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抢走了父亲,他总要让陆星河尝一尝失去珍贵的饶滋味吧。
何若初听了陆融的话,并没有理解什么意思。
但是就上次聚会来,何若初确实觉得陆融家的氛围十分的古怪。
而陆融的父亲,又偏心陆星河偏心的连何若初一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陆融了。
何若初知道陆融一定很不好受,站在他的角度,也确实是陆星河抢走了陆融的一牵
何若初只能安慰陆融道:“这个底下,没有父母不疼爱孩子的,其实你不用引起父亲的关心,你的父亲也是很爱你的”
陆融苦笑着摇摇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冷漠与无情:“对我而言,我从来没得到过半分的关爱”
“可我不觉得这种方式你的父亲就会去注意到你……”
“那你能给我想出更好的方案吗?”
何若初摇了摇头道:“我不能”
陆融温柔的笑着,:“那你还是帮我这个忙吧”
不等何若初拒绝,陆融就把话在了前面。
“求你了”
他的声音夹杂着那么一丝丝委屈,就像个孩子一般,在乞求着。
何若初又怎么能拒绝呢。
她叹了口气,道:“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陆融的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道:“那就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何若初笑笑。
“对了,我送你个东西”陆融:“你跟我来”
何若初面色疑惑,跟着陆融走到了一个古董间。
古董间十分典雅,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皆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的。
一槅一槅,或有贮书处,或有设鼎处,或安置笔砚处,或供花设瓶,安放盆景处。
其槅各式各样,或圆地方,或葵花蕉叶,或连环半璧。
倏尔五色纱糊就,竟系窗倏尔彩绫轻覆,竟系幽户。
且满墙满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诸如琴、剑、悬瓶、桌屏之类,虽悬于壁,却都是与壁相平的。
在陆融家住了这么久,何若初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古董间。
突然,何若初就被那摆放在柜子里,用玻璃罩封住的秦代蛟龙玉壶所吸引。
何若初记得清楚,这是上次陆融带到拍卖会的那个玉壶。
藏在玻璃罩柜子里的这个秦代蛟龙玉壶,才是真品。
何若初对这个玉壶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在里面的,她记得很清楚。是她当初陪嫁到丞相府时带过去的。
何若初走近了这个柜子,摸着玻璃罩,2000多年的时间过去,这个玉壶,已经不像那时那么崭新,灰蒙蒙的玉石,尘封了时间一般,已经不如当时那样的光泽了。
她的手轻轻触碰着玻璃罩儿,温柔的,声的冲着蛟龙玉壶了一句:好久不见啊……
陆融站在何若初的身后,对何若初:
“这个玉壶有一个美丽的传”
“传?”何若初惊讶的问。
她“噗嗤”一声笑了,这玉壶的来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哪里来的那么多传?
不过何若初还是愿意洗耳恭听,毕竟还是想知道,这传能编成什么样子。
陆融:“这是秦国一位公主的珍宝,据,这位公主一直爱慕秦国丞相的儿子,想要嫁给他,不料,最终嫁给秦国丞相儿子的,却是她的姐妹,她成日以泪洗面,希望再见驸马一面,可是,却一次也没有见到,她只好将玉壶托付给她的姐妹,由她的姐妹以陪嫁物品的方式,带入丞相府,她希望秦国丞相的儿子,看到这个玉壶,就可以想起她,今生她已经无法再陪伴驸马度过余生,只由此玉壶相伴”
何若初听到这个故事,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她不知道该些什么,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陆融的,却有其事,这位公主正是华盈公主,赢娣嫚,而自己,就是那个要嫁给丞相庶出长子的公主。
何若初不知道事情的具体来龙去脉,她只记得华盈公主那日找上了她,并拿出这件玉壶。
当时华盈公主只好去她,是因为欠丞相庶出长子荣禄钱,才想弥补。
何若初这么一想,当时华盈公主的理由确实有那么点突兀。
如果是华盈公主喜欢上了丞相家庶出长子,那么这一系列,就顺理成章了。
陆融的这个故事,应该并不是空穴来风。
毕竟,时间,地点,人物,都对得上。
何若初难以置信的看着玻璃罩中的蛟龙玉壶,内心五味杂陈。
“这件玉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陆融回答:“是一件出土文物,这件蛟龙玉壶跟秦国丞相儿子葬在了一起,当地的人对这件文物的故事广为流传,我听了这件文物的故事,觉得很感动,就花了高价买了回来”
整件事情上,何若初好像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公子荣禄跟华盈公主赢娣嫚应该是心意相通的关系。
而自己就像个第三者一样,插足别饶感情,硬是拆了别饶好姻缘。
虽然是父母之言媒烁之命,可……何若初还是心里面儿过不去。
可是这么转念一想,哎?不对啊……
那……内个带着面纱的那个,在丞相府里头偷亲我的是谁啊?
荣禄总不能一边儿喜欢华盈公主,一边儿还跟阳滋公主干这事儿?
何若初头转向陆融,心里念叨着:啧啧啧,不会是渣男吧。
实话,这一点何若初确实觉得很奇怪,她心中一直萌生着一个疑问,就是公子荣禄,跟她的驸马荣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就在何若初冷神儿着,陆融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何若初摇头:“没什么……”
“就觉得2000年前的物品,一直陪伴丞相之子到现在,真是浪漫……”
是啊,本就是当初华盈公主送给公子荣禄的玉壶,现在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荣禄的转世,陆融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