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是孤儿,那么我就收养她。”春姐看着晕倒的浅浅,笑的一脸的阴森:“我觉得如果她在我的身边,她会生不如死。”
旁边的所有人,包括黄哥在内,听到春姐的话都忍不住在心里泛突突,这个女人不亏是道上的一姐,心肠狠到如此地步也是少见。
不过他们也不差多少。
“那行,反正今天的是一定不能被传出去。”黄哥点头也表示同意春姐的提议,然后环视了一圈在这个屋里的所有人,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警告。
都是混道上的,这点规矩都还是清楚的,今天这件事,注定会这样无声的解决。
“母亲?”
迟牧是被父亲打发到后面和迟年玩的,可是玩到一半迟年说要去厕所,他就在原地等迟年,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迟年。
他很无聊,干脆决定去找迟年,他也不清楚孤儿院的厕所在哪里,于是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看到仓库旁好像有什么东西。
走进一看就看到一个坏掉的毛绒小狗,里面的棉花肆意的飘扬着,迟牧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狗,顺便把棉花给怼里去。
他并没有嫌弃这个小狗此时已经坏的不像样了,因为他认为这一定是孤儿院的某个小朋友不小心弄丢的。
他总听父亲说,孤儿院的小朋友很爱护自己的玩具,哪管是坏了,也舍不得丢。
正准备去找找到底是哪个小朋友丢了的迟牧忽然隐约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声音,于是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在一堆人中间站着。
“牧牧?!”春姐看到迟牧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今天她是怎么了,就交个货,地点接二连三的被这几个孩子发现,真真的愁人。
迟牧听到春姐的声音,确定站在中间的正是他的母亲,小迟牧想和母亲说什么就看到母亲后面隐约漏出来的衣角。
那是……红色的运动服,是阿年穿的衣服!
迟牧想到这连忙抱着小狗跑了进去,待来到春姐身边看到整个人趴在浅浅身上,昏迷着的迟年,眼眶一下子红了。
迟牧焦急的扑上前,推了推迟年的身子:“阿年,阿年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不管迟牧怎么喊着迟年的名字,迟年就是一动不动的沉睡着。
迟牧看着迟年这副模样,整个人被吓得慌了神,抬头看向一旁的春姐,焦急嗯问道:“母亲,你快看看阿年,阿年他不动了。”
春姐深深的看了眼迟牧,然后抬手摸了摸迟牧的脑袋,安慰道:“牧牧乖,年年只是太困睡着了。”
“真的吗?”迟牧抬头眼里充满着不相信的看着春姐,他总觉得不是这样的,可他不知道真相。
春姐轻易的就看出来了迟牧的不相信,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原本拍着迟牧的手落下,看着迟牧非常严厉的说道:“怎么,老师教你的礼仪都忘了,谁允许你来质疑母亲说的话的!”
听到春姐严厉的声音,迟牧整个人抖了一下,低着头主动认错,眼眶红红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对不起母亲,是牧牧的错。”
看到迟牧乖了下来,春姐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蹲下来,双手捏住迟牧的两个胳膊,充满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和迟牧说道:“现在母亲要带年年和这位妹妹回去,牧牧要乖乖的好嘛?”
“好。”迟牧看着春姐那虽然笑的温柔但依旧让人感觉到阴森的脸,怯懦的点点头。
“很好。”春姐拍了拍迟牧的脑袋,然后起身,指着地上的迟年和浅浅冷声交代道:“你,把年年给我抱过来,你,把地上的那个丫头给我用水泼醒。”
“是!”
迟牧就拉着春姐的手指,他刚才听到春姐的话时,其实很想问为什么要泼醒这个小女孩,可想到刚才母亲的表情,他突然不敢问了。
春姐交代完,看到手下把迟年抱起来以后,低头看了眼迟牧柔声道:“牧牧,我们去找父亲好嘛?”
“好。”
随着稚嫩的男声落下,春姐和一行人都离开了这个小仓库里,此时的小仓库只剩下一名手下和昏迷的浅浅。
手下看了眼昏迷的浅浅,朝地上吐了口痰,抱怨了句然后开始找了找周围有没有水,可是找了一圈手下都没有看到哪里有水。
手下特别烦躁的揉了把头发,他现在都想一巴掌把浅浅扇醒,可他清楚春姐的意思,泼醒就是为了掩盖刚才浅浅所受的虐待。
可特么的没水啊!
手下正抱怨着,忽然感觉到底下有尿意传来,想到什么的手下猥琐的笑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的浅浅猥琐的呵呵了一声,然后抬手开始解开皮带。
全部浇在了浅浅的脸上。
浅浅正在黑暗之中挣扎着,在黑暗的世界里,她总是听到了一声声阴冷的声音。
一遍遍的呼唤着“朋友。”
浅浅想知道是谁,可她就是看不到,忽然她感觉脑袋一疼,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了黑暗空间的地上。
“朋友,留在这里吧。”
浅浅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浇在脸上,很是不舒服,皱着眉头,头微微偏向一侧,浅浅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把,靠近鼻子一闻……
浅浅整个人在那一瞬间充满着阴冷的气息。
这是……尿!
想到这,浅浅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眼前裤子还褪下的手下。
手下原本尿的那叫一个舒爽,突然看到浅浅猛地睁开眼,整个人吓得尿液差点憋回去,后来缓过来忍不住看着浅浅咒骂道:“特么的该死的小女表子,竟敢吓老子。”
浅浅冷眼看着手下暴露着的站在那里骂她,她现在在调整自己与身体的适应程度,所以她并没有动。
手下看着浅浅不理他,整个人一阵尴尬,气的原地跳脚,忽然看到浅浅那张精致带有稚嫩的容貌时,手下猥琐的笑了起来。
最美不过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