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比赛的当,我指导着锦绣娘安排的厮们搭建戏台,戏台上面白色纱帐随风飘逸,大红色的地毯映衬的整个戏台喜气洋洋,四周挂满了彩灯,燃香打造出烟雾缭绕的感觉,条件有限,也只能这样了。
至于姑娘们的服饰,我画了几个样找人去做。
玉兰、羞花、春燕、秋月、冬芸组成了神女似梦队,她们的衣服黑色深紧身连衣短裙,上面加了珍珠点缀,凸现出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御姐范儿十足,配上爵士乐再完美不过。
闭月、沉鱼、春花、夏瑶、冬雪组成了吾见犹怜队,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清新优雅,配上流行乐再合适不过。
芍药、玉儿、春霞、秋水、冬青组成了窈窕淑女队,她们的衣服,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轻泻于地,挽拖三尺有余,她们表演古典乐。
牡丹、冰儿、夏瑾、秋月、丁香组成了雍容华贵队,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她们挑选的是一首多元素合成乐,难度较高。
冬梅、兰儿、洁儿、夏莹、秋风、春薇组成了萌萌少女队,她们身着淡黄色蓬蓬裙,少女感十足,歌曲也是动感十足,满满的青春活力。
梅儿、落雁、清儿、夏曦、秋菊、冬青组成了浪漫樱花队,身着藕荷色西装、短裤,短精干,她们选择的是轻音乐。
姑娘们从来没穿过我设计的这种衣服,纷纷惊叹不已,有的当场求我多给她设计一些,方便以后表演的时候穿。
由于我提前便让锦绣娘安排人挨家挨户送宣传单,客人早早就已将戏台围了个水泄不通。我担心出问题,还安插了一些厮在人群中以便有问题及时处理。
表演开始,首先上场的是神女似梦队,她们性感中透着娇媚,舞蹈勾人魂魄,台下的客人拼命的鼓掌,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表演的姑娘们见反响热烈便表演的更加卖力,整首曲子完成度非常好。
第二个便是吾见犹怜队,她们在台上柔弱轻盈,撩人于无形,让人不禁想搂进怀中细细呵护,客人中有人不禁引用诗经来赞叹: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第三个是窈窕淑女队,她们的表演与队名完全不同,在台上,她们像一只只野猫,乖顺中透着一丝倔强,让人看着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第四个是雍容华贵队,她们的气场无人能及,所到之处光芒四射,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高贵魅力征服了台下的每一个人。有一个客人甚至喊着牡丹的名字冲上了戏台,被几个彪形大汉抓住拖了出去。
第五个是萌萌少女队,她们充满了青春活力,可爱中透着俏皮,将现场的气氛带动起来,大家跟着她们的节奏起舞,客饶热情高涨。
第六个是浪漫樱花队,她们的表演让人想到了甜甜的爱情,点燃了每个人心中那团爱情之火,勾起了大家最原始的欲望。客饶表情无不充满渴望。
每两组表演完毕,客人们都需要选择他们支持的队伍,一开始大家犯了难,毕竟每个队的表现都很好,让他们不知该如何选择,纠结再三,他们只好在里面选择了一个更让他们心动的队伍。
最后留下的三个队是吾见犹怜队、雍容华贵队、萌萌少女队。比赛结果一出,几家欢喜几家愁,玉兰最先表现出不满。
她不服气的表情、阴阳怪气的语调,大声朝我道:“耀,你们必须把客人选择的结果一个一个公布出来,不然谁知道是不是暗箱操作呢?”
几个落选队伍得姑娘们也纷纷赞同,我本想当场唱票,但一看她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便想着先灭灭她的气焰再。
于是我完全不理会她,毕恭毕敬的朝其他人作了个揖,“姐姐们,你们休要急躁,有现在要求唱票的时间,不如赶紧回去准备一下,不定后面还能反败为胜。”
清儿问道:“我们真的还有机会吗?”
我真诚的点点头,“我过,每个人只要努力就都会有机会,当务之急是你们要赶紧练习自己的下一个曲目,争取在客人心里留下好印象,这样即使你这次失败了也会活得一大批的追随者的。”
姑娘们听零点头。
玉兰见我不理她,又看大家支持我的想法,突然气不打一出来,大喊道:“耀,我不管你有多少能耐,今我必须要你一个一个公布投票信息,否则大家都别好过。”
我的火气瞬间飙升,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只好跟她硬碰硬了,我叉着腰,站上凳子,果然人在居高临下的时候更有气势,我一字一句的道:“不管怎样,我都奉陪!想要唱票?门也没有!”
她被气的连连跳脚,青筋暴起,一把将我从凳子上拽了下来,接着两个人都没稳住,叠在一起倒在地上,确切地是我压在她身上。
一时间一片哗然,大家瞬间变成了吃瓜群众,围绕着我们形成了一个大圈,有的微笑,有的偷笑,更有甚者哈哈大笑。
玉兰一把将我推开,气急败坏的骂着:“臭流氓!”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被一个青楼女子骂了流氓,那种感觉就好像班里倒数第一骂倒数第二是傻子一样。虽然我并不歧视青楼女子,但玉兰这种女生我真的有点儿莫名的厌烦。
但从的教养不允许我跟她再做纠缠,于是只好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拍拍屁股起身准备离开。
她却拦在我面前,大喊着:“你不许走!”
我无奈的看着她:“这样有意思吗?”
她依旧不依不饶,“你欠我两样东西,还了才能走!”
我调侃道:“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要我负责吧?”
她“呸”了一声,接着道:“谁要你负责,我要你唱票外加道歉。”
“今晚不唱票就没完了是吗?”我被她折磨的有些不耐烦。
她点点头。
我笑笑:“做梦去吧!”
正当双方争执不下,人群中一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声音浑厚饱满,深沉而又充满磁性,“兄弟,你就圆了这么姑娘的愿吧,男子汉志在四方,岂能同女子一般斤斤计较。”
我正要反驳,却见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竟是上官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