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雨的话,胡铭博猛然推开她,“胡某堂堂八尺男儿,怎可趁人之危,此等情景,实非君子所为。不可!”
沈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只想解决此时的难忍之痒,她一步步靠近胡铭博,直到将他逼至床边,正好与他贴在一起,沈雨此时周身滚烫,胡铭博知道,如若再不解毒,必死无疑。他将沈雨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在她耳畔呢喃一句:“今后你便是胡某的娘子,有我一日,定护你周全!”沈雨听到此话,泪水顺着眼角流出,滴入胡铭博的手背,也滴入他的心里,他怜惜眼前的女人,也做好了生死与共的准备,于是便不再诸多顾忌,吻上了她的唇。胡铭博是第一次与女人肌肤之亲,眼前的女人吐气如兰,奉身如玉,他贪婪、痴醉,深陷其中,胡铭博怕弄痛了她,便询问道:“可有不适?”
沈雨气喘吁吁的说:“你确定这是第一次吗?”
“胡某不曾骗过娘子,可是有何不妥之处?”胡铭博一脸忧心的问到。
沈雨摇摇头,娇羞道:“没有。”
话音未落,胡铭博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沈雨,不知怎地,沈雨竟被他看的脸红了起来,原本就滚烫的身体更加热烈,似乎要冒出火来,沈雨娇羞的扭头看向其他地方,这简单的动作让胡铭博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时间红尘滚滚美如画,天雷地火闻春音。
次日早上,沈雨只觉浑身疼痛,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不自觉的红了红,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胡铭博,只好装睡。
“娘子醒了?”身边人问到。
“嗯。”沈雨继续闭着眼睛。
“是时候该启程了。”胡铭博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起身。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沈雨坐了起来,看着胡铭博。
“你是我娘子。”胡铭博笃定的看着她。
“我不属于这里。”沈雨着急道。
“没关系,天涯海角,等我办完事情,都随你去。”胡铭博眼里满是宠溺。
“我是说,我是说,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沈雨看到胡铭博的宠溺竟有些心动。
“娘子名唤沈雨,自幼不知父母去向,师从浮沉派,前几日刺杀你的,便是你的大师姐裴云殇。”
沈雨睁大眼睛看着他,心想:“这是我副本角色定位?牛逼了!”
“娘子可还有疑问?”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裴云殇说的。”
“你们认识?”
“不,只是今早抓住她后,逼问得知。”胡铭博喝着茶,淡淡的说着。
“你!今早!出门了?!还抓住我师姐?”沈雨再次睁大眼睛看着他。
“怪我疏忽,我早知她们不会善罢甘休,但思量着我在身边,他们不敢对你如何,谁知竟用此等手段,着实令人不齿。”胡铭博眼中露出杀气。
“那他们现在人呢?”
“在你房间。”
“我去看看。”沈雨说着便下床要出门,被胡铭博打横抱起,“你,你干嘛?”沈雨脸一红。胡铭博笑着看她,“娘子要更衣才能去。”
沈雨这才发现自己周身并无二两衣物,顿时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胡铭博看到沈雨此态,顿时觉得可爱至极,不自觉的又亲吻了沈雨的脸颊,轻轻在她耳边说:“娘子可是害羞了?”
“我,我才没有呢,我就是觉得,我觉得……”沈雨此时已是语无伦次。胡铭博宠溺的用笔尖蹭了蹭她的耳朵,“娘子如若再现此态,恐怕为夫便不想让你更衣离开了。”
沈雨原本已是满脸通红,听到胡铭博这话,更是从头红到了脚,只觉得周身莫名燥热,喉咙干涩无比,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心想:我沈雨好歹也是见过风花雪月一女的,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唐朝男人给撩了,真是丢人丢大了,不行,坚决不能怂!
她鼓足勇气对上胡铭博的眼眸,这一看不要紧,“天呐,他的眼神好深邃,那么亮,睫毛好长还那么浓密,鼻梁好高喔,皮肤真的很好,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护肤品呢?再看看这张嘴,粉嘟嘟的,不薄不厚,软软的、嫩嫩的,亲上去……”想到这里,沈雨一个激灵,恨不得给自己一拳,这都什么思想,一定是着了魔了,居然会大白天的就馋人家。
胡铭博看着沈雨的表情,一会儿满脸陶醉,一会儿又眉头紧锁,不禁觉得好笑,“娘子在想何事?”
“咳,没事,那个,我们得赶紧走了。”沈雨一用力,从胡铭博身上跳到地上,心虚的嘀咕一句:“不然就真走不了了。”
准备妥当,沈雨随胡铭博来到她的房间,裴云殇被绑在凳子上,嘴上勒着布条,裴云殇见到沈雨不屑的瞪了一眼,“哟,看样子还挺不服气。”沈雨慢慢走近,坐在裴云殇身边。“师姐是吧?怎么?刺杀不成,改下药了?为什么不杀了我?不是一了百了吗?”
裴云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
“不说?好吧!反正我也不是很赶时间,陪你。”沈雨说着倒了一杯水,边喝边看着她。
一个时辰后,裴云殇终于有了反应,“想说话了?”沈雨问道。
裴云殇点了点头。
“说话可以,别指望会有人来救你,胡铭博就在门口,谁也不可能进来。”沈雨警告。
裴云殇再次点了点头。
沈雨解开了勒在她嘴上的布条,“现在可以说了。”
“哼,你已非清白之身,还有何颜面在我眼前耀武扬威?”裴云殇不屑道。
“为何没颜面?师姐难道这辈子也不嫁人?”
“哼,小师妹怕是出走多时,连浮沉派的派规都忘了吧。”
“说来听听。”
“你!”
“师姐别生气,我早就说过,我失忆了,怎么会记得这些?”
“入浮沉派,天下事物皆不为所动,世间万物皆为我所用。”
“有点儿意思,接着说,你为什么害我?”
“你我本无瓜葛,各自安好,若非你带着画离开,我自不会寻你。”
“画?什么画?”
“《落花图》。”
“《落花图》?”沈雨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便说到:“师姐,不管你信不信,这幅画现在确实不在我身上,不过我可以帮你找到,还给你。”
“哼,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本来也对古玩字画不感兴趣,要它作甚?”
“看样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吗?”
“不需要,你只要到时候把画交给我即可。”
“好!一言为定。”
“沈雨,你可别骗我。”
沈雨不屑的看了裴云殇一眼,将胡铭博叫进来,替她松绑,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