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的时候,前后五辆车子,从天朝美院出发,向晏几道的家中驶去。
正值晚高峰,而且还下着雨,所以路有些堵,四十多分钟才到。
从一辆俩车下来了近二十号人。
从年轻的二十来岁,到最老的六七十岁不等。
他们下了车,目光在这座老式的小区打量着。
......
天朝美术学院的油画系不是分什么一班、二班,而是分四个朝不同方向研究的工作室。
学生们,就是在这四个工作室中选择,在一个工作室内进行学习、绘画、研究。
就比如,老翁,翁诞宪就是第一工作室‘历史与主体性绘画工作室’的负责教授。
孙景刚教授是第二工作室‘新具象绘画工作室’的负责教授。
人群里,还有第三工作室的负责教授井士剑,第四工作室的负责教授陈焰。
也就是说。
这一批人,几乎就代表着天朝美院油画系!
最年轻的是研究生,年纪最大的是在国内画价能卖百万的知名画家。
晏几道带着众人,向家里走去。
没有电梯,一伙人顺着楼梯,爬到了五楼。
几个老教授年龄不小了,累的直喘着粗气。
在五楼,楼道走廊里的灯还是坏的,一闪一闪的,有些晃眼睛。
“这个灯个礼拜就坏了,也一直没有人来修。”
晏几道有些歉意的向众人说道。
他边掏出钥匙,边又说道:
“家里比较小,还请大家见谅。”
说着,门就被打开了。
打开门道的灯,简单朴素、温馨的房间顿时就被照亮了。
一行人顿时鱼贯而入。
......
晏几道先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然后,回到客厅,看着章晓明,老翁教授,孙景刚教授等人,他顿了顿,说道:
“我一般是在这个小房间绘画,房间里比较小,进不了这么多人。”
“我把画搬出来,给大家鉴赏!”
晏几道话音落下,和他最熟悉的老教授翁诞宪就连连摆手:
“快去,快去!”
晏几道笑着,转身就往房间里走去。
他身后,众多画家老师用不同的目光看向晏几道的背影。
“我说,老孙,一会咱们见到的画要是很一般,我们可拿你是问。”
“我手里的画本来今天就要收尾了,被你生生的拽了过来!”
第三工作室的负责教授,各自比较矮,留着山羊胡的老画家井士剑半眯着眼睛,看向晏几道离去的方向,压低着声音,说道。
对于这样年轻的青年在素描也许基础确实扎实些,但是,要说在油画能有什么多高的造诣,他不太信。
“你等着看就是了,哪这么多废话!”
孙教授有些心虚,只大声的说道。
房间里,大多数的老师和教授,多与井士剑的想法相当。
也不是看不起晏几道,或者轻视他。
而是这个年纪实在太轻了,之前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又没有什么好的师承,实在是没有让他们高看的理由。
单凭,听老孙,老翁他们吹嘘的那一手大师级别的素描?
“刘哥!”
第四工作室负责教授陈焰的徒弟,兼研究生的常青站在人群靠后,他看向白天给学生们素描‘人体’课的导师刘小东,不由问道:
“那个晏几道的素描真这么玄乎?”
“嗯!”
刘小东面露正色,重重的点了头。
......
没有让众人等太久。
很快,晏几道抱着一方蒙着黑布的油画就出来了。
他将油画挨着墙放下,然后紧跟着又转身进了工作室。
他出入很快...
不多会。
不大不小的客厅,再加旁边小些的餐厅...
几面墙都顺次摆了一张张被蒙着了黑布的油画。
房间中。
一双双目光在那一个个被黑布遮挡的油画扫过,仿佛目光能穿透这黑布,望见后面的画面似的。
晏几道又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他又走进厨房,端出了热水壶,从抽屉里取出了些质量普通的龙井茶叶,和一次性杯子。
给大家倒了茶水。
“家里什么也没有,各位教授、老师凑合一下吧。”
见到众人依次将杯子捧在了手心里,晏几道才微微点了点头。
他重新走到众人的面前。
然后沉声说道:
“这里总共十二幅画,是我在过去五年间,在不同技术阶段留下的典型作品。”
听见晏几道的话语。
井士剑教授挑了挑眉,他忽而抬手示意,而后问道:
“晏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在过去五年间,你的绘画水准经历了十二次大的蜕变?”
晏几道看向这位老教授,郑重的点了头。
井士剑教授和周围的同僚们对视了一眼,顿时有些不以为意,甚至心中嗤笑。
过去五年间,还不同的技术阶段?
十二幅典型的作品?
十二个阶段?
你这不是搞笑呢吗!
玩呢!
哪怕是最相信晏几道的章晓明教授听见这话语,都不由的轻皱了皱眉宇。
还是那句老话。
高深的技艺是需要时间,需要时间的!
五年,十二个技艺阶段?
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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