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闭着眼睛,候佩涵依然能感觉到身侧之人的不悦,更何况他那毫不掩饰的质问语气!
听完他的话,她嗤之以鼻,“解释”她候佩涵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为哪个男人随意的闹情绪去开口解释的,
更别说此刻她的心情也是一言难尽,因为中午的那个梦境,又让她再次经历了一场当初自己的尴‘尬处境,
回想起那天脑子短路的场景,她就恨不得,此生和这个男人不复相见,眼不见心不烦,也不用时刻提醒着她,她曾经的愚蠢!
对于她的心思,他自然是不知道的,看她不答话,烦闷的感觉不减反增,伸手将领带松开,又扫了眼紧闭双眼的候佩涵,
终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压了压情绪,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候佩涵感觉到齐子墨不在打量她的目光,暗暗翻了翻白眼,“男人啊”,可怕的自尊心,
不就是当初她表白被拒后冷静下来为了给自己找回场子,
这才不得不让沈东祈陪她在媒体面前演了一出深情戏码,让外界知道,那场表白只是一场乌龙而已,她可是有正牌男友的人,当众表白什么的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虽然随后也已经说开,但奈何某人不信,这怪谁?每每见到沈东祈他就一副黑脸的表情,弄的她和沈东祈之间给真有过什么的一样,让她也是无可奈何!
这种事情她和沈东祈作为当事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偏偏他一个挂名丈夫要死揪着屁大点事不放,偷偷瞄了眼齐子墨的侧脸,在心底默了句,没胸襟的狗男人!哼,
就他这样小鸡肚肠,她们如果调换下立场,她估计早就被活活气死了,还是那种死不瞑目的一类,毕竟对于一个两三个月就要上次花边新闻的男人来说,她这简直就是小儿科!
一路无话,
当汽车在嘉兴苑别墅前停稳,候佩涵就拉开车门下车,离去的背影,仿佛做错事的是他一样,骄傲的不可一世,自至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早已平复心情的齐子墨对此也只是挑了挑眉,
坐在前座当了一路虾米状的杨惕,在心里默默来了句,“太太威武”!这气场,这脚下生风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当时酒店门前的不适,
先一步冲上楼的候佩涵,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冰水后,才勉强压下胃中那一阵陈恶心,
刚放下杯子就听到汽车再次发动的声音,放下水杯连忙走到窗户前,向下打量,果然看到前后两辆汽车驶出别墅的影子,
当先一辆正是齐子墨的专属座驾,后边跟的估计是负责安保的人,待两辆汽车前后转过路边转角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候佩涵才反应过来,反身抓起随手扔下的包包,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手机很快被对方接起,
候佩涵不待齐子墨说话,便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
我今晚还有一个局,不必等我,你早些睡!不咸不淡的语气,显然对方已经恢复正常,
闻言,谁要等你了,自恋狂!话落啪的一声结束了通话,
此刻正端坐汽车后座的齐子墨,看着已经被对方结束通话的手机,一脸的莫名其妙,他这位胸大无脑的太太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不加掩饰了!
要不是半个小时前在酒店门口偶遇她,他此刻应该正在出席一个重要饭局上,因为她,临时将早已订好的行程往后延了一个小时,她还有理了?
嘉兴苑别墅内,候佩涵撂下电话后,便转身去了浴室,洗漱过后,因为胃里不适也是草草的将自己收拾了下,便上了床,睡下了,
半睡半醒时,感觉到了身上突然而来的重量,让她不舒服的伸腿蹬了几下,愣是没把压在身上的重量给蹬开,
齐子墨压住她不太安分的腿,伸手将她因为乱动而凌乱的头发从她脸上抚开,看着身下的妖精,直接将唇印了上去,
候佩涵因为火热的吻,终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感觉胸腔中的气体越来越少,不适的伸手推他,
察觉到她的动作,齐子墨略微抬了抬脸,怎么了?嗯?
你饥不择食了?我今晚不舒服,意思是你没饥渴到连一个病人都不放过吧!(醉酒也算半个病人吧)
齐子墨闻言,哦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道:没事我舒服就行,说完大手从睡衣下探了进去,上下其手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候佩涵,,,,,,狗男人兽性大发,这一副不大战三百回合誓不罢休的架势,谁招架的住,
虽说他钱多,活好,又有颜,但也不想隔三差五便被他弄的一身红痕乱跑的佘好吧!
更何况这次连一天都没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