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凌天宇俯视着向准,就这么点儿能耐,也在他的面前装,你以为自己谁啊?
“你特么找死!”向准忍着身上的疼痛,推开了凌天宇的脚,站起来挥拳攻击过来,竟然敢对自己动手,还当着自己暗恋女人的面儿动手,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脸,不可饶恕。
“啪!”
向准的拳头过来,直接被凌天宇左手化拳为掌挡住,猛然间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之声响起,向准的右手手腕成垂直的九十度,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一阵抽搐,就这么断了?
“啪!”
不等向准惨叫出来,凌天宇随之一耳光打了上去,整个人被打的倒在了地上,满嘴牙也飞了出来,全部落在地上。
“咕噜!咕噜!”
这一幕,让所有人看的吞咽起来口水,下手太狠了吧?这一耳光都能把人的满嘴牙给扇下来,这力量得多大?
“就这么点儿的能耐,也出来装?”凌天宇鄙视了一眼这向准,装逼是需要实力的,没有实力出来装什么?装大条了,那就是丢人现眼。
凌天宇转身看向还在震惊当中的李菲,这女人他今天教训定了,同学又能怎样?
知道同学还三番两次给自己难看,那也别怪自己下手狠,非得将你打成猪头不可,让你嘴欠。
“你……你要干什么?”李菲见凌天宇朝着她走来,吓得手中的文件夹也掉在了地上,不断的后退着。
凌天宇那天在酒店教训人,她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几个大男人都被收拾的站不起来,更何况自己一个柔弱女子呢?还不够人家塞牙缝。
“都在这里站着干什么?都不上班了?”就在这危急关头,一声呵斥之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移向了公司门口。
段嫣然一身黑色女士西装,黑色高跟鞋,将高挑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这足以是任何男人的致命点。
“总裁,这人来公司偷东西,还……还打伤了向部长!”
见总裁段嫣然过来,所有人全部告状,尤其是那一部分从海北理工大学毕业出来的,他们对凌天宇的好感为零,因为他,母校现在都被抹黑,自己都跟着丢人。
“偷东西?”段嫣然转身一看人,这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凌天宇么?他会偷东西?人家开的车可是法拉利,连赵祥德那种身份高贵的人都巴结。
纵然公司不达标的香水,卖出去钱也不少,可人家还不可能那么没出息。
“总裁,不是那样的。”宋烟舞见此,慌了,人家就在那里坐着,什么时候偷了?忙解释了一下,刚才要不是他,自己还得挨一耳光,还得谢谢人家呢。
“总裁,宋烟舞刚才顶撞了李部长,没大没小,她这么帮他说话,肯定是同伙,一起偷的。”可有人不乐意了,还都是那些从海北理工大学毕业的学生,恨不得整死凌天宇,还有这位帮凌天宇说话的宋烟舞。
“欠特么抽!”凌天宇听到这话,气的就想上去揍他们,这诬陷可够厉害的,自己跟人家宋烟舞说话,加在一起都不到十句,还同伙,我缺钱啊?
“稍安勿躁,我一看录像就知道了。”段嫣然见凌天宇要发火,忙制止,她知道,怕是凌天宇被认出来了,她公司有好多从海北理工大学毕业的,这李菲李部长就是,不待见他也是很正常的。
她相信肯定搞错了。
凌天宇见段嫣然都这么说了,只能作罢,暂时咽下这口气。
李菲等人有些不解了,总裁好像认识这货。
不过一听要调录像,顿时慌神了,可不能调啊,一调岂不是露馅了?总裁要是问起来可怎么办。
“将录像调出来。”段嫣然站在大厅,吩咐保安部的人道。
“总裁,我看就不用了吧,这种垃圾直接轰出去就行了,还住过牢的人。”李菲忙上前去阻止道。
“你特么欠打!”凌天宇真动怒了,别说段嫣然拦,就是天王老子拦,也拦不住,三番两次挖苦自己,我跟你有仇还是怎么?
从头到脚都没有惹过你,至于么?
“你要……”
“要尼玛!”李菲见凌天宇怒火冲冲的走上来,慌神了,凌天宇一手拽住她的长发,将她摁在了地上。
“疼……疼……”
李菲双手不停的打着凌天宇,可凌天宇一脚将她踩在了地上,就踩着她的脑袋,恨不得宰了她。
“我来应聘你们公司的保安,你特么无缘无故讽刺我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这我忍了,可在酒店,你们特么聚会跟我有关系?我在等人,你过来一阵挖苦我,我也忍了。”凌天宇越说越激动。
“可今天,我从进门,就坐在那儿一句话没说,你又找我事情,还让我滚出去,你谁啊?”
“这公司你开的?”凌天宇冷冷的质问着李菲。
“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东西了?难道就因为这位所谓的向部长说了一句,我就偷东西了?”
“我告诉你李菲,这公司,我还不看在眼中,我当年能够以海北第一名成绩考进海北理工大学,我出来后,一样可以过得好好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凌天宇说完,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将她踢到了还在地上抽搐的向准那里。
所有人看到,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女人都下得去手,真心狠手辣。
段嫣然也吓得不轻,但她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凌天宇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凌先生莫动气,我来解决。”段嫣然知道凌天宇真动怒了,忙安慰道,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自己的司机,不能受委屈了。
“凌……凌先生?!”段嫣然陪笑着凌天宇,还有这称呼,让大厅所有人为之一震,看来总裁和他认识啊。
“总裁,这是录像。”保安部部长拿着截取的录像来到段嫣然这里播放出来。
段嫣然看着,从头到脚凌天宇就没有动过,就在那儿坐着,这冤枉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