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出大殿的候佩涵目光打量着拿在手里的那串佛珠,颠吝佛珠的重量,有些不解的转头问向身侧之人:“你,刚刚那位大师突然赠此珠与我是什么意思?”
还他与她有缘?
她虽然从生长于剩距离火焰寺也不算太远,但时候不懂事,随后因为学业紧张,在加上后来创办,她的时间从来都是一分二用,对于这里倒真是第一次踏足,
突然听到对方于她有缘,这让候佩涵疑惑不解,老者指的有缘显然不是今生,莫非是前世?想到此候佩涵不由的停下了步伐,目光盯着手中的佛珠,彷佛要透过它看出些什么,
齐子墨感觉到她停下的脚步,目光从她皱眉沉思的脸上扫到她手中的佛珠上,眼神幽深也透着不解,
眼神在那串明显价格不菲的佛珠上扫过,若有所思,
感觉到身后有人出来,抬手搭在候佩涵的腰上将人微微带偏离了一些,这才道:“不管对方是何意,总归没有什么恶意,既然给了你,又你和他有缘,那你就好好收着此物吧。”也许将来真的能用到也不定!
候佩涵闻言也只能点零头,
感觉到两人已经走到了外边,站在不大的广场上,打量着彷佛踩着云端俯视火焰寺全貌的蓝白云,心情也是难掩的轻松随意,抬手将泛黄的佛珠在手腕上转了几圈,确定不会轻易掉下来之后,这才和齐子墨一起打量周围的景致,
两人随后又转到一个同样身披道袍的中年男人面前,从他面前的桌面上挑了几种做工精致的锁,在对方亲手又刻上她们的名字以及心愿后,这才双双转到不远处的栏杆前,动手将手中的几把不同含义的锁锁到了石柱上,
这条铁柱显然是年代久远,上边经过长久的风吹日晒早已经生锈,但却并不影响它的作用,目光所及几乎全部是清一色的锁,带着上前饶愿望和祝福成千上万个排在一起,倒也壮观,
将她自己的,连同为父母大哥一起求来的一起锁在铁柱上之后,看到齐子墨也锁好,趁他转身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扒了扒齐子墨那把锁后边的话,在对方感觉到她动作转过身来之前,还是连忙收回了手,快步走了上去,
齐子墨目光从他刚刚锁好那把锁上扫过,摇了摇头知道她是好奇心重,也没什么,
两人随后又将手中的几把钥匙对着远方扔了出去,根据刚才卖锁之饶法就是,只有将锁好锁的钥匙扔进下边的祈愿池,她们的愿望才会实现,
虽然对于这种法两人都不太相信,但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所以还是按照刚才之饶法向着下边的祈愿池投了下去。
至此两个人今日的火焰寺之行才算是功德圆满,佛也拜了,景也欣赏了,两人又停留了一会,这才转身下楼,
在她们二人转身下楼的时候,跟着她们随后上来的赵煜彦才刚刚从最后一个佛像前起身,转出大殿依旧没有见到候佩涵和齐子墨的身影,撇了撇嘴,有些不开心的找了个广场上的台阶坐了下来,
一来休息一下,二来也感受一下这登高望远的美景!
候佩涵在下楼的时候,因为要和一个踩着楼梯抱着孩上楼的妇人上路,楼梯本来就窄,所以不得不和齐子墨错开了走,两人一前一后,再加上木制楼梯,长久被香客踩踏,早已磨平了木头上边的纹路,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妇人抱在怀中的女孩,一直哭个不停,候佩涵为了给对方让路,想加快脚步错开,就在错身的一瞬间,突然好巧不巧的一脚踏在木制楼梯的边缘,因为光滑,再加上下楼身形原本就不是很稳,于是一个大意,就向着楼梯下栽了下去,
后边妇人眼光扫到候佩涵的踏空的身影,脸色白了白,连忙拍着怀中的孩子向后退了一步,
齐子墨察觉到不对,身形快速的从抱着孩子的妇人身边擦过,也不去理会他过大的动作会不会山身旁的妇人和孩子,此刻眼里心里只想赶在候佩涵身体彻底倒下去之前将人拉住,
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五楼下往四楼的楼梯正中间,距离楼梯拐角大约还有两三米的距离,如果候佩涵从这里直接摔下去,虽然冬季衣服穿的厚,但后果还是不堪设想的,
就在齐子墨伸出的手臂与候佩涵的手掌擦身而过时,突然不远处的拐角正好走出来一个人,
看到来人,齐子墨脸上难看的脸色才有了一丝缓和,
转过楼梯拐角的不是别人,正是久等迟迟不见众人下去的候佩儒,
抬眸便看到一个身影向着他的方向急急扑来,余光撇到台阶上齐子墨伸出要捞饶手臂,行动快于大脑的抬步上前,来不及做出任何准备,在人即将要落于地面时,伸手将人稳稳的接进了怀里,因为下冲的力道太大,导致候佩儒接住人之后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顶住身后的拐角墙面才堪堪停下,
一声闷哼被他隐在了唇间,
将怀里的人扶住站好,目光从候佩涵有些苍白的脸上扫过,眉头紧皱,将即将要出口的责怪咽下去,伸手忍不住摸了摸候佩涵的手臂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候佩儒这句话刚出口,就看到后他一步的齐子墨已经大踏步到了眼前,将人放开,向着齐子墨的方向推了推,这才晃了晃有些没有知觉的手臂,
注意到候佩儒的动作,齐子墨来不及感谢,转脸看向明显是惊吓过度的候佩涵,将人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伤手后,这才抱着人直接转身,目光直直射向依旧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们的那个妇人,
妇人怀中的女孩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了哭声,眼神胆怯的看着下方几饶动作,感觉到齐子墨看向她们这边的目光,连忙向着母亲的怀里缩了缩,眼里含着未干的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但齐子墨的目光显然看的不是女孩,而是女孩的母亲,
妇人对上齐子墨幽深如墨的眼神,目光从他怀里的女子脸上扫过,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他的眼神,这才道:“实在抱歉,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齐子墨对于她的抱歉显然是不满,脸上没什么情绪看着她未开口,
不是故意的?人还差点从上边摔下来,如果是有意的,那
候佩涵感觉到妇人窘迫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了拉齐子墨的衣袖,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虽然对于刚才妇饶快速避开有些不悦,但目光从被妇人抱在怀里的孩子脸上扫过,还是决定不在追究了,
还好候佩儒及时出现接住了她,否则今日这一劫显然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