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六省一市油画青年展的组委会。
负责人李老,目光在众人的脸扫过,随即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家怎么看?”
“认为哪几幅画作最好,哪些能得奖?”
“都可以提一提!”
李老的话语声落下,他的面前,二三十位评委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了些苦笑。
一位老教授走了出来,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了。”
“咱们把评奖从银奖开始往下拉就行了。”
那位女性的评论家点了点头,说道:
“那位的油画别说放到咱们这了,就是世界最顶级的油画展,也是冠绝的。”
“晏先生的这张油画打金奖!”
李老听见,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按照惯例来说,每届的六省一市青年油画展都会提出三个金奖来。
于是,李老便又说道:
“还有其它的能打金奖的没?有的一并提出来!”
“要是没有晏先生的这一幅在前,孙伟,还有这两个都可以,不过现在有了这幅!再看其他人的画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超出太多太多了...”
一位老画家摇了摇头,说道。
有晏几道的画得金奖,其它的画就都得从他后面再往下评!
“那就这样吧,今年的金奖只有一个,那就是晏先生的《母与子》。”
魔都画家协会的副首脑李磊沉声说道。
如果说,往年的金奖还有异议,今年的金奖则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甚至吧,连浑水摸鱼,连想要暗箱操作的可能都没有。
差距实在太大了!
这样的作品,如果你不给金奖,你这个展干脆就别举行了,砸招牌!
......
“小王。”
画家协会副首脑李磊看向边的秘书,沉声喊道。
“在的,先生。”
这是年轻的小伙子,他穿着西装,连忙躬身应道。
“你亲自去和晏先生取得沟通,并给他发去参展的邀请函。”
李磊顿了顿后,年迈的脸露出些期待,他继续说道:“再问一下晏先生,《母与子》的实体画什么时候才能运到魔都来。”
“我这就去办。”
秘书应下。
六省一市油画青年展是青年一辈非常权威的展览。
这个金奖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头衔,它还会有很多切切实实的好处。
比如说,金奖的作品将会在主要展厅。
往年,是三个金奖作品在一个展厅,那么今年,就是那一个主要展厅就展览晏几道的一副作品。
此外,还会有相应的专业杂志,以及媒体进行采访和报道。
很多青年画家,从这一油画展过后,画价都能往提一提。
......
杭城。
天朝美术学院的画室内。
晏几道和陈初新先后接到了消息。
“过几天,我可能要带着画提前去魔都。”
房间里开了暖气,晏几道在画画,前面不远是三个模特,陈初新就坐在旁边的高脚椅子,她的右手两只手指提着红酒杯。
她一口将杯子内剩下的红酒饮了个干净。
脸颊微红。
陈初新,说道。
晏几道停下了动作,看向陈初新。
便看见,陈初新把脚往前一踢一踢的,脚下的高跟鞋不小心被甩掉到了地,露出了白嫩的脚掌。
“我准备把那十二幅画也带。”
陈初新转头,看向晏几道,她的视线,与晏几道的视线交织,就听见,她说道。
“我想要提前邀请一些人,一起看画。”
见到晏几道眼神中的疑惑后,陈初新继续说道。
晏几道点了点头。
魔都那个地方,有钱人实在是太多了。
自然也会有一批顶级的豪客、收藏家!
寻常的油画经纪人,自然不可能请到那些最顶级的收藏家看画。
但是,陈初新不同。
晏几道虽然至今仍然不知道,陈初新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背景,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在天朝这么个地方,绝对属于金字塔顶层的那一小戳人。
“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惊喜。”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这一次,就帮你的画卖一幅出去。”
陈初新自顾自的,又继续说道。
这是一个寂静的午后。
画室里,唱片机在放着有些年头的中外曲子,陈初新不知为何,有些絮叨,不断的述说着。
晏几道则画着他的画,也不知听见了多少。
等临近了傍晚。
陈初新穿了她的高跟鞋,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她的目光望着远处,正逐渐落日的夕阳...
晏几道看着她的侧颜,觉得美极了!
“几道,我先走了!”
陈初新笑眯眯的说道。
晏几道将她送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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