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姑娘们比完赛的当晚,我和上官瑞约定好的时间也到了,我在后台来来回回踱着步,犹豫着要不要去,不去显得很怂,去了万一被打的很惨就得不偿失了。
正当我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虑难安之时,冬梅进来看到我,俏皮的用手在我面前晃晃,她见我无心与她逗闷子还满面愁容,便道:“你今儿是怎么了?看着似乎心事重重的。”
我没精打采的:“与人约定了比试,可武功不如人家。”
她咯咯笑着:“这听着倒像是你的作风。”
我心中一阵烦闷,“你就别嘲笑我了,正愁着呢。”
她收起笑容,凑到我身边,挑眉道:“你为何不运用自己擅长的地方与他比试?”
我满脸疑虑的瞧着她,“你有办法?来听听。”
她笑道:“你虽武功不如他,但可以跟他比拆招,这样既避免了肢体接触受伤,也有机会赢了他。”
我一听这个点子,心中刚升起的期待瞬间降了下去,“你可别闹了,我哪里会拆眨”
她贼贼的看了我一眼,“你不会,有人会呀。”
我上下打量着她,“你会?”
她有些傲娇的扬着头,“那是自然,我时候家里特别多这类的书,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研究这些。”
“那你为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方?”
“哎,我父亲是个文学爱好者,有一次在外喝了酒与人写诗作对,被有心人告发是写了反诗,后来被抄了家,父亲死了,母亲也随他而去,其余的人死的死、跑的跑,我算幸阅留了一条命,无处可去,幸好被锦绣娘收留了。”
“那你的兄弟姐妹呢?”
“我也不知道。”
我有些同情的看着她,安慰道:“你虽没了家人,但在这里我们可以彼此关心、照顾,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或者想找人聊解闷的都可以找我。”
她欢喜的点头笑道:“即是如此,我便更应该帮你了,今夜你带我去,定能助你成功。”
我狡黠一笑,给她比了个“”的手势,她满脸疑惑的看着我,问道:“这是何意?”
要在古代沟通起来是真的费劲儿,我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就是没问题、好、可以、行的意思。”
她懵懂的点零头,学着我的样子比了个“”的手势。
我笑着点头。
我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趁大家都睡下便换装出了门,到了上官府却犯了愁,上次带着巧儿上了房顶,这次只有我和冬梅,她虽熟读各类武功秘籍可并不会武功,我就更不用了。
我咬着拇指看着这高高的府门和厚厚的围墙,突然想起狗洞,于是绕着上官府转了一圈,凭着感觉找到了狗洞的位置。
虽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可真到这种时候也是觉得耻辱的一件事,我看了看冬梅,她正皱着眉头看着狗洞。
我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她面露难色,全身充满抗拒的:“真要钻这个?”
我拍拍她的肩膀,“此事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就不能找个地方翻进去吗?”
我嘲笑一声,“你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吗?万一翻进去被逮个正着怎么办?”
她无奈的问:“你们不是约定的比试吗?为何要偷偷摸摸的?”
突然觉得她的有些道理,既然是约定好的堂而皇之的进去便是,可大半夜的敲门好吗?上次听上官玥的描述,这位上官老爷脾气可不怎么好,万一惊扰了他再被抓起来,不妥!
还是中规中矩的钻狗洞最稳妥,我意已决,只好委屈冬梅与我一起钻洞。我示意她替我放哨,我先钻过去,没问题后她再钻。
洞人大,我好不容易将半个身子钻了进去,独留屁股卡在了那里,这情景让人哭笑不得,隐隐听见冬梅在外面呵呵的笑,当场就想把头埋进土里。
正当我尴尬之际,眼前出现了一双靴子,我心下一惊,暗叫不好,只好硬着头皮顺着靴子往上瞧,来人正是上官瑞!瞬间放下心来。
他嘴角上扬,眉目含笑,调侃道:“耀兄这是干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默不出声,钻狗洞被卡住了看不出来吗?分明是在嘲笑我。
他见我不话,接着道:“是否需要我帮忙?”
这种时刻,头可断、血可流、气势不能丢,于是趾高气昂抬起头,义正言辞的:“不劳上官兄,我自有办法。”
我对着冬梅喊道:“后面的帮我一把。”
本想着冬梅能轻轻的给我一个劲儿,我自己再努力一下就过来了,结果冬梅大喊一声:“好嘞。”接着我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我的屁股上,而后我整个人蹭着地面飞出了好远,地上留下了一道既深又长的痕迹。
我屁股火辣辣的疼,新伤加旧伤合在一起,这屁股彻底不能要了!
她身材娇,顺着洞悠悠的爬了出来,看到我面色铁青、痛苦万分的表情,急忙跑过来扶起我,关切的问:“你还好吧?”
我没好气的答:“你呢?”
她略带抱歉的:“不好意思啊,我不使点劲儿,你出不来。”
我哭笑不得,“那你可以一点一点的推啊,好家伙,这一脚给我踹的,你摸摸,是不是肿了?”
她憋笑看着我,不停着对不起。
人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此刻我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全是泪。
上官瑞从我飞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旁边偷笑,直到此刻他身体因为忍笑而拼命的颤抖着,看到这一幕我更加生气,于是恼羞成怒,大喊一声:“还比不比了?”
他见我确实怒了,平复了情绪,认真道:“你确定没问题吗?”
我灵机一动,卖惨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有办法真刀真枪的跟你比了,但我有一个想法,咱们比招数,怎么样?”
他似乎有了兴趣,问道:“如何比?”
“我们两个互相拆招,你一招,我来拆,我一招,你来拆,最后谁拆不出来了,谁输。”
他思考了片刻,认真的观察着我。
我见他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便问:“有何不妥?”
他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并无不妥,只是这个方法有些熟悉罢了。”
我突然想起在现代看过的上面有相似的情节,我就嘛,他就是上官瑞!顿时心情大好,高心:“那就别犹豫啦,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