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无论面对的是对手还是外界的纷纷扰扰从来都是一副淡然处之,
只要不危害到齐氏集团的利益,那些在他眼中都是可有可无的,正因如此,所以多年来无论媒体如何的扭曲事实,但凡是女的无论是和对方的一顿饭或是一次偶然的交谈都会变成娱乐头条,他都不屑理会,因为他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外界既然喜欢看,那就让他们看好了,就当成是免费为集团打广告了,
大概是从成年起,他身边趋之若鹜的女人就无数,随后父亲退居幕后,他接管齐氏掌握实权后更是有前仆后继的女人想要动他的心思,刚开始他还会吩咐让公关去处理,
后来次数多了,久而久之,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早已把自己当成了看客,却不知不觉间伤害到了候佩涵,这是让他始料未及的!
坐在齐子墨对面的候佩涵,不抬头也能感觉的到对面之人的目光,抬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脚腕,起身,一瘸一拐的就想离开,手指刚搭上沙发扶手,就听到沉默良久的齐子墨开了口:佩涵,我们谈谈?
闻言,正在想着这一脚下去会不会摔跤的候佩涵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疑惑不解的问:谈什么?
心里却在想,难道他是要谈离婚吗?
终于要摊牌了吗?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情之一字,伤人最深,如果有可能她情愿这一生都不要让自己再泥足深陷!
齐子墨看到她脸上的神色,知道对方明显是会错了意,目光扫过她因为刚才哭过还有些微红的眼睛,组织了一下措辞才道:以前的事情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正陷入在自己即将被离婚思绪中的候佩涵,闻言突然抬头直直的看着他仿佛在辨认刚才的话到底是不是从面前之人的口中说出般,目光中的不可置信,让齐子墨想要忽略都难,
揉了揉眉心,起身走上前,避开伤口将依旧扶着沙发扶手的候佩涵半搂半抱的放在了沙发上重新坐好,在她身侧坐下认真的看着她这才道:以前都是你主动,以后换我,好不好?
声音低沉悦耳,传进候佩涵的耳中,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眼神也渐渐恢复了一贯的神采,不太确定的问:你说真的?
得到齐子墨点头,候佩涵的心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一层层荡开,她守护的爱情终于开出了花,压了压想要翘起的嘴角点头,好,那我们要约法三章!
看着面前一副公事公办模样的候佩涵,齐子墨淡淡道:你说!
侧身在沙发上和齐子墨面对面坐好,做了个深呼吸,第一:以后不许接近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有绯闻就更不能在有,
齐子墨点头,“好”
第二:以后在你心里我排第一,齐氏排第二,语气虽然依旧平静,但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还是没有逃过对面之人的眼睛,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齐子墨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公事永远放在第一位,这么说无非是想试探他的诚意,她又不是个大傻子,男人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哄回去的,
话落良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复,候佩涵眼中的神采也逐渐暗淡,腾的一声心里的小宇宙再次爆发,也不管还在隐隐作痛的脚腕,双脚下地就想走,
齐子墨眼疾手快的拉住想要起身的候佩涵,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伸手替她拉起受伤的脚腕,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动作轻柔的揉捏,一边道: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看她又要急,淡淡解释:齐氏分支居多,叔伯更是在一旁虎视眈眈,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外人只看到我位高权重生杀大权在手,同时我需要付出的便是自由,齐氏如果有事,无论我愿不愿意,我都要第一个站出去,替那些跟着我和相信齐氏的人遮风挡雨,这么说你明白吗?
候佩涵怎么会不明白,站得越高的人往往就越孤独,很多时候不是你想与不想,而是不得不去做,这就是普通的上班族和商界大佬的区别,前者可以随心所欲的选择,后者却只能顾全大局,不允许自己丁点犯错,
齐子墨看着她不说话,知道她听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又道:虽然如此,但是我会把你和齐氏同时放在这里,说完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候佩涵本来是要试探他的,不成想最后自己被齐子墨这番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外表阳光明媚其实心里比谁都更需要阳光的呵护,
心里美滋滋嘴上却依旧傲娇的道,好,我就信你这一次,君子一诺重如千金,如果你违背了诺言,别怪我休了你!
闻言,齐子墨挑了挑眉看着面前女子脸上的明媚笑颜,勾唇淡淡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前边两个问题二人达成共识后,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候佩涵也没有在为难他,只道,什么时候要孩子要听她的,对此齐子墨并无异议,
二人的世界他还没有好好享受呢,孩子就等等吧!至于什么时候要,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候佩涵只看到了男子眼中的宠溺,却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直到后来的后来,她才深刻领悟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晚两个人虽然和解,但辞别赵煜彦后候佩涵并未按照齐子墨的意思随着他回嘉兴苑别墅,
因为候佩涵坚持,齐子墨无奈只能陪同她驾车去了清河公馆,开门进入玄关后,打量着不算熟悉的公寓,齐子墨有些头疼,放着诺大的别墅不住,偏要住在这里,目光扫过正一瘸一拐往客厅沙发上蹦蹬的女人,让他颇有些无语!
当晚洗过澡后被齐子墨扶到床上躺好的候佩涵,看着面前单手动作缓慢解衬衣纽扣的齐子墨,勾了勾唇有些不怀好意的道:无所不能的齐少,需不需要小女子代劳?
齐子墨挑眉,你想来,我也没意见!
候佩涵闻言果然从床上爬起,比较乖顺的凑上前,动手将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看着面前裸露在外的胸膛,对上齐子墨幽深的瞳仁,主动上前在他的俊脸上吧唧一口,微微退后悠悠开口,果然是秀色可餐,只可惜啊,说完摇了摇头,
齐子墨被她这举动弄的莫名其妙,可惜?
对上候佩涵的眼神瞬间领悟了她未出口的后半句话,抬了抬被纱布包扎的右手,左手扣住身前女子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今晚,就有劳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