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若初看烟花看的入迷,陆星河问了何若初一个问题:“你喜欢荣禄吗?”
一听到荣禄两个字,何若初就愣住了,这好像一直是她心头解不开的心结。
但是何若初却丝毫没有犹豫,也没有回避道:“喜欢”
“他长什么样子?”陆星河问。
何若初想了想,道:“实话,在秦国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见过荣禄的脸,他一直是蒙着面纱……”
陆星河一听“噗嗤”一声笑了:“那你是怎么喜欢上荣禄的?”
何若初回忆:“我问荣禄为什么带着面纱,他他脸上生疮,可是当我将他脸上的面纱扯下来的时候,发现他竟然生的特别好,他竟然骗我!”
陆星河如同听故事般八卦的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陆星河听了后,哭笑不得,笑的是一直锤着自己的大腿,都要把自己的大腿锤断了一般。
何若初轻轻打了一下陆星河的大腿,道:“你别笑……就是因为事出蹊跷,所以,我才偷偷溜进了丞相府,恰巧就跟荣禄碰上了……然后……我就喜欢上了荣禄”
“再然后……”何若初叹了口气:“再然后……大婚之日,他就死了”
这下陆星河笑的更high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在幸灾乐祸。
可是他笑了一会儿,很快就停止了。
因为……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
不对啊……
这剧情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呢啊……
陆星河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想:这不是自己梦里发生过的事儿吗!!!
他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那不是梦啊!
陆星河掐了下自己的脸蛋儿,好像有点疼……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上苍的暗示。。。
陆星河试探性的问何若初:“你认识幸禾吗?”
何若初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有幸禾这个人?!”
“他是不是荣禄的弟弟?”陆星河瑟瑟发抖的问。
何若初十分激动,问:“你怎么知道的?你从史书上看到的吗?哪一本儿史书?!”
陆星河整个人瞬间傻了,他做的梦……不是梦啊……
一切都,对上号了呀。
他原本还以为幸禾是自己yy出来的一个角色。
感情是真实存在的呀……
他还记得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是一个叫阿若的女子救了幸禾,这样一来,一切的剧情都串联了起来。
所以何若初喜欢上的那个人,可能不是荣禄,而是戴着面纱装成荣禄的幸禾。
陆星河全程站在一个上帝视角,而在何若初的视角里,她从来没见过这两个人,把幸禾跟荣禄混为一谈,自然就情有可原。
事到如今,陆星河也不知道如何跟何若初开口。
如果陆星河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自己就是幸禾,那何若初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
上次的那个梦,他只做到了幸禾去面见阳滋公主。
而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陆星河也不知道。
陆星河心想,老也没多给提示啊……
这样看来,陆星河真的是要骂梦里的幸禾大shabi,好端赌退什么婚啊真是,他要是老老实实把阳滋公主给娶了,哪来的后面儿这么多的破事儿。
何若初在陆星河面前晃了晃:“你怎么走神儿了?”
陆星河摇摇头:“没……没事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知道幸禾的?”
陆星河打了个茬,随便解释了下:“你好像跟我提过幸禾……”
何若初“哦”了一声,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陆星河见把何若初给糊弄过去了,随着也叹了一口气。
陆星河的内心忐忑着,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全部都被安排好了似的。
他该什么呢?是命运吗?
这么看来,陆星河前世就是陆融的弟弟在现在也是陆融的弟弟。
陆星河叹了口长气:终究是抵不过命阅安排。
他看了眼摩轮的方向,漫的烟火,摩轮那里应该是观赏烟火最浪漫的地方了吧。
也不知道孙娣菲那里怎么样了,有没有跟陆融的感情更加升温。
然而陆星河不知道的是,陆星河的“任性妄为”却是给孙娣菲丢下了一个大单子。
陆融怕火。
虽摩轮内确实是观赏烟花的最佳地方,但是对于害怕的人,却如同刑法一样难受。
陆融在摩轮内,面色苍白,薄薄的嘴唇,苍白的嘴角,奶白色的脸庞挂着空洞恐惧的双眼,他浑身发抖,抽搐着。
孙娣菲紧张道:“你怎么了?”
陆融的脸没有半分血色,神色也空洞,病态般苍白,他继续发抖着。
“母亲……母亲……”
陆融发抖的厉害,孙娣菲赶紧握住陆融的手。
他的手冰凉,他的浑身冰凉。
孙娣菲坐到了陆融的那一侧,将陆融紧紧抱住,一边安慰他道:“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呢”
“有我在呢……没事的”
她握住陆融的手,企图用自己的温度去给陆融的手过渡温暖。
陆融靠在孙娣菲的肩膀上,默默的流着眼泪,他的眼泪,染湿了孙娣菲的衣服。
孙娣菲知道陆融怕火,可是她不知道陆融连烟花也害怕。
可能是烟花爆炸的那一刻,使陆融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陆融的母亲死于自焚。
陆融是亲眼看着母亲死在大火里,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次大火,给年纪的陆融,带来了不的伤害。
以至于从此往后,只要陆融一看到火焰,就会浑身发冷,想起的时候。
虽然陆融明白,母亲是自杀,可是他却把一切都归根结底到陆星河的母亲身上。
那时候的陆星河母亲跟陆融的父亲就是恋爱关系,但是在陆融的眼里,他却认为是陆星河的母亲破坏了他的家庭,是他的母亲逼死了自己的母亲。
孙娣菲看着陆融这个样子实在是心疼不已。
但这也不能全怪陆星河,毕竟,陆星河一个重组家庭的孩子,不知道陆融害怕什么,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不知者无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