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个多小时,三人才是准备离场,不过服务员看着剩于的一堆食物,不干了。
服务员道:“你剩的太多,按规矩,你得买单。”
其实,这些食物大多是张恒纷纷不已下拿的,因为明明有位子,还让他买了一个位子。
有钱也不能这样挥霍啊。
不过张恒可不是那种没谱的主,只是拿了过来而已,该吃的吃了,并没有刻意去浪费。
张恒解释了一下,道:“放心,那些东西,我没动。”
可是,这个服务员是个死脑筋,不懂得变通,道:“那也不行,你们必须买单,我们这儿有规矩。”
其实说来,张恒不对在先,吃不了,拿那么多,稚什么气呢?
可是就是稚气一下,把架子上的东西搬了过来,等于是移动了一下地方,并没有染指,也没有浪费。
郝知不想和一个服务员纠缠,退一步道:“要不这样,我们把那些没动过的呢,放回去,不劳烦你们,可以吧?”
这样说,张恒已经有点儿不满,但碍于郝知,没吭声。
可是死脑筋的服务员还是不肯罢休,就记住了一个死理,开口道:“不行,我们明文规定,你们拿下来吃不了,就得全额买单,再说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动过,我又没看到,万一有个什么传染病。”
“我靠,你怎么说话呢?”张恒脾气上来了。
郝知忙拉了一下张恒,不让他冲动,又道:“我还是那一句话,再说一遍,我们帮没动过的帮你们放回去,就这样,你就说行不行。”
郝知也有脾气,三人买了五个位子,太坑了,当然这是他自愿的,不去争辩什么,可是服务员不变通,还出言不逊,太过分了吧?
“我也再说一遍,我们这儿有规定,你们不能走。”
这个服务员也是妹子,但不是之前接待的前台,不知道郝知之前出手阔绰,于是眼一斜,低了低声,嘲讽道:“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乡巴佬一样,就喜欢多吃多占,一听买单,各种借口。”
这种话都说的出来,真是叔叔婶婶大爷大婶都不能忍。
郝知咬了咬牙,就说不喜欢来这种地方,消费了,服务态度还不怎么样。
张恒更是鼻子要气歪了。
就在这时,突然‘啪’的一声,清脆响耳,服务员妹子愣住了,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
与此同时,郝知、张恒懵了,盯着白苗苗。
对。
这一巴掌正是柔柔弱弱的白苗苗打的。
只见,这时的白苗苗与往日不一样,一张脸阴沉,水灵灵的眸子也少了许多往日的光茫,双目对视,阴森可怕。
“你敢说郝知?”这是白苗苗所说。
郝知大为震动,平日很柔弱的白苗苗竟然会动手,而且是为了他。
只是白苗苗的神情……
张恒先是发愣,而后裂开了嘴,开心不已,要不是看对方是个女的,他都想动手了,现在见这个漂亮的妹子一巴掌打过去,别提多过瘾了。
“打的好。”张恒唯恐天下不乱。
这时,与白苗苗四目相对的服务员,吃了亏,可是不敢还手的,甚至心里一阵恐慌,因为对方的眼神太可怕了,似乎要吞噬她一样。
“啊,打人了!”服务员吓的叫了出来。
一时间,这儿就热闹了,其余服务员闻讯赶了过来,其余客人的目光也一双双看过来。
好吧,事情闹大了。
郝知拉着白苗苗,可不敢让她再乱来,因为打人,性质就变了。
这不,立马许多服务员过来了。
“为什么打人啊?拿了那么多,不就该买单吗?不知道浪费可耻吗?”
“就是,哪个打的?”
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只见白苗苗,脸色再度阴沉。
郝知有注意,生怕她乱来,忙拉紧了,安哄道:“没事,不要怕,有我呢,乖啊。”
白苗苗一怔,忽然回过了神,神情恢复了正常。
她‘哦’了一声,水灵灵的眸子注视着郝知,小声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这有什么麻烦?
郝知摇头,微微笑,道:“不会的。”
其实在这个社会上,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那就不是麻烦。
郝知有钱,这点儿小事,根本不慌。
当然,张恒也是这个想法,很张狂,面对一群人的指责,口出狂言,道:“那是该打,活该。”
“你说什么?”
“报警吧,这种人,就该去坐牢,浪费东西,还打人。”
这些开口的也是不了解经过,只知道自己的同事被打了,听了只言片语而已。
“呵呵,老子是吓大的?来来来,现在就报警。”
张恒真的很狂,当然不是蔑视法律,而是没有犯法,怕什么呢?难不成在这儿消费了,还要让服务员侮辱人格?还有没有点儿道理了。
“交给我了,说老子乡巴佬?狗眼看人低。”
当即张恒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只听道:“多找几个人,不用多,五百个,我在这儿一家自助餐厅,全给我过来,有人说我姓张的是乡巴佬,消费不起。”
寥寥几句,挂断了。
但是,围观的吃瓜群众目瞪口呆,震惊不已,随便叫五百个人过来?
真假不知,但肯定有好戏看了。
而在这儿的服务员见势不对,可不敢真报警,只是道:“快,叫老板过来。”
张恒的号召力还是很强,不出半小时,只听下边一阵吵闹,透过玻璃往下看,只见一辆辆豪、摩托出现,一排排,最前头的就停靠在自助餐厅的下边。
一个个靓男、靓女出现,有的还提着家伙呢。
这时,除了郝知,所有人相信了,张恒不是吓唬人,真的叫来人了。
很快‘哒、哒’,一群人从楼到挤了进来。
“我靠,谁啊?谁欺负我们家老张了,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来来来,站出来。”
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后方更是堵在楼道。
见状,张恒走了出去,目瞪口呆,道:“不是,谁让你们带家伙,快收起来,一群神经病。”
这什么社会了,还聚众斗殴?
“不是,那你叫我们干嘛?”一个男子上前,扫了一眼,扫到了郝知,那神情立马一变,笑道:“郝哥,你也在这儿啊?好久不见。”
“咦,郝哥?”
“哎呀呀,总算见到活的了,平时都看不见你。”
许多认识郝知的人开口,笑着打招呼,而且都是客客气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