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他跑进去,怎么不抓住那人?”
王晓晓站在门口,对着守门的家丁呵斥道。
王大小姐在公门做捕快,那是三江市都有名声,前一阵还传闻这位千金大小姐,因为出外执行任务,中了邪,卧病不起呢。
这位可是三江无数闺房女子的偶像,以女人之身,作男人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也是极少极少的事情。
相对于新晋崛起的陈巧儿,王晓晓的事迹,也让很多女子憧憬,憧憬她的自由,憧憬她的能耐,憧憬她不顾世俗的眼光,敢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人?什么人?没人啊?”
看守在湖心岛入口的家丁,对王晓晓的说法,感觉莫名其妙,他们刚刚根本就没有见到有什么人进来。
“小贼,别跑。”
王晓晓眉头一皱,就在人群之中,见到那个廋猴似的男子,来不及多想,就追上去。
“这是抓谁?”
“没看到什么人进来啊!”
“不会,又……”
“你不怕事,敢乱说?”
两个守门的家丁感觉莫名其妙,又不敢继续说下去。
王晓晓可是知州老爷家的千金,他们乱嚼舌根,惹上麻烦,可会被乱棍打死,都没人理。
“看那边,又有官差来了。”
“……”
其中一个家丁望向远方湖岸,见到一群官兵全副武装的朝这里开过来,开口说道,另一名家丁听到话语,抬头一望,脸上满是担忧。
他们都知道,今天的湖心岛,恐怕有一些事情,要发生,且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够阻挡。
……
湖心岛某处,西湖水微凉,哗啦的一下,从水里面,冒出个瓢,再看又像龟壳。
只是龟壳上面没有纹路,再细看,那龟壳慢慢的上浮,出现了耳朵,没想到是个光头。
光头从水中出来,能够看清楚是个胡须拉茬的中年人,他体态壮实,虎背熊腰光着上半身,肌肉盘虬纠缠,脸露凶相,背后还背着一条翻江龙。
翻江龙跟当初翻江倒海碧罗江的和尚身上的大威天龙,也有几分神似,只不过,翻江龙鲁断长身上的龙,却是纹上去。
他出了水面,听着远方欢声笑语,双眼冰冷,像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正因为够狠,够毒,够残忍,鲁断长被开明寺赶出寺院之后,才能在三江地界的绿林,闯下偌大的名头。
这次也同样如此,哪怕被官兵追杀,也胆肥的敢于潜入西湖,来到湖心岛,誓死也要做票大的。
一步一步,杀向湖心岛的竹林。
……
竹林深处,陈东来回头一看个大美女,而且还是很会玩的大美女靠近,吃了一惊,“花姑娘,你怎么在我身后?”
“花姑娘从你口中说出来,我总感觉有种别样的意味。”
花别离眉头一皱,女人心事细腻,她能够感受出陈东来叫花姑娘三个字,跟别人叫花姑娘三个字,不是同三个字。
懂得都懂,请把懂了写在章评上。
“啊,什么?没有啊,我就叫了一下花姑娘而已。”
陈东来很纯洁,真诚的眼睛妄想对方,充满真挚的情感。
“嘻嘻!”
花别离一眸一笑,充满渣女的诱惑,勾人的很,感觉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不过还是发出邀请,“那不知道小妹,可有幸陪陈公子泛舟湖上?”
陈东来魂儿都差点被勾出来,有些好奇,花姑娘,额不,花别离为什么要找上自己,自己可是纯洁小郎君,跟对方也没有交际,“啊,西湖啊,全是水,我不会游泳啊。”
这是简单的拒绝,渣女不适合自己,他可是纯洁小郎君。
“放心,我水性很好,绝对会带你畅游西湖。”
花别离笑了笑,眼角难得的认真起来,感觉陈东来也有一种熟悉感,而且认为他的作为,是在欲拒还迎。
“那还等什么?上船吧。”
陈东来笑起来,他的嘴,骗人的鬼啊,他有时候挺讨厌自己的嘴,口花花,顺口就来,还不负责任。
不过跟花姑娘玩,大家快乐,才是真的快乐。
“请!”
湖心岛竹林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艘小船飘了过来,上面有一个佝偻着背的摆渡人,摇着船橹,让船靠岸。
舲船停稳,上面的摆渡老头,上了岸,拉近小船,固定好,避免颠簸,“小姐。”
“陈郎,请!”
花别离率先邀请陈东来上传,他自然不客气,一跃跳上夹板,不忘说说好话,“花姑娘,真是好雅兴。”
花别离微微一笑,拿着琴也上了船,来到船舱坐下,摆好琴。
船随着摆渡老头摇橹,来到西湖水域。
琴声飘荡在西湖之中,这天,这地,这朦胧的湖光山色,这琴声,声声入耳,充满缥缈不定的意境。
陈东来反走,在湖心岛的陈巧儿,在一顿彩虹屁轰击之后,被王天翔神情严肃的拦下,“巧儿,巧儿姑娘,我有个问题问你,天上飞翔,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想到问?字面上的意思啊。”
“但是你哥他?”
“哦,原来是我哥说你啊,那……我还有事,找一下我哥,咦,我哥去哪了?”
陈巧儿本来有些警惕,听到王天翔这么说,瞟了对方一眼,右手轻轻掩嘴,飞屎怎么可能从她这种淑女的口中说出。
“咦,巧儿,巧儿姑娘。”
王天翔见到陈巧儿掩嘴微笑离去,莫名其妙,难道是今天自己做护花使者,增进了跟巧儿姑娘的好感,又或者是她感觉我又帅了?
最有的一瞟,耐人寻味,一定是,巧儿姑娘一定是感觉我又帅气了。
他一想到这里,王天翔心情也好了起来。
湖心岛一曲作罢,狗男女,额,帅哥美女两人,开始真聊人生,“陈郎,你说人这一生,多么的短暂,又是如此的漫长,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姑娘何故有此一问?可是身体有疾?”
陈东来一上来,也不回答问题,就说对放有病。
“呵呵。”
花别离尴尬中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我只是有感而发,何来有疾一说?”
“心疾,也是疾!”
陈东来噘着嘴,又说道。
“你……”
花别离深深的望着陈东来一眼,脸上表情变幻,说不出喜怒,随后又自顾自的说起来,“你真的很特别,跟某个男人一样。”
“那是你喜欢的男人吧?我们有缘,或许我就是那个男人呢?”
陈东来没皮没脸,自行套入别人梦中情人的人设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