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百零五、冰棺(1 / 1)菲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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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绪澎湃,心绪波动不宁,我蹲身伏地化出最初我的样子在冰层奔跑着。

我四处寻找我曾经熟悉的情景,我钻进坍塌的冰山里寻找冰湖曾经的温度,周遭的冰块只是传递出刺骨的寒冷。

我叹着气垂头丧气的行走在冰层的夹缝中,不死心的希望能寻找到什么。

我东张西望蓦地望见前方有个狭窄的缝隙内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奔跑过去查看发现夹缝及其窄小,我试着将头努力伸了进去,我看见夹缝内是一个空着的冰室,室中间有一个亮晶晶的冰馆,冰馆内躺着一个乌发的身着碧色衣裙的女子。

我使出法力将自己缩小,钻进冰室走近冰棺细看。

只见这女子周身泛着银光,仙气飘飘。

女子的面容及其秀美肌肤白皙,双目闭两条修长优美的弧线能感觉出这女子必然长了一双极美的眼睛。

细看那细长密集的睫毛似乎还会微微抖动一般,这女子看似已经死了很久但整个人却面目栩栩如生,只是在沉睡一样让人不忍去打扰。

我仔细端详着这女子的面容似乎似成相识,我忍不住抚冰馆想要触摸她的面容,奈何只是摸到阻隔我和她之间的一层棺壁。

我用手拂去棺壁的冰雾赫然发现棺壁映出的我的面容似这棺内女子的面容,我惊诧不已。

我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冰馆,这时冰棺的棺盖发出咔嚓咔嚓冰裂的声音,棺盖慢慢滑开落入地面消融不见。

盛载女子身体的冰棺也开始慢慢融化,最后女子悬浮在空中身体也开始慢慢消散,我呆呆看着这情形不知所措。

在我呆愣期间女子化成了一颗红色的丹朱侵入我的额头,我的额头出现一颗红色的丹朱印记再也擦除不掉。

我呆住良久回过神来看着这空空如也的冰室恍如隔世大梦初醒一般。

我觉得周身轻松如燕,内功法力徒增不少。

我走到冰室墙壁前仔细端详反射出的我的相貌,我如那女子翻版再生一般站立在冰壁前。

我不知是何原因只是心里有种悲戚之感。

我走到狭缝跟前用手轻轻一推,硕大冰块立刻散开飞出遥远,冰山碎石被我打出一条宽敞大道,形成了一个硕大冰洞。

我步履如飞,身体轻巧如燕,我低头看看自己发现周身已然是仙气缭绕,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走出冰洞,清落还在洞口等我,他睁大不可置信的眼睛盯着我流露复杂的难以明说的眼神。

“你在冰层里可有发现了什么?”清落问我。

我点点头:“发现了一个冰棺,冰棺内有一个和我面容似的女子。”

“哦?她现在还在冰层内?”清落有些激动的问我。

我对清落摇摇头:“她化成了一颗丹朱融入了我的体内。

清落听了呆立在我面前盯着我额头的那颗丹朱印记。

“是它吗?”清落指着我额头的印记问我。

我点点头。

清落抬手用袖子在我额头开始拂拭起来,他越擦越急,开始有些气急败坏。

我急忙飞身离他远些,他举着捏着袖角的手满面忧虑的对我说:“我只是想擦掉那颗印记,你不用怕,我没想伤害你。”

我看着窘迫的清落:“你好像在怕什么?难道你知道这女子来历?”

“略知一些皮毛,并不深知。”清落尴尬的放下举起的手袖对我说:“这女子听说是这冰湖曾经死去的九尾玄狐的灵魂,自从这冰山坍塌,这山周围就出现了这女子的身影,据说她是遭天庭追杀而死。

这九尾玄狐死在这冰山边,听说这冰山曾经是一片极美的湖,这玄狐在这湖边产下过一个女婴。

那女婴产下后这玄狐就死了,后来尸身化土却魂灵不散,渐渐这魂灵又聚气形成了一个女子的模样,后来冰山坍塌这魂灵出现终日在这冰山环绕不肯离去,据说是为了寻找她那女儿。”

我听得身躯有些微微颤抖,我轻轻转过身去对着坍塌的冰山努力不让我眼中的泪水掉落下来。

“哦,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清落看我一动不动站立良久也不言语走近我身边问我。

我强忍住内心的悲伤对清落笑笑:“无妨,只是听你说这九尾玄狐的故事有些唏嘘感叹罢了。”

清落看看我盈泪的眼睛:“我怕你被那九天玄狐的魂灵附体所以刚才举动有些冲动鲁莽。

据说曦云山的繁荣昌盛是离不开这九尾玄狐的创造,曦云山的美丽景物是她血肉抛洒创造的。

她既然能创造曦云山必然也能毁了曦云山,即便是魂灵也有这个能力。”清落神情恍惚的说:“我不想与她为敌。”

“我想她既创造了曦云山又如何会毁灭它呢?你不必多虑,她一定不会毁灭曦云山,她会拼尽全力保护曦云山。”我眺望连绵不绝延伸的皑皑白雪对清落说。

清落怪异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只是伸手拉住我的手往竹斋飞去。

落在竹斋院内,清落对我说句:“下次我来找你。”转身就飞出竹斋小院,我追两步对着清落的背影喊道:“对豆得儿好点。”

清落扭转头看我一眼之后又扭回头一言不发的飞走了。

“你不必对他说这种话,豆得儿是他抽出胸前的一根肋骨所化的,跟你胸前佩戴着的骨哨没有什么分别,那是她的命,很难更改。”白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站在我身后幽幽地说。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就会没用的?豆得儿那么美丽善解人意,你忍心不管她吗?”我问白驹。

白驹神情黯然,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难不成我还抢了她来?”

“那有什么不可?你既不愿看她受苦抢了她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清落来找你时你问他提出条件要了豆得儿,难不成你还打他不过?”我对白驹白白眼。

白驹露出古怪的神情瞟我一眼:“你若是个男子,这世的女子是幸还是不幸?”

“自然是幸,很多男子自以为对女子好,就算看她不愿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是远远旁观,其实可知这是女子最不愿发生的事情。好,也要她愿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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