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琉季操控着磁石处理着那些人的兵器和大面积的杀伤力。席巴则处理其他的杂碎。木琉季一出现的时候,躲在暗处的波尔塔鲁已经认出这个“啵酱”,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与这个男人是同伙。果然是失策。
“砰”波尔塔鲁听见来自头顶的声音,有些惊慌地抬起头,是木琉季的凝聚成的圆柱体的攻击直接打穿了他头顶的墙壁,碎石直接落在他的身上以及身旁玛丽的身上。玛丽已经许久都没有经历过如此近距离的战斗,本来就压抑着恐惧,在这碎石声中,控制不住尖叫起来。这个尖叫声就已经暴露了她和波尔塔鲁的存在。
“该死。”波尔塔鲁抬起手想要捂住玛丽的嘴都已经晚了,席巴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瞬间出现在那个方向所在地。确定是波尔塔鲁,以及他怀里的那个小姑娘。席巴举起手臂,在大家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直接斩杀了波尔塔鲁的头颅。玛丽根本就来不及回应过来,脸上便被喷洒上什么滚热的液体。
“啊!”玛丽回过神来这是波尔塔鲁的鲜血后,惊恐地发出尖叫声。下一秒,她的头颅便被一细长的黑色的圆锥体给刺穿。木琉季慢悠悠地走过来,见玛丽丝毫不知觉的死去,这才放下手。
木琉季走到席巴的身边,微微一笑:“那么这个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吧。”木琉季指着那个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的人,不经意地开口,看向席巴,“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席巴低头看向不怎么喜欢这里的木琉季,他低头看向面前死去的两个人,他伸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布伸手将波尔塔鲁的脑袋包起来,至于他的尸体,席巴看向身边的木琉季:“剩下的这个尸体,摧毁了吧。”
木琉季点点头,看着面前的这两具尸体,轻打一个响指,面前的两具尸体莫名被点燃了。木琉季和席巴两个人亲眼看着那两个尸体化成灰,这才转身离开。他们离开没多久,迎面碰上一个人,那正是原本应该离开的女仆。
女仆的视线从木琉季的身上缓缓地挪到了席巴手里提着的那个布袋:“你们是揍敌客的人。”女仆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非常有名的暗杀家族的真面目,可是这种暗杀的手法,比她见过的杀手还要利索,在看见席巴杀人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
席巴看见这个女人出现,以及说出的话之后,已经有了杀意,虽然不做无用功,但显然这次的任务太张扬了,根本就不符合他揍敌客家隐秘的行事作风。将杀气隐藏的很好。只是冷冷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怎么?你要为他们报仇?”木琉季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抬起头看向女仆,她不知道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木琉季在这一刻,其实是希望她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样会更好一些。
女仆的视线重新落在木琉季的身上,对于她的话,给予否定:“不,我的目的只是要波尔塔鲁的命,如今他已死,那么我便自由了。我应该要感谢你们才是。”
“那么他的能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木琉季一直疑惑的是这个,如今女仆周围的气就好像是解除了控制,那严实的气,可真的是看着就很厉害的样子。那么那个已经死了的波尔塔鲁又是以什么方式将她的能力类似于“封锁”住的呢。
女仆没想到木琉季对这个话题非常的好奇,想了想:“其实在一开始你应该有类似于登记摁手印之类的这一目。”木琉季点点头,女仆看着木琉季,继续解释,“那便是他的能力,其实十二街区的大部分流星街的人都有接受过这样的登记,其实那是类似于念虫一样的存在,只要被它吸上一口血,那么就是‘傀儡’一样的存在,只要起反抗心,那么就会死亡。唯一的办法便是杀了他。”
木琉季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怪怪的。席巴站在一旁,见木琉季还没有发现这个女仆的话中的隐瞒,席巴不准备在这个时候点明。女儿对念力的接触不多,其实杀死施念者从而释放自己的念力的概率是一半一半,那个念虫施展在敌人身上的能力类似于制约,制约越强,越难解除。
这边悠向木琉季解释了她从来都不了解的“制约”。木琉季认真地听悠一番讲解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总觉得女仆有隐瞒了什么。原来女仆她有这个觉悟,如果杀死了波尔塔鲁后,念力无法回归的后果。
“你出现在我的面前,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木琉季板着小脸,淡淡的开口。
“你们可以带我走么。我想要跟着你。”女仆缓缓地开口,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认真的望着木琉季,“我的名字是蓝铃。”
“药使蓝家与你有什么关系。”席巴在听见这不太常见的姓氏后,冷冷的开口询问。
“我正是药使蓝家最后一人。”蓝铃淡淡的看向席巴,她的这个家族在她很小的时候便被灭门,她流落到流星街这么多年,她遇到过很多很多人,没有一位如这位“啵酱”带给她这种非常特殊的感觉。干净,明明是一名年幼的杀手。蓝铃就是很想保护她,一看见她,就忍不住想到死去的妹妹。
“那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生意与你家是截然相反,而且要成为揍敌客家执事,并没有这么容易。”席巴冷冷的开口,他看出来这个叫蓝铃的姑娘对木琉季很在意,若是木琉季有这样的一名得力助手,倒也不错。但前提是,她要有这个觉悟。
“老爸。”木琉季没想到席巴会默许蓝铃加入自家做执事,从外界加入的执事的考核比从小培养的执事严格的多,每年的执事考核都有相当一部分人死去,某种意义上,蓝铃待在流星街要比重新适应揍敌客家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