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的光线立刻从明亮的白光转变成了黑暗中不断闪烁的激光,闪得我眼睛感觉不适且隐隐作痛。然而这种不适和疼痛即快速的就消失了,这表明眼睛不仅仅是视力方面发生了进化,连对环境变化时的差异感的适宜性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
门在我整个身子迈进这单独构建出来的,隔音效果非常良好的房间后就立刻关阖上了。于其说是房间,我更愿意称呼它是间诺大的屋子,因为它的格局大小是在不是房间能够形容的。
眼睛因为适应了所以也就很容易的看到在不停闪烁变化色彩激光中的一盏盏台灯,和它们略微昏黄灯光下的扑克牌和其它关于赌博的工具,且还能在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中听到柏青机内的小弹珠的滚动声。
真不知道建设这赌场的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夜总会、酒吧和赌场捏造在一起,搞得什么都不像,又什么都像。我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还有一些色情交易。然就在这想法刚于脑海中付出,就看到了一男两女相互拥搂着从我面前走过,且从他们的脸上可以得知,应该是刚吸食完什么违禁品。
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额头,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做出事情了。哪怕是等到明天早上或者在街道上找一名乞丐问一问,也比在这种不法之地询问这座诚实的阴暗面要好的多的多。不过有一句话说的话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我肯定是不会安之,但既然来都来了,就好好地调查一波吧
我随意的找到一处没人做的沙发坐下,还没过多久,就有一名穿衣打扮十分暴露的女性走过来,并询问我需要什么。我上下打量她一眼,然后笑了笑,装出很随意的样子说道:“随便什么吧我有些渴,也有些饿。”
这名女性听完我的所需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那在不停闪烁的激光中所闪现出来的脸庞,其表情依旧有等待和询问之意。我随即就看到她的身后,不远处的吧台上,一名搞着莫西干头型穿着一身皮衣打着耳钉的男子,他也点了什么东西,而那名酒保再给他上了一杯啤酒后,就往杯子里放了个什么东西,那东西立刻与啤酒发生反应产生了许多的气泡和泡沫。
我便就知道了面前的这名女性是在等待什么,又为什么挺着那种表情,于是摊了摊手道:“拜托你看我这一脸疲惫,又说饿,就知道我肯定暂时不需要了,将我所需要的来份普通的就好,让我缓一缓喘口气!?”
那名女性虽然转身离开,但是她的表情立刻转变成很懊恼烦躁的样子,这说明她其实非常希望我添点料,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会有数量客观的分红,至于究竟会是多少,我自然不知道,只能说句万金油的答案:肯定不低。罢了。
向着周围简单的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对我的出现表现出明显的敌意或者警觉,当然,也可能是有但我并没有看到。所以禁不住子啊心底感叹一声:“不愧是不法之地”的言论。
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静静等了似乎有四五分钟的时间,才听到了属于刚才那名女性的高跟鞋走步时发出的声音。也就正好在她将我所需要的东西放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后,才睁开眼睛,动用能力拿出了三张票子递给了她。
她也不多问,也没有想找我零钱的意思,似乎多余的钱能当她的消费似乎是这里的规矩。
我对这炒饭和饮品并没有觉得怀疑,因为越是这种不法之地,越需要信任二字支撑自己。所以自然是闷着头,吃着开心,喝着开心。于是不一会就吃完了喝完了,该开始着手进行工作了。
双手相互掸了掸,然后站起身,走到一处牌桌面前,说了一句:“掺一手。”
那发牌员瞥了我一眼,便就开始给参与人员发牌。此牌桌玩的是21点。
我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9和8之后,就立刻说了一句:“继续。”
怎么说呢就于我个人而言,我是觉得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一场赌局,对此之外的一切赌局都包含着不赌才是赢的思想。但此时此刻也是迫于无奈,而且有此这种想法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我逢赌必输
于是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已经为了装出真实感的动用能力变出了钱包扔了出去,于是现在眼前的下注位置上,只剩下了一枚硬币了。
反观坐于两侧的其他赌徒,他们的面前已经在我的贡献下堆起小山包了我敢说他们每个人,不,是单指这张牌桌上能看到的钱里,至少有一大半是从我的口袋里飞出去的。
这里大部分的赌徒一听就是牌品极差的人,嘴臭的不行。有的在冷嘲热讽:“还要赌吗老兄!?你快输的只剩下内裤才愿意放弃吗!?”
有的则是将左手压在钱堆上,右手做着祷告动作,说道:“多谢上帝,多谢上帝,让我今天能碰见这么一个冤大头。”
还有的则是道:“朋友,你根本就不是来赌的吧,是过来做慈善的吧!摆明了告诉你,我很穷,我非常需要资助,你的这些钱还不够我买上货吸上两天的呢!哈哈哈!所以快点吧!直接把你的所有银行卡拿出来,告诉我密码,帮帮我这个落魄的穷小子吧!”
但不管是哪位赌徒,只要一说话散布在周围的人一定会有附和或者引起哄堂大笑的。
然而,我是无所谓的,所以摊了摊手,用无所谓的动作配合着无所谓的表情说着无所谓的话,道:“继续咯。”
可就在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十分浑厚的声音:“你不像是过来赌钱的。”
我也不回过头去看,直接回答:“怎么?没赢钱就不算赌钱?还有这种说法?”
那声音继续道:“不,就算你赢了钱,赢多少,我都不觉得你是个赌徒。”
我不屑的冷笑两声,然后又道:“哦?无论赢多少在你眼里我都不算是个赌徒,那我算什么?算傻子吗?”
“你要是傻子,就没有多少聪明人,更没有多少正常人了。”那人应道:“移步换地,有个适合你的赌局,正在等着你。”
我听到这里,拿走硬币一动屁股,让转椅扭了个方向,看到了说话之人。
这个人长相也还算是英俊,但脸上的胡须和岁月的刀痕,使他多了许多年轻人所没有的沧桑感。身姿挺拔,穿着西装,横在胸前的右手夹着一根雪茄,左手插入裤兜里。
我说道:“你刚才说我不是个赌徒,现在又说有一局非常适合我的赌局在等我,你不觉得这话前后矛盾吗?”
那人微张开嘴,像是叹气一样笑了一声,然后道:“人就是个矛盾的集合特,人生更是,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
其实在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到第二回合的时候,这周围就早已经没人了,这表明了这个人的身份背景,也说明这个男人在我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调查或者早已经知晓了我的些许背景。
我屁股离开座位站起身,抻了抻衣服然后道:“那么请吧。”
那男人吸了一口雪茄转过身去,向着一处标记着666号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布局很正常,暗道在位于一处墙角的沙发处。我见怪不怪的跟着他,在黑漆漆的,只有几盏不怎么明亮的灯光照耀。走了将近五六分钟,才看到了一扇和墙体同色的门,随即和这个人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更为宽阔,灯光相比于刚才通道内的要明亮太多了。布局很像是周星驰赌圣里,他与洪爷第一次赌牌时的场景。
男人转过身道了句:“好久不见啊,大人。”他的声音变了,变成了让我熟悉的声音。他样貌随着声音也变了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他的声音和他的面貌都是让我忘记不掉的。
他微笑着。
我冷声说道:“雨化疾你是怎样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