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琉季对于女仆回来寻找自己,面露些许错愕,很快跳下椅子,看着这名女仆,看着女仆着急地走过来,微笑着伸出手,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入她的手心。
“丫头,你是认真的?”悠没想到木琉季会将手就那么交给那个女仆,难道她不知道,没有任何毒性的人,若是她去接触的话,十之八九会死亡。看木琉季的样子,不像是对这个女仆没有什么感情,若是如此的话,那么为什么要选择如此呢。
木琉季的视线停在那个毫不知情地,握住了自己小手的那只粗糙的大手上,她何尝不知自己这是让女仆去送死。木琉季放松般让女仆抱起自己,然后冲向外面。木琉季的内心一片苍凉:“作为杀手,本不该有太多的同情心。”木琉季不知道如果这个女仆活下来会是如何,但是,她知道,若是席巴得知了这个女仆的情况,一定会让她做出什么更难过的选择。
悠不曾想到木琉季竟然会这么想,他一直以为木琉季应该是一个阳光的、正直的女孩,殊不知,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为她逃避、懦弱的面具。悠反问:“那么当初遇到金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做出与现在的决定。”
木琉季顿了顿,摇摇头:“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是老爸亲自确定过金后,才让他带着我离开的。”席巴一定比她还要早就将金的情况了解。不过,也许有她的猜测,金的师傅是尼特罗会长,有没有可能是老爸其实是有些忌惮尼特罗会长的实力。但是这并非是揍敌客畏惧尼特罗会长,毕竟马哈曾曾祖父也好端端的活着,只是不太出面而已。
悠听见木琉季的回答后,沉默了片刻,反问一句:“难道你以后交朋友都要让家里人先调查他们一番后么。”这就好像是给人一种冰冷的感官,相信一般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调查后,远离这丫头,甚至可能会绝交也会有。
木琉季被女仆抱着,看着那静止的建筑物树木都变成了一道道的残影,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仆竟然还有这样的脚力,更重要的,这位在波尔塔鲁手下工作的小小的仆人,是一名念能力者。木琉季对这位“流星街”的“稀有品”,怎么会安心窝在这小小的岗位上,有些好奇。至于悠问的那个问题。呵呵呵,她现在也回答不了,毕竟现在她还没有遇到过比家人还要重要的朋友,就连金,也是一样的。
【金酱:过分了。我真心把你当朋友,为你两肋插刀,你却要插我三刀。】
【木琉季酱:该。你这个弃儿不顾的废物。】
木琉季等了许久,她并未在这名女仆的身上找到任何与中毒有关的痕迹,抬起头,见她专注赶路,也没有注意到身上的不适。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悠也觉得挺神奇的,小心的释放出自己少到微乎其微的能力,结果在碰到那个女仆的气后,发现,消失了。悠眯了眯眼睛,他的气没有真的消失了,而是这个女仆将对她有害的气给无效化了。若是如此,悠不意外木琉季的毒素对她无效。似乎,这个女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能力有多么的特殊。只是,考虑到这个女仆的能力,在这方面对木琉季是个“克星”,悠还是好心将自己的发现与猜测告诉她。
木琉季虽然在学习念力的时候,有猜测过奇离古怪的念能力会冒出来,但是没有想到,这种类似于“净化”的力量,可真的是辅助的最佳搭档呢。她的能力偏向于物质化,若是以那种类似于“意念”之类的攻击,对于她而言是非常的吃亏。如果她身边有这么一个神奇的辅助,那么,可不就完美了么。
悠:……
“是不是风太大了?我们马上就安全了。”女仆注意到木琉季的视线,以为她是被夜风吹得太冷了,安慰她。
木琉季摇摇头,看着这已经不是她熟悉的地方了,她的目标人物=戒尼,好像长了翅膀,飞了。这种憋屈感,呵呵呵,还真的是特么的……
“我们要去哪里呀?”木琉季“天真”地抬起头,不解的嘟嘟嘴,似乎女仆的那份危机,她一点都察觉不到。
“整个十二街区都是老板的眼睛,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女仆的话让木琉季心中大骇。
“眼睛?”
女仆见木琉季一脸迷惘而不解:“老板有一个特殊的能力,在十二街区中,他在不同的角落放置了他的‘眼’,能够替他看到整个十二街区的情况。如果是背叛他的人,那么他会提前知道,从而做好部署。”女仆的解释让木琉季忍不住担心自己的老爸席巴,她担心的是,波尔塔鲁的那个能力,类似于第三视角那种存在,若是如此,席巴粑粑不就危险了。
似乎是验证了木琉季的猜测,距离她的相反方向,突然出现了火光,那是炮弹!此时此刻,女仆早已将她带离了她那砂石的可控距离。木琉季的心中慌了起来,她不知道,在那边战斗的是不是席巴。为此,只能求助与悠。
“看吧,你的念力还madamada。”悠小小的嘚瑟了一下,在木琉季的恳求下,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而他的精神力一出现,女仆感应到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透过,警惕地停下脚步。四处查探后,并未注意到任何可疑的人物,甚至连第三方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但是,她刚才确实是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存在。
趁着女仆停下脚步,已经得到了答案的木琉季小腿一踩,从她的怀里跳到地上。女仆见状,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捞住她,可是不知中途想起什么,收回了手,定定的凝望着木琉季。
“你不是‘啵酱’”女仆肯定的望着站在不远处的木琉季。
木琉季抬起头,板着小脸,认真的看着她:“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为什么?”女仆突然有些想笑,只是那僵硬的面颊让她连如此轻松的表情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