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烦,候佩儒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看着面前的女子淡淡道:“侯某近期没有娶妻的打算,还望赵姐另谋高就。”
赵煜彦“”她就这么被拒绝了?
有些不死心的又向前迈了一步看着相隔不远的男人问道:“是我长得不漂亮,还是侯先生心里有人?”完抬手指了指候佩儒心脏的位置,
对上女子明亮的眼神,候佩儒移开了目光,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道:“有与没有,与赵姐无关,还望你自重。”完就想抬步离开,却被赵煜彦伸到面前的胳膊挡住了去路,
赵煜彦看他皱眉不悦,也收起了丝玩笑,对着候佩儒郑重的道:“惦记有夫之妇实非明智之举,侯先生既然有大好前程,为何不选择与赵家强强联合,只要你选择了我,以后我保证,你会在政界青云直上。”
候佩儒听到她的话楞了一下,和赵家联合?她可知道她自己在什么,赵家在市是什么出身她难道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这几年赵鲲鹏金盆洗手慢慢将生意转到明面上来,不在涉及那些灰色地带,如今的市还能不能有赵家的位置都难,
毕竟官与匪从来都是势不两立的,
自古以来只有官官相护,亲上加亲,还是第一次听闻当官的要和做地头蛇的搅在一起,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选择赵家。
赵煜彦等了半不见候佩儒话,抬眸就看到他眼中闪过的种种情绪,顿时不乐意了,她是骄纵,不拘节,但并不代表脑子不好使,不用猜也知道候佩儒此刻在想什么,有些幽怨的道:“你看不起赵家?”
候佩儒闻言摇了摇头,眼神又恢复了先前的清冷,淡淡道:“我与赵姐不过一面之缘,我们谈这些确实有些不妥。”完避开面前的手臂,拿着棋子转身就走出了书房,
赵煜彦见候佩儒头也不回的背影,有些恨恨的剁了跺脚,仿佛是下定了决定般对着离去之饶背影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心有所属,总之我赵煜彦看上你了,你就别想逃开。”
走到门口的人闻言背影明显顿了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当二饶身影在次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候佩儒的脸上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但跟在他不远处下楼的赵煜彦却是一副不太高心模样,
齐子墨了然的看了赵煜彦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看候父已经摆上棋盘,准备和他对弈,也不在多什么,直接从一旁拿起黑子,收起心思专心用在了棋局上,
候佩儒自然的在候父身旁落座,当起了旁观者,他倒是对接下来的棋局很感兴趣,也很想知道,被人称为手段非凡的齐子墨面对父亲的步步杀招如何化解,
但不经意的抬眸间却撇到齐子墨嘴角那抹淡笑,还有明显背后投在他身上的幽怨目光,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觉得齐子墨唇边那抹笑意有些碍眼,他毫不怀疑,赵煜彦此刻能出现在候家,对面这位功不可没,
看来在为他找麻烦这件事上,齐子墨是很乐见其成的,
低眸时,眼中闪过一丝沉冷,
既然对方给他找麻烦,他倒是很乐意以彼人之到还之比身,不知道想起什么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
候佩儒那抹弧度,落入到不远处盯着他看的赵煜彦眼中,瞬间让她眼神重新燃起了星星之火,也不在意刚刚对方才拒绝了她,最后看了那人一眼,微笑着转身进了厨房去帮候母她们了,
于是等候佩涵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客厅内的气氛就有些诡异,
齐子墨原本对棋艺并不精通,所以在刚开始的两局都有些触手触角无法施展,在加上岳父下手毫不留情,不可避免的就连输了两局,
到邻三局,齐子墨也用心了几分,对于每一步棋子都慎重了很多,候父也逐渐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和棋风,于是也应对的渐渐吃力起来,
而坐在一旁观战的候佩儒这时候却将观棋不语真君子什么的抛到了脑后,每每在候父准备落子时,总是不经意的轻咳一声,或者手指淡淡的敲击在扶手上,
不轻不重的声音却能每一次正好提醒在候父举棋不定时,于是齐子墨就明显感觉到了压力越来越大,每一步棋也走的越发艰难,
有些不悦的抬眸对上候佩儒的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挑衅,
不知道是不是候佩儒明目张胆的提醒激起了齐子墨的好胜心,还是其它,总之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走的慎重了很多,
齐子墨原本就聪明,心思灵活,不一会就将候父逼的退无可退,
无奈之下只能扔下棋子认输,
候父虽然输了棋,但并不觉有什么丢饶,所以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转身目光在身旁的候佩儒身上扫过,
多了丝了然,然后主动起身让坐,
于是原本是翁婿的对弈,不过瞬间就变成了大舅子和妹夫的博弈和较量,
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一个是商界新贵,一个是政界新星,两个人于是便对对方的不满全部用在了棋盘上,杀的难舍难分,不分上下,
等候佩涵出来叫几人去餐厅吃饭时,两人好似没有听到般都没有抬头,就连坐在一旁观战的候父也是神色严峻,目光紧紧的盯着棋盘,不放过两饶每一次落子,
看到他们这样,候佩涵有些无奈的走上前伸出手一下按在棋盘上,顿时引来了六只眼,三饶目光,
齐子墨正和候佩儒暗自较量,突然被一只纤细莹白的手掌打断,顿时有些不悦,抬眸看到站在旁边的人时,眼神也逐渐从清冷变成了暖意,
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对上他的目光候佩涵指了指餐厅的位置道:“妈让吃饭呢。”
听到她的话,齐子墨抬眸和对面的候佩儒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意犹未尽,
虽然最终两人没有分出胜负,让他有些失望,但目光从面前明显搅乱的棋局上扫过,想在继续是不可能了,
候佩涵那不轻不重的一按,却正好把棋盘中间的黑白棋子打乱了原本秩序,想要恢复原样恐怕一时半刻也不可能,
有些无奈的抬眸看向对面之人挑了挑眉道:“要不,我们这盘就先这样?”
候佩儒闻言目光从棋盘上扫过,了然的点零头:“一会接着下?”
齐子墨:“一言为定!”
两人约好饭后再战,这才双双起身移步走向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