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闻言,韩晔心中冷笑,“太子真小人一个,报仇不隔夜,却太过愚蠢。”
岂不见,韩王已经皱眉。
“太子何时与老七有嫌隙,要在这晚宴给他难堪,太不顾兄弟情面了!”
韩晔是怎样的人,韩王心里自然清楚,不能说不学无术,却也谈不才华横溢,有些小聪明罢了。这样的人,不像韩宇那般,对太子之位有极大威胁。
犯不着众目睽睽下给他难堪,损了王家的颜面。
“哈哈······太子劣性难改,纵有能人辅佐,也扶不起来。”张开地心中暗自冷笑,支持太子的人,不是他这位宰相,其他文臣更无可能,就只能是武将,唯有姬无夜!
文臣、武将自古对立,况且姬无夜权势升,势必影响到他的地位,怎会有好感?
巴不得太子是一滩扶不的烂泥。
王后与姬无夜目光对视,皆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与震惊,当即心中震荡:“不好!太子擅自行动,此举恐会恶了王,之前的表现大打折扣!”
王后眼眸深处寒霜遍布,既是对太子,更是对姜瑶和韩晔,“王儿此举莽撞,对付姜瑶与韩晔,日后有的是机会,目前紧要是巩固地位,而非是树敌,这下难办了。”
若无韩晔,太子是不会莽撞行事,王后把太子的失误归咎在姜瑶母子身。
见到情况突变,内心抑郁的韩宇,犹如见到晴天,抓住那转瞬即逝的机会。
韩宇起身拱手说道:“依儿臣愚见,七弟近来改变极大,然而前期疏懒,落下功课恐怕还没补,考校可等日后,不急于一时。”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以韩晔惫懒的性子,不是会跟他夺王位的。
“儿臣亦与七哥看法相同。”
韩非起身说道,纵然人微言轻,也要出言相助。
“嗯~~”
韩王故作姿态的点头,正好两个儿子给台阶下,顺势说道:“老四、老九所言在理。”
“王~~”
王后软糯糯的说道,声音如春蚕丝一般绵绵不尽,“事到如今,任何退让都没意义,不如,趁此机会把韩晔和姜瑶击倒,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
能坐王后之位,一坐便是近二十年,王后岂是良善之辈?
正是心狠手辣、行事果决!
韩王心头微震,笑着问道:“王后,可有何看法?”
王后一颦一笑尽显母仪天下的风采,绝色的脸庞挂着一抹淡笑,道:“太子在晚宴、众目睽睽下提及,倘若将此事压下,容易遭人非议,不如让众王子各作文章。”
“好,王后这个建议好。”
韩王心中悬挂的石头顿时落下,龍颜大悦,此举既能成段佳话,又能解决此事。
“王后果真深得寡人之意。”韩王心底对王后愈发满意。
韩王朗声道:“就依王后之言,你们好生写作文章出来,让众卿评鉴,写得最好者,寡人自有奖励。”
“诺。”
众王子纷纷起身应答。
对此太子虽然意外,目的确是达成,写文章对他而言亦非难事,难得是能盖过众人风采。
啪!啪!
随着一声令下,宦官、女婢们端着砚台、毛笔、竹简,放在大殿中央的桌案。
姜瑶神态如常,手心沁出细汗,握着韩晔小手,说道:“尽力而为。”
短短四字,是姜瑶最直接、简洁的表达。无论结果如何,韩晔依旧是她的儿子,顶住所有压力。
“母亲放心。”
韩晔轻轻啪了下姜瑶素手,眼神中流露出的是自信,是坚定,缓步走到桌案前坐下。
···········
时间随着燃香轻烟,渐渐飘散。
为了能独占鳌头,众王子皆是搜心挖胆、殚精竭虑,一字一句皆是深思熟虚,一篇文章写下来,身大汗淋漓,浸透衣裳,唯独韩晔一人云淡风轻。
太子余光瞥见,竹简只有短短数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
看见太子那得意笑容,韩晔眼中闪过冷芒,故意讶然道:“太子哥哥脸带笑意,看来定是稳操胜券,文章不凡了。”
声音极大,在场众人皆听得清楚,随即转眼看向太子,确实带着笑意,对太子的文章生出不少期待。
咯吱~~
韩宇袖袍中的右拳紧握,眼眸深处是挥之不去的阴霾,“太子无能,与九弟水平相当,文章经义岂能及得我,若不是他早出生几刻,轮到他当太子!”
“趁此机会,力压太子,崭露头角,博得父王欢喜,也好拉拢朝中重臣,朝堂之有半数以的人支持我,便是你是太子又如何?!”
众王子回到原位,竹简在公卿间传递,时而有人啧啧称赞,时而有人叹息摇头······不一而足。
韩非长舒一口气,灌下一杯酒,心情才平静稍许,问道:“七哥,文章写得如何?我文章核心是“执法不怠”,以法来匡正人们的言行,约束人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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