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的血污都被宁先生擦拭干净了,肿胀的脸经过冰敷已经基本消肿了,只是两个脸颊还隐隐浮现着手指印痕,可见宋峻当时对我下手有多狠。
右嘴角和眉骨各有一道小伤口,已经擦净,浮现着消毒药水的微黄颜色,不知以后会不会留疤。
栗色微卷的长发散乱毛躁,眼睛浮肿着,倦意浓重,瞪着两个乌青的熊猫眼,那副鬼样子怎一个惨字了得!
就我这副人嫌鬼弃的模样,打死谁我都不相信一个正常男人会对我产生出什么怜爱之情。
我不禁佩服这位外表冷清内在温暖的宁先生内心得有多强大,才会对着我这副尊容,付出所有的耐心和爱心来帮我处理血污和伤口!
尤其是还要捧着我那双脏兮兮的臭脚丫子,先帮我擦洗干净再处理伤口,完成包扎。
当时的我已经晕厥过去了,没有亲眼见到当时他是怎么将我抱回家又亲自照顾我的。
脑补一下自己当时堪比车祸现场惨不忍睹的场面,真是令我无法直视!
我不禁双手掩面,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脚底的伤口肿胀作痛,我快速用张姨给我准备的毛巾和洗漱用品收拾干净自己,换了衣服,慢慢走了出来。
张姨把我扶到一间客房卧室,让我先睡会,好好休息下,她再去给我做饭。
她看向我的目光充满唏嘘和怜惜,但却什么都没问。
大床很柔软,我几乎是一躺下就那么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倒是很安稳,也没做什么噩梦。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猛然坐起来,半天才回过神来自己身在何处。
也不知道几点了,感觉肚子都饿扁了。
我伸手按开了床头灯开关。
墙的时钟指向晚八点。
我下了床,开了房门,慢慢扶着墙往外走。
客厅里亮着一盏落地灯,柔和的光线让人感觉温馨愉悦。
张姨闻声出来,客厅瞬间亮堂起来,她把我扶到沙发半躺着,笑眯眯地说:“安小姐,你可算是醒了。饿了吧?我去给你把饭菜热一下,你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好像没看到宁先生。
饭菜很快端来,张姨把我扶到餐桌边坐下。
我看向张姨:“宁先生还没回来吗?”
张姨说:“金助理说宁先生要出差,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我心下了然。
宁先生已经特意安排了人过来照顾我,他也就不必再跑回来,毕竟他对我这个陌生人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他还有他的事情要忙。
张姨说那个金姓男子是宁先生的助理,也许宁先生是哪个公司经理也说不定。但我也不好随便去向张姨打听。
张姨说她已经吃过了,我便自己开动了。
饭菜很清淡,很适合我的口味大概我也是饿扁了,吃了不少。
吃完饭,张姨收拾完又把我扶回房间。
我让张姨帮我把药箱拿过来,我要自己给脚丫子换药,张姨要帮忙,我说自己就可以,让张姨回房休息了。
让别人触摸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让我感觉很别扭。
一想到宁先生那么一个高冷矜贵的男人曾经那么认真仔细地对着我的脚丫子又看又摸的,我的脸就一阵阵发热。
解开脚的纱布,脚底的伤口大小不一,擦刮伤的伤口大都不深,只是密密麻麻,几乎遍布了整个脚掌!
这种伤口其实恢复起来也很快的,大概三两天就行了吧。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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