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推开门后看清房内景象的君姒十分贴心的又把门给合上,徒留一猫一人呆滞在原地。
【不敢相信,我可爱的主人竟然竟然觊觎姒姒,竟然用手做出了这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二狗子的世界观伴随着“咔嚓”一声,碎了。
作为那个被喊名字的当事人,君姒恰恰相反,淡定的一批,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解决完温饱准备回房的君姒,一上楼就看见了快扭捏成一团的傅末轶。
“站在这里干嘛?”
“我……”傅末轶忽然结巴。
“早点休息吧。”君姒转身打算往楼上走去。
“君姒,我好像喜欢你,怎么办。”傅末轶干脆打破砂锅,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君姒,两只手紧紧的搂着。
【他洗手了吗,干脆打断腿直接带走算了】能感觉到说话的人咬牙切齿。
【别啊,求你了姒姒,扶翊喝醉酒了,他不是故意的】
傅末轶正打算松手,就听到抱着的人叹了口气,转身把他拎回了房间,君姒把他人在床上后,盖好被子。
“你喝醉了,该睡觉了。”
说完便关了灯,正打算走,床上的人就跳了起来,紧紧的抱住君姒,不肯放她走。
“你别得寸进尺。”
【主神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别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是不是】
君姒抬起手,往傅末轶的脖子上劈了过去,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傅末轶华丽的睡了过去。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他醒不过来】
君姒俯身,把二狗子从地上拎到了床上。
“今晚你陪着他。”
“喵呜~”
说完,君姒就离开了房间。二狗子担心主子受凉,费劲千辛万苦,才把一边的被子掉了过来,盖在傅末轶的身上。
“你怎么就看上了她呢。”小爪子拍了拍傅末轶,二狗子靠着他睡着了。
漆黑中,原本应该晕过去的人此时却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如果此时君姒在这儿,估计只会说一声力道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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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末轶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蜂蜜水,喜滋滋的喝了下去,也不管有没有用。
君姒坐在餐厅里,专心的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看见傅末轶走到自己面前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管家看见傅末轶下楼,十分贴心的端出了一份新的早餐,两个人就在无言中结束了一顿早饭,如果忽略傅末轶总是盯着君姒的眼神的话,一切都会显得很完美。
吃完早饭的君姒,用餐巾擦了擦嘴,看见对面的人也放下了餐具,便开口道。
“最近是不是有人找过你。”
在一边玩毛线球的二狗子听到抬头看了一眼傅末轶,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啊。”
“这些事情的决定权在你手上,我也没打算插手,我相信这点事情你自己也能处理好。”
君姒无所谓的样子让傅末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我没打算跟他们走,我不会离开的,你不要赶我走。”傅末轶急得紧紧的揪住了餐桌,眼睛直直的看着君姒,生怕她说出一个“不”字。
【他说不会离开,是不是已经可以了】
【还不行,还差点,如果可以了,会有提示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君姒从餐桌上起身,并不想继续谈话。
“你是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赶我走。”活脱脱一副伤心欲绝,柔弱的小白花的样子,就连一旁的管家看了都动容,控诉的看着君姒,不知道的还以为君姒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二狗子用爪子把毛线球瞥到了一边,怕他影响到自己吃瓜,多么戏精的场面。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从法律上讲,我和你之间是抚养关系,你的想法很危险,有违常理,且很无聊。”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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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的确有人来找过傅末轶,说是他亲爹,傅末轶是他和初恋情人的孩子,为了让傅末轶相信还带着亲子鉴定报告。亲爹家里有几分实力,但是家产现在却面临无人继承的局面,所以找到傅末轶,希望他能认祖归宗。
“以前没想着找我,现在被逼无奈,反倒想起来有我这么一个人,你是在恶心谁啊。”
傅末轶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他们。
“哦,是不是还看我现在管理着大大小小的公司,所以还想着一口气吞下去,你们也真的是不怕噎死。”
来人坐在傅末轶对面,脸上是想法被戳穿以后的恼怒,活像一个关公,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反驳的字,气的跳起来指着傅末轶破口大骂。
“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现在就是给别人打打工,就是一打杂的,我们只要里应外合,一起把它夺过来,不也是为了你好吗,我让你认祖归宗是给你脸,真的是给你脸不要脸,果然在外面长大的野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我就不该指望你的。”
一怒之下,这捡来的便宜爹就摔门而去,离开前还没忘记让傅末轶好好考虑,别到时候后悔。
哪知傅末轶多了个心眼,派了人监视他们,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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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休息的君姒又睁开了眼睛,自己别墅周围出现了几股不熟悉的气息,而管家和仆人们并不住在这里。
抱起睡在床脚的二狗子,二公子下意识地想叫,却被君姒一把捂住了嘴。
【闭嘴】
二狗子本能的也感觉到了危险,不敢再说半个字。
【如果我把傅末轶丢下不管会怎么样】
【那扶翊就带不回来了,接下去做什么都没用了】
黑暗中,君姒顺着楼梯摸到傅末轶的房间,把他喊醒,机智的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丁点声音,君姒打手势告诉他有危险。
柔软的手心触碰到了嘴唇,傅末轶刚想有什么动作,君姒就松开了捂住的手。
“他们在客厅,手里有武器,是有组织的,你自己当心。”
君姒把一切交代好后,从二楼跳到了客厅,打开了客厅的灯,趁着他们眼睛适应灯光的间隔,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等他们反应过来,又把灯关了,大厅又再次陷入了黑暗。
傅末轶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不断的惨叫声。
忽然听到扳机的声音,“别动,再动就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了。”君姒没有想到他们有人带了木仓。
领头的那个大汉一看就有几分实力,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指挥着手下把大厅的灯打开,客厅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下子能看清大厅的惨状了,黑衣男子都倒在了地上,有些人的手臂或者腿都被折断了,扭曲在那里。
“没想到你这小娘们还挺厉害的,不过既然有人要你的命,就不要怪我们无情,谁让我们收了钱呢。”
大汉也没废话,看着君姒直接扣动了扳机,子弹从木仓管里飞出,二狗子的心也被提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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