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琉季就那么看着以“梧桐”为中心家里的管家朝着那名少年发起猛烈的攻击,木琉季站在孜婆年的身边,看着这眼花缭乱的酷炫的打斗,激动的拍起手,哇哇哇的叫着。孜婆年低头看着心情澎湃显然很兴奋的三小姐,猜测着她现在的反应,搞不好未来是个好战的人物。孜婆年望着站在自己旁边还没小腿胫腓骨高的木琉季,眼神很是慈祥。
“喂!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闯到你们家的!要不要这么凶残!”那名少年狼狈地躲闪着这来自各处犀利的攻击,视线更是瞥见那在旁边拍手的小姑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奈何,还在识字认字过程的木琉季,听不太明白这个少年说的话。但不妨碍她开心。
梧桐他们久久都没办法给予这少年重击,他们与他保持一个距离停下来,似乎找机会进行第二波的进宫。而木琉季则歪了歪脑袋,看着这似乎很紧张的气氛。她挥起小手。
“啊!!!!要不要这么危险。”那位少年下意识地跳开,从他身边擦过一个拳头大的火球,落在地上,留下一个焦坑。
“哈哈哈。”木琉季觉得这很有意思,抬起另外一只手,将拳头大小的火球一颗一颗地朝着那个少年挥去。就好像是打地鼠游戏一样。而且对方逃的很厉害呢!木琉季大眼睛划过一道精光,将其中的一颗火球给绕回来,攻向少年的后背。
“喂,这家人的小孩子这么小就玩火,很危险呐!”那名少年瞪着木琉季旁边的孜婆年,那个老人身上给他的感觉很危险,这也是他怎么都没办法靠近那个小女孩。话说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小个。难道是某个成年人的特殊能力?!
木琉季停下来,扬起小脑袋不解地看向孜婆年,好像在询问那个少年在讲什么。对方说的话,她只能从感觉上去察觉对方是否有恶意,但,翻译,还是要寻求孜婆年。举起手指着那个少年。但从孜婆年的角度看去,木琉季指的是那棵倒下了的大树。
“小姐说,这个人破坏私有财产,要他打工还债。”
(?◇?)?木琉季小脸歪了歪,孜婆年说了啥,怎么气氛那么奇怪。
“对吧!三小姐!”孜婆年温和地低下头望着懵懂的木琉季。后者确定孜婆年没有任何恶意,点点头。
那名少年看着这状况还不清楚那个老太婆这是借机糊弄那个小丫头:“开什么玩笑,就一棵树而已。况且,那小妹妹自己都不知道你说了什么吧!”
“你这话可真真大不逆。不管如何,至今可没有一个擅闯揍敌客私人领土还能够完好无损离开的人。”孜婆年淡淡地开口,俯视着面前这名少年,看着他听到什么露出惊讶的表情。看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
果然,少年听见了孜婆年的话,愣了愣:“这是那个杀手家族揍敌客么?!”
“杀手中确实只有一个揍敌客。”孜婆年淡淡地开口回答,看着这位少年,“那么你的到来对三小姐造成的惊扰以及这些树木土地的毁损,你需要赔偿2000万戒尼,不知先生你是用现金还是转账的方式。”孜婆年这一开口可就是厉害了,站在旁边的木琉季总算是听见了数字。
“2000万……戒尼?”木琉季疑惑地重复。
“啊,是老身的错过,看来三小姐并不满意这个价格呢,那么就4000万戒尼吧。”孜婆年认真地一板一眼地开口回答。这一改就是翻了个倍的节奏。
少年终于,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停!这几棵树不就是普通的树嘛,怎么要2000万戒尼。别糊弄人了。”少年瞪着面前的老太婆,他可是看出来,对方是故意坑他,揍敌客家的佣人都这么嚣张的么。
“你说错了,是4000万戒尼,首先这是种植在揍敌客家族的树木,最重要的是,你对三小姐造成了不可磨灭的精神损伤,这才是重点。三小姐是揍敌客家族极其重要的孩子。”孜婆年严厉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刺猬头少年,认真地说出自己的理由。
少年看着那个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娃娃,后者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面对他的只有是好奇,他想到自己跳下这棵树看见的便是这个孩子抱着一本书乖巧地坐在树下。他的记忆力岛上这个时候的孩子,还在母亲的怀里,这个孩子已经学会念力了,看情况似乎已经有雏形。这就是揍敌客家么。
怎料,在少年发呆的时间期间,他的债务就这么背孜婆年给确定下来,等到他想要借此逃走,却被早已伺机待发的管家团们成功拦住。这不,可怜的少年就那么硬生生地成为了揍敌客家的欠债打工人员。
顺便问了一句,他的名字是--金·富力士,今年13岁。
木琉季听不懂其他的字眼,但是这个主题世界儿子找爸爸的故事中的某个极其重要的人的名字,她怎么都不会遗漏的。大眼睛越来越圆,看着这位少年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很难相信这有做“人渣”的潜质。
“怎么了?”金·富力士对上那个小姑娘一脸嫌弃的眼神,顿了顿,刚才不好好的么。
“哼。”木琉季傲娇地扭过头,抱着自己的书书转身就离开。突然的,就特别不待见这个少年。未来的渣父。
孜婆年原本还想着让金·富力士去照顾木琉季,这么看来,还是去打杂吧!打扫卫生这还债,估摸着也要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能将本金和利息一起还上吧!奈何,刚刚成为猎人,尚不知外界危险的金还未来得及去见见世面,就被揍敌客家的抠心管家给逮下了。
等到席巴回来,从孜婆年的口中得知其起因经过时,特地将利息给再提了N个度。而木琉季再次清晰明了意识到语言交流的严重性,更是努力地学习识字。金被安排在打扫外院的卫生,他看着远处散发着阴沉气息的枯枯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