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的底盘一般都低,而且舒适性较差,但是这一款明显是经过改装的,里面睡觉都不成问题。
里面坐着一个还没有秋言大的屁孩,嘴角含着笑,戴着墨镜,咬着一个棒棒糖,侧颜绝美,看见单兮过来,声音不清的:“等你好久了,现在才露面。”
“怎么来韩国了?”单兮身上穿着一个咖啡色风衣,下身是高腰牛仔裤,从正面看能看见纤细的腰。
“家里事太多,出来转转散心。”他咔咔把棒棒糖给咬碎,叼着棍,年纪就有不羁的样子。
屁孩自称零,跟单兮是在一场赛车比赛上认识的。
零的家事估计很复杂,没有听他过太多,提起来就是厌恶的表情。
单兮也没深究,“等马上压轴比赛的时候再叫我。”她闭着眼,双手为枕,半眯着。
“你睡我车?”零把糖棍给扔出去了,一双稚气未脱的棕眸紧盯着单兮。
单兮感到好笑,“怎么?你这车也跟你拿哈雷2000一样宝贝的不能坐?”
零玩车,不仅仅是跑车,摩托什么的也极为擅长。
他挠挠头,单兮的技术让他折服,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赛车手的副驾驶都有另外一层寓意,她不会不知道吧。
单兮跑过来这个车里面,就是因为看中了这个车舒服,而不是让零盯着自己。
“别看了,你一个屁孩连十八都没有,还想着副驾驶坐谁?”单兮把马尾放下来,散着头发,青丝三千。
零大声反驳:“我两个月后就十八周岁了,怎么不能想着我的副驾驶了。”他的副驾驶只坐过一个人,单兮是第二个。
另外一边的凌野,他不惊草木的找到了凌彻所在的地点,丝毫不费力的把人从足疗室给揪了出来。
凌彻身后跟着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现在什么声都不敢吭,任凭凌彻大声箱他们求救,也熟视无睹。
“去这个地址先关上三,饿着,不许吃饭。”凌野连动手的心情都没有,直接让人把他关起来了。
身后的人毕恭毕敬,“是,老板。”
凌野一听到这里就彻底慌了,下面的人称号凌野用的是老板而不是二少爷,这就明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暗面上的。
若是凌家的人,他虽然被关三,但是也会偶尔给送过来几次饭,甚至还有出去求救的可能。
凌野俯视他,眼下一片薄凉,“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以至于你也遗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凌彻身后的保镖是第一次听这个豪门辛密,吓得不敢话。
凌彻在地下挣扎,他向来只对那种比他低级的或者是下人能够颐指气使。
他第一次约单兮见面,很匆忙,甚至没有查清楚她的家世,只是草草的知道了表面,就准备过去对这个未来的弟妹来个下马威。
结果发现单兮的气势丝毫不弱于凌野,而且整个人慵懒而又高贵,并不像他手下所提及的那般,是个被抛弃的姐。
凌野揉揉太阳穴,“公司里面支持他的党派该杀杀,该走走,别出现在我面前。”
手下的人立即去办。
他这次出来总共就带了两个人,都是从培养的。
有个人斗胆问了一句:“老板何必铤而走险?这样不稳妥。”
虽然凌彻混账,无所事事,但是公司里面支持他的人占多数,而且他母亲那边的实力也不容觑。
“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既然有能力就反击。”凌野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