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饭吃完后,几个人在大门口匆匆告别,慕哲羽道:“嫂子,下次再一起玩啊!”
林可然微笑着答应:“好啊,下次我请你们吃饭。”
虽然她知道跟路淮川只是表面夫妻,但对于路淮川的朋友,她还是很配合的没有多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默认了“嫂子”这个称呼。
之后路淮川带着她上了刚刚坐的那辆加长宾利,慕哲羽和顾谨则坐上了门口有人开过来的车离开了。
这边新创总裁办公室。
“可恶,居然敢要挟我!”占北旬气的坐不住,双手狠狠的撑在桌面上,似乎要把办公桌砸出两个洞。
面前站立的是他常年的手下秦啸风。
自从费强手里接管了公司,本来是作为一个小公司经营着玩玩,毕竟他占氏家大业大,父亲占钧庭和姐姐占天依掌权占氏,也用不着他操心,他只管逍遥他的。现在居然被人用他们占氏一家作要挟,他就真的咽不下这口气了。
“查,给我查,把有关蓝江的人都给我查个底朝天,重点是那天那个孙子,到底是谁?”顿了顿,又说:“还有,林可然跟他是什么关系。”
“是”秦啸风利落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占北旬气未全消,脑子里还在想着林可然那个女人。蓝江要挟他把新创收购了,而林可然现在是新创的董事长。是的,他现在在公司的位置在林可然之下,这个总裁的位置也仿佛成了一个笑话。简直是奇耻大辱。
占北旬的脸色由气愤慢慢变成不可琢磨的意味深长,一个念头正在他脑子里酝酿着。
他冷哼了一声。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车钥匙出了总裁办公室。
这边林可然已经接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恭贺电话。
“啊?不是啊,小桃,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林可然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电话那边小桃兴奋的道:“林可然,苟富贵,勿相忘。”没给林可然再解释的机会,只听电话那头“滴,滴”,挂断了电话。
这都是啥???
林可然又揉了揉眉心,纤细白皙的胳膊支着下巴,凝眉思考。
“路淮川,你到底收不收回。”
“不收回。”路淮川一手握着方向盘,明俊精致的侧脸嘴角微挑。
看见林可然这样愁眉苦脸,毛毛躁躁的样子,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要我收回也行,有个条件。”路淮川故作严肃的道。
林可然一听有点希望,身子扭过去坐正:“你说。”
“亲我一口。”路淮川转头看向她:“我就收回。”
“………”
“你…路淮川,你休想。”
“哦,那算了。”
自从那一晚以后,林可然发现,路淮川是越来越不正经,很多话也并不掩饰了。
车子停到地下车库,林可然气哄哄的下了车,看都没看一眼。路淮川伸出手把她拉住:“往哪跑?跟我一起回去。”
林可然想掰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可是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了,她小细胳膊细腿的毫无抵抗之力。男人牵着她的手,面部表情分明是,毫无波澜。
想甩甩不开,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前走。边走边掰。
“呦,路医生好久不见了,哎?这是,你女朋友吧?长的真水灵哈哈。”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老大爷热情的盯着他俩问候道。
林可然本能的想要缩回手,有点怕被别人看见他们拉着手。没缩回去,拉的更紧。
路淮川笑着回应:“吴教授,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哦~哦哈哈,都结婚啦,好好,小姑娘看着不错啊,真是有福气啦路医生。”
路淮川泰然自若的笑了笑,林可然勉勉强强的假笑了几下应付过去。手还在暗自和路淮川较劲。
等吴教授过去,路淮川低头看了眼林可然:“林可然,放弃挣扎吧。”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这个男人不仅不收回,还拉着她不放,她居然毫无反抗之力。
林可然耷拉着脑袋被他拽着走回家,进了家门,路淮川才不再逗她了,把面前这个动来动去的女人搂了过来。
“然然,别闹了。”男人定定的把林可然按在自己的怀里,揉了揉她的头。
林可然突然被他搂过来抱着,脸贴着他的胸膛,还被像小动物一样揉着,停止了动弹。
只听得路淮川在上方磁性低沉的声音道:“不逗你了,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当,我收回。”
林可然抬头看了看他,脸颊粉红:“你别揉我的头。”接着想把路淮川揉她头的那只手打开,谁知手就被路淮川的大手握住了。
林可然顿了顿,抬头眨巴了两下眼睛,愣住了。
路淮川低头看她,忍不住问道:“然然,我可以亲你么?”
“不可…唔…”
路淮川压根没等她同意,一手擎住她的腰,低头,落吻。
三秒以后,路淮川以她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亲完了。她简直都要气死了。
毫无意外,林可然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更红了。神情可以说是慌张不堪。
“哈哈,太好玩了,怎么可以这么好玩。”路淮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他发现每次亲她,她都会被他弄的手足无措,脸颊绯红。
“……”
“总、总之,你答应收回,不能反悔。”林可然也不知道自己胡乱说了些啥,最后是在慌慌张张中奔回了卧室…
什么嘛,林可然心想:我林可然从小到大,摸鱼、上树、和男生称兄道弟的什么没见识过?怎么就被这个该死男人亲了好几口?怎么回事?!!
这边路淮川见她奔回房间,邪魅一笑,沉回了一张严肃清冷的脸。走回卧室。
“慕,占氏的所有,帮我查清楚。还有,那个叫占北旬的。”
那头慕哲羽说道:“这个占氏的公子哥,真是风流啊,只不过嫂子可不是他该看上的。放心吧。”
要不是那天看见的那一幕,路淮川还真不知道占氏还有这么一号人。
占氏他知道,那是他们打下蓝江江山之后,异军突起的一个财团。说起来,他跟占钧庭也是很长时间的一个合作伙伴了,甚至可以说是老交情。不给七分薄面也会给五分薄面的那种。
蓝江和占氏的合作,当然有,但占氏在蓝江面前,永远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没想到占钧庭养出的一个儿子,如此狂妄自大。
路淮川手搭在阳台边,黑色的瞳孔异常沉寂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