事的梁烨,急匆匆的敢来,众人行礼不迭。
“怎么搞的,好端端的台楼栏杆怎么会说断就断!”
“旁边的太监说道:“启禀陛下,刚才那栏杆奴才们已经检查过了,是年久失修,内里都被虫蛀空了。”
“年久失修?给朕把这高台的里里外外都仔细搜查一遍,”梁烨冷冷的吩咐后急忙地看着阿远说道:“阿远,你没事吧!”
只见阿远听见了梁烨的声音,嘿嘿嘿的笑了出来,痴笑的说着:“梁梁,你来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都在暗暗的议论着阿远这副痴傻的模样。
梁烨和梁辰看阿远这副模样面面相觑,只当她的失魂症又犯了,急忙将阿远带回了居所,向太医询问详情。
那太医只是说阿远是由于惊吓过度,突发旧疾也未可知,到底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梁烨只好先将阿远安置好,嘱咐小薇照顾好她。
这场繁盛的冬日宴就这样被打断了。
各人回去后都以讹传讹,众说纷纭阿远在宴上之事,一时间朝堂和京中都众说纷纭。
那日,卫则被送回丞相府调养后已然无碍,但她想起那时阿远舍命救她之事,总是觉得歉疚不已,自己那般对她,她还能以德报怨,相比之下,自己真是羞愧。
因此总想着进宫去看望阿远,表达自己的歉疚。
半个月过去了,阿远还是一副痴傻的模样,这不禁让梁烨担心起来,她这辈子不会恢复不到正常状态了吧?
梁辰自阿远的失魂症发作之后,隔三差五的来看望阿远,但每次都也无功而返,这日里,他又来看望阿远,不巧在路上碰到了卫则,
于是他疑惑道:“你怎的朝这边来了?”
卫则道:“怎么,本县主就不能来了么?再说了,要不是她当日为了救本县主,她的病也不会发作,所以本县主略感歉疚,特来看望一二。”
“行了,你就别端着你那个架子了,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吧!”梁辰笑道。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个卫则不过是嘴硬心软的主儿,本性并不坏,只是被娇养惯了后变得任性妄为。
于是两人一同来到阿远的居所看望。
到了屋里,阿远正在正厅桌子上和小薇说话,见梁辰来了,便开心的拍手道:“哦,傻子来了!”
梁辰一头黑线,卫则忍不住笑了,但看见阿远这个样子,认定是自己害了她,上前拉着阿远的手,歉疚的说道:“阿远,对不起啊,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天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估计已经摔成一块肉泥了!你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妹儿,我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
只见阿远疑惑的歪了歪头,看向了小薇。
梁辰见到这场景说道:“行了,你还是把你的歉意收起来吧!反正她也听不懂啊!还是等她好了再说吧!”
卫则和梁辰陪着阿远坐了很久后离去了。
另一边梁烨已经查到了这次意外的真相。
御前侍卫说道:“臣去那高台看过,发现那块损坏的木柱子确实有被虫子柱空的痕迹,可好巧不巧,臣也将这柱子周遭的其他木头检查过了,发现都完好无损。”
陛下,十王爷求见。
“宣他进来”
梁辰风尘仆仆的从阿远处赶来,梁烨问道:“怎么样?阿远还是那副模样么?”
梁辰点头后说道:“皇兄,此事绝不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宴会当日里,阿远就被发难当众献舞,若不是卫则县主横插一脚,恐怕此刻掉下高台去的就死阿远了!”
御前侍卫说道:“且臣在那高台地面上发现了些许油迹。”
“这么说来,是有人要存心陷害阿远,但却不小心被卫县主撞上了?”梁辰分析说。
“很可能是这样,那幕后黑手是谁呢?你刚才说那卫县主横插一脚?这么说来,便可排除是卫忠所谓了?”梁烨说道。
“这也未必,据我所知,卫则县主是个嘴上没边儿的没心没肺的主儿,卫丞相有所动作也不会告知她。”梁辰反答道。
梁烨思考片刻后答道:“不管是谁,这个人为什么要陷害阿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