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言无奈的在心里轻叹一声,跟上时一向外走去。然而出茶社转个弯几百米后双双傻眼了,前面居然有4条路,这着实为难两位路痴了。“难怪我说这一路来都没见着人,茶社却那么多客人。还以为黑店来着呢”原来他们走的那个方向只有一条路,绕过茶社这边路还有这么多条,“那现在我们该往哪边走啊?”时一在路边折了根茅草拿在手里抛,蹲在地上念念有词“金选银选,抛到哪边走哪边”
戒言把毛驴儿系在路边的树上叮嘱时一“小僧回去问问店主该怎么走,时一施主你离钢蛋远一点不要被它踢到了”时一爬起来到一旁的树下坐下“哦~那你快点回来”难得的乖巧。
“好”戒言应下就朝茶社方向运起轻功而去,时一:有轻功真好,像自己打个架逃命都得靠跑的,也想感受一下飞起来的感觉。
时一感慨完就觉得无聊,无聊就想找点事做,说起找事就有点手痒。于是就去招惹了倔驴子钢蛋,每次人家一低头啃草时一就把鼻绳提起来,钢蛋换个方向啃时一也跟着换方向捣乱,几次下来气的钢蛋直喷气。冲着时一嗷嗷叫像是在骂人,时一得了趣变本加厉的撩拨钢蛋飞起后脚尥蹶子想去踢时一。
却被拴着行动不便,于是它转着圈的去踢,时一看着它的蠢样笑出鹅叫“嘎嘎嘎嘎嘎~”然后乐极生悲一个不查躲避不及被钢蛋踢个正着“啊~”时一惨叫,钢蛋发出胜利的嘲笑声。
时一翻身上背企图制服这头蠢驴,钢蛋自然不从它甩头,跳腾,踢腿,转圈发誓要把背上的人摔下去,两者谁也不甘认输一时竟僵持不下。
戒言匆匆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副画面,他来不及细想就这么口茶的功夫时一怎么就能跟驴干上了,眼见时一就要被摔下来了他赶紧运功一手把时一从驴背上揽下来护在怀里,一手用力按住发狂的驴子,钢蛋被戒言一手千斤坠压得动弹不得安静下来。
戒言放开时一手刚松开就见人软软的往下倒,吓得他赶紧重新揽好。“时一施主?”戒言语气有点慌,“小和尚....?我头晕”很好时一被钢蛋晃到一脑子浆糊。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戒言扶着她往钢蛋背上去,想让她趴在毛驴背上缓一缓,没想到钢蛋对时一的阴影太大死活不驮她,连戒言压制着它都不行。它是有一匹有骨气的驴子绝对不会让这个女魔头近它的身。于是来来回回折腾几次时一眼睛都快冒星星了。
“小和尚,我难受~”时一撒娇声音软绵绵,温热的呼吸扫在戒言的脖颈上带起一片战栗,戒言突然满脸通红少女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无力的靠在自己身上。戒言身体僵硬一直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而收效甚微,原谅他定力还是太差了。
时一没有得到回应迷迷糊糊的就往戒言背上爬,戒言僵着不敢动舌头似乎也开始打结“时...时,一,施主....”终于时一爬上了戒言的背双手搂好“小和尚,我趴会儿”说完脑袋一歪靠在了戒言的背上。戒言连忙用手护住怕她摔了下来,半响戒言才做好心理准备背起时一慢慢的向前走去。
深秋的下午阳光从天上洒下来,路的两旁枫叶渐渐变得火红。微风吹过脸庞穿着洁白僧袍的少年小和尚背上背着睡得香甜的少女,后面跟着一匹黑棕色的小毛驴沿着弯弯曲曲的路慢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