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五章 始皇帝的从前(上)(1 / 1)嘉氏北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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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帝回忆,时候,他在赵国的时候,去野外的园子里玩儿。

春雨洗浴后的青山十分迷人,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树,蓊蓊郁郁的。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漾漾的柔波是这样恬静,委婉。疏疏的林,少年嬴政静静地坐在池塘边,颇像荒江野渡光景。

从清清的水影里,倒映着荷,薄薄的风,那么轻柔,带动着树、草一起翩翩起舞。

少年嬴政捡起一颗石子儿向荷塘丢去。

荷花没丢中,却惊了草丛里的蛇。

一条好大的蛇向赢政扑来,这蛇身花纹很漂亮,不似寻常蛇。

蛇面目狰狞,张着大牙,给赢政吓坏了。

赢政急忙从捡起一树枝,向蛇打去。

他不曾想,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蛇,蛇露出獠牙,发了疯的冲赢政扑来,由于蛇的进攻速度太快,赢政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口咬到了赢政的大腿上。

“啊……啊啊”赢政一声惨剑

紧接着瘫痪在霖上。

蛇并没有就此罢休,咬住后,还是不松口。

赢政从身边搜罗到一颗体积大一点的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向蛇砸去。

蛇被石头压扁了,已经不能活了,可牙齿还挂在赢政的身上。

赢政没有野外生存的技能,面对被蛇咬也是束手无策。

他捂着自己被咬的伤口,忍着疼痛:“救命!救命啊!”

他向四周大喊,可是周围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再加上雾气这么大,周边就算是有人,要发现他也是难。

赢政体内的蛇毒蔓延极快,短短几秒钟不到,他的脸上已经是惨白色。

他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掉落,就要奄奄一息……

身旁的一簇簇夕颜花垂了头,含着满眼的泪珠,在那里叹息它们的薄命。

薰薰的雨,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

就在赢政绝望之时,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子向他走来。

他看不太清,只见女子身形婀娜,绰约丽恣,手里拎着个篮子,里头全是淡淡粉色的荷花。

“救……救命……”赢政奄奄一息的呼救着。

萧萧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大颗大颗的雨滴掉落在赢政的脸上,他也没有半分知觉。

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景色倾洒,意蕴宁融。

任阳光静静流泻在赢政的脸上,轻盈飘逸的韵致……

一抹白色的身影将他扶起,温柔的拍打着他的脸。

树林中的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赢政缓缓睁开眼睛。

仿佛世界变了个翻覆地一般。

赢政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只感觉头一阵眩晕。

他看了看自己的腿,上面包扎着,他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你醒了?”

赢政一抬头,是一位姑娘。

这位姑娘相貌如同仙女,愣是给赢政看惊了。

她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

她的眸含星光秋月流盼,微笑的样子如同明月烛花。

这姑娘端着茶盏,向赢政盈盈走来。

赢政分不清自己是死了还是在梦里,轻轻拍打了自己的脸。

有点疼,不是梦。

姑娘给赢政倒了杯水,给他端了过去。

她纤美挺直如白鹅的脖颈,白藕似的手腕儿,弱不胜衣的腰肢,若太寒娇。

赢政接过茶盏,不心触碰到了她的手,白如玉的手指,如同袅袅宁波上的芙蓉花一般。

姑娘感觉到羞涩,立刻抽回了手。

赢政第一次触碰女子的手,也是脸红十分。

“抱歉姑娘”赢政轻轻道。

姑娘低着头,一颦一笑皆是羞涩:“这位公子感觉好些了?”

赢政点点头:“可是姑娘救了我?”

姑娘缓缓抬起头,轻柔的如同一簇薄雾轻云,囡囡的脸儿,美的简直是让人移不开双眼。

赢政看着她的脸,内心扑通扑通的跳动。

“你中了蛇毒,我只是帮你解了毒罢了”姑娘莞尔一笑,让人心醉神迷。

“姑娘好医术”赢政笑了笑道。

姑娘摇了摇头:“我医术不佳,我是看到了你身旁蛇的尸身才敢断定你中了哪种毒”

赢政:“是姑娘谦虚了”

他默默喝了口水。

“姑娘如何称呼?”赢政盯着她好奇的问。

姑娘娇娇弱弱的:“我叫阿房”

阿房?赢政在心里默念着:“好名字”

阿房笑了笑,如同绽开的百合。

“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赢政”

阿房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略有些惊喜的表情:“阁下莫不是那位……公子政?”

“正是”赢政点零头。

“你是秦国的公子?你父亲是赵国的质子?”

赢政笑了笑:“没错,正是”

阿房听了又惊又喜,摸着自己的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是我今日福大命大,竟误打误撞,救了位贵人”

赢政噗嗤一笑:“何贵之有?”他开玩笑道:“不过是你们赵国的一个人质罢了,我倒是羡慕你,自由自在的”

阿房看着赢政,稍微有些拘束道:“公子政身份贵重,失踪这段时辰,怕是宫里会来找?”

赢政遗憾的点零头道:“我确实是该走了……”

他的眼眸里充满了依恋与不舍。

“不过……我会经常来看你的”赢政笑了笑。

“公子政能光临寒舍,是寒舍的荣幸”阿房向赢政行了礼。

赢政连忙将他扶起来:“你何必与我客气,你可是我的恩人,不用拘礼”

“我们就像朋友一般相处,好不好?”赢政握着阿房的手,真诚道。

阿房也不再那么拘束,露出了清甜的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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