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7年,年迈的世宗躺在龙床上,长年服用带有剧毒的丹药已经让这位嘉靖帝的身体每况愈下。
寒冷的冬夜里,他的几个儿子都跪在他的床前。
苍老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面庞,最后停在次子朱载壡的身上,
“老二,你过来。”
朱载壡眼含热泪上前,握住世宗干枯的手掌。
“老二,朕方才睡梦间似见你与你兄弟二人在一古桥边等我,但在眨眼间又空无一人,也不知是为何会有这荒唐的梦境。”说着,他深深的喘了两口气,干瘦的胸腔像拉破的风箱,发出难听的声响。
“但好在你与老四都在朕身前,朕已知时日不多,这几年来朕时而大智时而大愚,现如今朕也要去了,只望你能与你兄弟携手,强我大明,兴我大明。”
几个兄弟听到这无不泪洒当场,嘉靖帝张了张嘴,待要再说些什么,眼中的神光慢慢散去。
一时间整个宫殿哭声震天……
同年,太子朱载壡登帝,与俩个兄弟同心治理大明,十年间竟人才辈出,开创出一个太平盛世。
如果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走,朱载壡早在十四岁那年去世,可不知是那只蝴蝶扇动的翅膀,改变了朱载壡的人生轨迹,也改变了整个大明朝的历史,让这本该垂垂老矣的朝代又续上了几百年的命。
1730年,明末成宗朱德邦昏庸无度,沉迷美色,终年三十岁,死后帝位后继无人,大臣们无法只得寻到成宗帝的姑母安平长公主继位,但己八十九岁高龄的长公主无心皇权,推出自己的幺女苏婧登位。
至此,历史上第二位女帝登场。
光阴荏苒,苏家人才辈出,吸取着前辈的经验,强大着自身的国家,短短百年,花国以成为一大强国。
2018,首都
苏明拎着包站在宫门前一脸懵逼,站在宫门里的老总管还在温声的安慰她,“大公主可别太难过了,陛下也只是在气头上,过上几天气消了就知道您是被冤枉的,到时候我去接您回来,您就去我庄子上住几天,就当出去玩了,”
老总管还在絮絮叨叨的安慰着她,可苏明知道这次父皇是真的动怒了,
“安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别送了。”
苏明拎着几个大包包转身向公交站走去,
身后的老总管看到她的背影轻叹了口气,唉,我的陛下呀,你这又是何苦呢,
公交车上苏明坐在后排,委屈巴巴的抱着几个大包,
她知道父皇不相信她会偷答案,父皇气的是她一再退让,自她十六岁成年后继母对付她的手段越来越多,有些她躲过去了有些却避不开,
大大小小的弹劾奏章让父皇换掉王位继承人,
公交车靠站上来了一对母子,那小童抱着母亲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唱着不成调的曲子,母亲含笑的亲了亲他红扑扑的脸蛋,
苏明看着她们眼里流露出几分羡慕,其实小时候继母对她也很好,会亲自教导她礼仪和学业,只是等妹妹长大了,她对自己的关心也越来越少了,毕竟第一名只有一个,皇位也只有一个。
苏明一直坐到底站,并没有去安伯的庄子上,她已经很久没出宫了,更何况是独自一个人出来,
六月份的天已经有闷热,苏明站在路边认真的看着公交站牌上的路线图,她看着那弯弯绕绕的线路,目光锁定在高铁站上,嘴角不由的抿起,脸颊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
皇宫内,老总管又在劝着皇帝,他絮叨着说着公主如何的善良天真正直美好,偷答案的事公主不可能做的,公主这么聪慧,她随随便便都能考第一个呀。
苏屿笑着摇头“那你说,她这么聪明,那为什么每次考核她都考倒数?”
安总管沉默了,其实他也想不明白,明明公主小时候十分聪慧,他教一次公主就能举一反三,每次都能将他问倒,长大后就变了,对学习不上心,偶尔还出点小错却总是抿着嘴不说话,是了,那怕皇后的陷害能让朝臣连连请奏换继承人,但在公主第一大粉头安全安总管的眼,那只是一点小失误,公主永远是最棒的!
而皇帝看着他女儿的粉丝头头却有些无语,“明儿是什么样的,我是她父亲还不清楚嘛。”
“那您还让她出宫去?”安总管抱怨着捏了捏袖角。
皇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跟了他几十年的老总管“我那是护着她才让她出宫,她要是一直在宫里还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设计她,”
“自从莲儿出生,公爵府的人就没一个安份的,一个个的都想换掉明儿,”说到这苏屿已经有了怒气,
这时一名侍卫进来禀告“陛下,皇后在殿外等候,说是来请罪。”
“让她进来”
皇后牵着二公主苏莲进来,二公主红着眼睛跑上前,抱着皇帝的手臂哭到“父亲,您快将姐姐找回来,姐姐是冤枉的,”
“母后已经找到坏人了,考核答案不是姐姐偷的,姐姐从来没有一个人出宫过她一定很害怕,您快让姐姐回来吧,”
苏屿从安总管手中接过纸巾将苏莲眼角的泪拭去“好了,别哭了,让父皇听听你母后怎么说,”
皇后上前将苏莲拉开,轻轻的拍了伯她的手,“皇上莫怪莲儿,她只是心急明儿一人在外,她俩自幼一起长大感情再好不过了,怎能忍心让明儿受这样的委屈。”
安总管暗暗撇嘴,心道皇后娘娘要去演戏一定是影后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