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吕信芳对李钟隐与蒹葭的打趣,惹得成浩等人哈哈大笑,李钟隐那个气呀,吕信芳怎么老是捉弄自己。相比蒹葭,李钟隐就是心头气一下,蒹葭则是拿起一根木棍,追着吕信芳打去。
说到底李钟隐与蒹葭方才是十六岁的少年少女,苏州城的事情对于两人的心里造成了难以承受的悲伤,但终究不是成人,少年的心性总是天真活泼的,难得将悲伤的气氛缓和过来,几人都大闹在一块。
“好了,好了,我认输,赶紧去帮忙搭把手吧。”
吕信芳一个人又怎么是李钟隐与蒹葭的对手,只得投降认输,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搭建茅草房去。
听得吕信芳的话语,李钟隐与蒹葭又望了望正在忙活的几人,方才饶了吕信芳。
李钟隐不会木工,也只有出劳力的份,可是李钟隐的力气却是惊讶了众人。看着李钟隐文文弱弱的样子,搬木材却是一把好手,林君柯与夏景程算得上壮硕的,就是两人手里搬不动的木材,李钟隐居然能一个人给扛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钟隐,想不到你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气力倒是不小。”
“哈哈,说来你们可能不信,以前的我那可是手无缚鸡之力,自从,,,,自从我烧了一幅画,从画里钻出一股烟,进入到了我的体内,从此之后我就干什么就不知道累了。”
“你就吹牛吧,要是烧一幅画就能力大无穷,赶明儿我也去烧个千百幅画,力气岂不天下无敌了。”吕信芳自然不信李钟隐的话,反驳道。
“哈哈,哈哈,哈哈,,,,”
成浩几人也不拿李钟隐的话语当一回事,以为是李钟隐编来打趣大家的,也就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李钟隐说的就是事实啊,李钟隐自己也感觉到,自从那次之后,自己的身体确实强壮了不少,要不然这两天被南风共罚跑圈一百六十圈,一般的人早坚持不下去了,而李钟隐只是身体上比较累,但是感觉力气还是有的,仿佛是自己的身体支撑不起体内的力气似的。李钟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既然吕信芳他们不信,李钟隐也懒得解释,埋头干活不语。
有了行里人帮忙就是不一样,这才不多一会儿,一座房子的建构就出来了,三间房间并排的木房架构跃然眼前。
接下来就是看鲁梓墨的表演了,鲁梓墨可是忙活到现在还没有,只见鲁梓墨凿好最后一个孔,让几人搭把手帮忙将鲁梓墨凿好的零件搬过去,根据鲁梓墨的指导,将零件纷纷合装上搭好的架构上。
不一会儿,六七个人的努力下,一间简陋的木屋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茅草屋自然少不了茅草,李钟隐昨晚割的那点茅草显然是不够用的,众人纷纷上山割茅草了,刀却不够用,只得几人割茅草,几人搬下山来,既然用茅草将木房的屋顶盖严实来。
而鲁梓墨凭借有一好手艺,显然不用出卖苦力,鲁梓墨拿着刨子锉子为李钟隐与蒹葭做床,蒹葭在一旁给鲁梓墨帮忙。众人忙得不亦乐乎,不觉缓缓已到了深夜,一座完整的茅草房才正式完工,而鲁梓墨也拼装好了一张床。
而在众人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鲁梓墨在吕信芳的耳边小声地不知说些什么,接着吕信芳与鲁梓墨纷纷靠近了成浩、成然、林君柯、夏景程几人,附在耳边不知说什么。
李钟隐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几个人说话,还怕自己听见不成,居然说起悄悄话来,累的坐在地上的李钟隐也懒得理他们。
接下来的一幕却出乎了李钟隐的意料,吕信芳等人突然一股脑跑开了,李钟隐正想起身问他们怎么了,谁知他们竟然动作十分迅速且同时跑的,显然是刚才商量好的,李钟隐突然明白了刚才他们在小声说什么,可是他们要走也不用这样吧。
吕信芳等人跑出去一段距离了,方才停下来,哈哈大笑,李钟隐真是搞不懂他们,摇了摇头,正看见蒹葭从木屋里出来。
“呆子,怎么梓墨才做了一张床啊?”
听见蒹葭的话语,李钟隐联想他们为什么一下子全跑开了,顿时就茅舍顿开,这群坏蛋。
“梓墨,你回来,,,,”
本来几人停在那边哈哈大笑,见李钟隐要追过来,一溜烟跑没影了,,,,
李钟隐无奈的朝蒹葭耸了耸肩。
“那今晚怎么办啊?我们又要睡一张床么?”
蒹葭说这话的时候,颔首低垂,不觉脸上已经染上了绯红。
“昨晚都睡一起了,你还害羞什么?”
“你,,,,你个呆子。”
“哈哈,哈哈,,,,”
“找打。”
说完,蒹葭就举着两只小粉拳朝李钟隐打来,谁知蒹葭气急败坏之际,不注意脚下一滑,就要摔倒在地,李钟隐见了,情急之下脚下运起戏蝶花影步,急忙接住了蒹葭。
不曾想蒹葭是整个身子呈扑到的姿势,李钟隐直接就被蒹葭扑倒在地,蒹葭的身子全压在李钟隐的身上。
“怎么了?我说睡一起,你这么着急么?”
本来蒹葭心里还有些担心摔没摔到李钟隐,哪知李钟隐居然还调戏上自己来了,还有心情说笑,那就是没事咯,蒹葭心里那个气呀,小粉拳就落在了李钟隐的胸膛之上。
“咳,咳,咳,,,,你还不起身,你想压死为夫啊?”
听见李钟隐的一声为夫,蒹葭当下心里就一动,怒气顿时全都烟消云散了,缓缓的爬将起来。却不想蒹葭方才爬将起来,被李钟隐一把抱了起来。
“走,我们睡觉去。”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被子你两怎么睡呀,再着急也总得有被子吧。”
蒹葭刚将头靠在了李钟隐的胸膛之上,一个人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吕信芳还有谁?
听得吕信芳的话语,李钟隐急忙将蒹葭给放了下来,方才转过身来。转眼就见到吕信芳抱着被褥,一脸嬉笑地看着李钟隐二人。
“那个,我可不是故意打搅你两的啊,是南风将军让我为你两送被子来。”
与李钟隐单独相处的时候,蒹葭倒不觉得什么,可是被吕信芳给撞见了旖旎的一幕,却是羞得蒹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李钟隐虽然也挺害羞的,可是李钟隐还是强行装出镇定的样子。
李钟隐朝吕信芳走过来,走到面前,将吕信芳手里的被子抢了过来,嘴里却是说道:“知道不该打搅,你还不赶紧走?”
“好,好,好,我先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吕信芳走出了危险的范围之后,方才转头笑着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钟隐你可要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